“那正好,兩個人都跟我回去。”
“劉虎,大帽子扣的很熟練啊。”林常搖了搖頭,決定不再看戲了,直接走了過去一招手。
“林——林少——”聽到這個刻骨銘心的聲音,劉虎一哆嗦,差點把手裏的證件扔了。
一邊暗罵晦氣,一邊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您還沒走呢?”
“這話我還想問你呢,不趕緊滾蛋,在這欺負人玩,很有成就感?”林常說道。
“這位是——”劉虎一臉狐疑的看了看葉婉兒兩人。
“這是我未婚妻。”林常說著,直接挽住葉婉兒的腰肢,笑眯眯的看著劉虎說道。
“遠途車行有個叫吳碩的知不知道,他動了我未婚妻,如今下場如何建議你了解一下。”
“誤會,都是誤會啊!”劉虎覺得前後短短一個小時,自己麵部肌肉鍛煉量超過前半生三十年的總和。
轉身間又一次換上了賠笑的嘴臉,“我剛剛就是開個玩笑,坐一下普法教育罷了。”
“那什麼,我家裏還有事,就不跟您聊了,再見啊。”劉虎說完,掉頭直接上了奧迪,一腳油門落荒而逃。
“這——”事情反轉的實在是太快了,黃春露一時間有點搞不清麵前的態勢。
“阿姨,您剛剛那些人脈,好像不太好使啊。”林常伸手在黃春露眼前晃了晃,笑嗬嗬的說道。
“你——你得意什麼!”黃春露滿臉通紅,一指林常說道,“還不都怪你,知不知道人情都是有限的,用一次少一次。”
“剛剛找人家把你撈出來,人情已經用盡了!”
“再說了,人家劉中說的很清楚,開個玩笑,普法教育而已!”
“你這種人能不能往正道上努努力,成天找機會鑽這種空子,顯得你很能耐嗎?有這精力怎麼不知道用在正途上,先去找個正經工作!”
“在警告你一次,以後離我們葉家遠點。”
可能是心虛,黃春露機關槍似的說完,拉起女兒就上了瑪莎拉蒂,落荒而逃。
看著瑪拉莎蒂離去的背影,林常隻能歎氣。
畢竟這個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黃阿姨,如此性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媽,你說咱們會不會是真的誤會林常了。”瑪莎拉蒂裏,葉婉兒一邊開車,一邊猶豫著問道。
“女兒,你又睜著眼睛說瞎話了。”黃春露眉毛一挑,“那種在監獄裏蹲了五年的勞改犯,都是被壞水浸透了的奸猾之徒,見縫插針的本事大著呢。”
“可剛才怎麼看也不像——”葉婉兒回憶著剛剛,忍不住說。
“剛剛怎麼了?那能說明什麼?你也不動腦子想想,他爸老光棍一個,他個剛出獄的勞改犯,除了咱們葉家這個人脈,還能認識啥有能量的關係。”
“可——其實昨天,我在夜總會遇到他。他好像跟遠途車行的安東升有點關係。”葉婉兒猶豫著說道。
“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黃春露頓時像是抓住林常的把柄一般。
“那安東升是什麼人?江州省有名的大混混,跟他搭上關係能是什麼好關係?絕對是林常在監獄裏麵認得老大,是安東升的小弟,他才能高攀上的。”
黃春露越想越氣,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那個被自己看不起的林常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