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四五次之後,蘇簡溪就故意裝作學會了的樣子,一臉的躍躍欲試。
“佩珊啊,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如今教會了兒媳婦打麻將,那就應該給她實踐的機會啊。”陶萬株在一旁煽風點火,而董佩珊也將目光給落在了蘇簡溪的身上。
“兒媳婦啊,你要不要打幾局?”
蘇簡溪肯定的點點頭,她期待這一幕,已經很長時間了。
於是乎,董佩珊站起來給蘇簡溪讓位。
剛開始的時候,蘇簡溪故意先輸掉了好幾局。
跟她一起打的三個闊太太臉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了。
蠢貨教出來的學生,比蠢貨還要蠢貨。
“不好意思啊,我又糊了。”
張夫人在蘇簡溪打出一張牌之後,把自己的牌給推下。
蘇簡溪將抽屜裏麵最後一遝人民幣遞給了張夫人。
她的目光掃視了一眼其餘三個太太每個人箱子裏麵的一百多萬,心下冷笑。
從現在開始,就是她的戰場了。
“簡溪,沒事,輸光了媽再去讓人給你取一百萬,今天啊,隻要盡興就好了。”
蘇簡溪點點頭,新的一局麻將又要開始了。
八分鍾不到,蘇簡溪糊了。
“不好意思李夫人。”蘇簡溪推下了自己的牌,平糊。
李夫人給她一遝鈔票。
“不好意思張夫人,我又糊了。”
張夫人給她一遝鈔票。
“不好意思,自摸。”
“不好意思,自摸清一色。”
“不好意思,杠上開花……”
……
自從李夫人讓蘇簡溪糊了一把之後,剩下的全部都是蘇簡溪贏了。
坐在她身邊的董佩珊一張臉上滿是崇拜,“天呐,兒媳婦你實在是太厲害了,真的讓我大開眼界。”
蘇簡溪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用餘光看了眼三位太太箱子裏麵的錢,還有挺多的,她必須要加快速度把錢給贏回來才行。
於是乎,蘇簡溪開始下點。
蘇簡溪最後一把自摸,其他三位闊太太的箱子裏麵都沒有錢了。
張夫人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她原本贏了那麼多錢,如今不僅輸回去了,反而還把自己的那一百萬也給搭進去。
越是輸,就越想要把錢給贏回來。
“不好意思,酒場有酒場的規矩,這賭場也有自己的規矩,沒有錢了,就不能繼續賭博了,萬一輸的人還不起錢呢?”
蘇簡溪在看到三位闊太太滿臉的不甘心還想要繼續,眉毛微微挑了挑,一張臉上滿是嘲諷。
就這三個老女人還想要欺負她的婆婆,簡直就是做夢。
“佩珊,你兒媳婦說的是什麼話?我們像是還不起錢的人嗎?”
嶽穆蘭因為蘇簡溪的話氣得半死,可實際上,她每次問董佩珊借的錢都沒有還過。
少則幾千塊錢,多則十多萬。
反正她前腳說借後腳就說請,董佩珊雖然心裏麵不高興,但也隻能忍著。
如果她為了這些錢去跟嶽穆蘭說,估計又要被嶽穆蘭嘲諷小氣摳門了。
“簡溪……”董佩珊聽到嶽穆蘭的話之後,就將目光給落在了蘇簡溪的身上。
雖然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蘇簡溪卻是從她的眼神裏麵知曉,董佩珊絕對是想要讓她繼續打了。
“張夫人,我覺得您脖子上麵的這一條珍珠項鏈挺好看的,要不我們這一局就拿這條項鏈當賭注吧,要是我輸了,我給您五十萬,要是您輸了,這條珍珠項鏈就給我了。”
張夫人低頭看了眼自己戴在脖子上麵的珍珠項鏈,這一條是她的丈夫送給她的禮物,價值十多萬呢。
她有點舍不得,但是一想到蘇簡溪的賭注可是五十萬,一瞬間就心動了。
要不,賭一賭運氣吧?
“好,一言為定。”
張夫人說完了之後,下一局麻將開始。
然而到最後,蘇簡溪贏了,而且還是張夫人放的pao。
坐在她們身邊打的其他兩位少奶奶,心裏麵隱隱明白了一些。
董佩珊的這個兒媳婦,根本就不是不會麻將,而是個麻將天才。
她們算是看懂了,她想贏誰的就贏誰的,想要自摸就自摸。
“張太太,現在可以把您的珍珠項鏈給我了吧?”蘇簡溪看著臉色已經不能用慘白來形容的嶽穆蘭,隻覺得意外的暢快。
“佩珊啊,不就是一局麻將而已,你看我都輸給你了一百萬了,這條珍珠項鏈,就不要給了吧?”
嶽穆蘭根本就沒有回答蘇簡溪的問題,而是將目光給落在了董佩珊的身上,“畢竟我們已經是幾十年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