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惠近乎屏住呼吸。
“你弟確實是想要約我出去沒錯,但是我拒絕了他。他問我原因,你想知道是什麼嗎?”
宋墨琛微微偏頭,注意力卻依舊在她身上:“沒興趣。”
白惠翻白眼,有些無語。
不想聽就算了,你以為我想告訴你。
白惠作勢要從他身上下來:“那我先去洗澡了……”
手腕被用力一拉,剛剛站起來的白惠又半個身子倒在他懷裏。
白惠揚起眉,問他:“能別拉著我嗎,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不想和你玩這麼幼稚的遊戲。”
“不想說,就偏要你說,現在就告訴我。”宋墨琛依舊沒睜眼看她,命令的語氣彰顯兩人的關係中,宋墨琛占領著主權。
但是白惠可不是那種被當做小綿羊隨意扯來扯去的家夥。
“我就不說,你還把我怎麼著了?”
白惠才不怕他。
宋墨琛能心口不一地和她鬥嘴,說明他現在已經消氣了。
至於消氣的原因,她不想揭穿他。
宋墨琛當然也不願意承認,他心裏對於白惠拒絕他弟的原因猜測有九分的自信。
隻差一分的證實。
他心裏有感覺,白惠應該是在乎他的。
因為他對於白惠,比對任何人都要重視,盡管嘴上沒說。
但是行動卻是一分不落地表現出來。
若是把這話說給白惠聽。她定會麵無表情地哦一聲。
“你和他出去了整整一個小時,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白惠這輩子沒少被人冤枉,但也好歹應該能算是一個正常的人,有基本的尊嚴和人格的尊重。
“宋檢察官,你好歹也是專門做這一行的,我還沒有怪你侮辱我,你現在連證據,空口無憑。”
宋墨琛眨眼,他剛才也是疏忽了,不知為何,他向來遵守規則,但是遇到白惠,他總是不想這麼做。
“你剛才比我晚到一個小時,就是證據。”
白惠想起宋墨智之前對她的勸告。
她不是沒有聽進去,畢竟還是有一些顧慮。
既然現在宋墨琛根本沒有想要和她道歉的意思,那她也沒有留下去的必要了。
“我不管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既然回來了,就是來收拾東西準備走人的。你擋著我道了。好狗不擋道,這話你沒聽過?”
白惠也不想再解釋關於她其實隻是想要聽他一句道歉而已的原因。
解釋太多,反而會被自己捆綁住情感,最後脫不開身的還是自己。
白惠這回沒有再做無用的掙紮,她隻是坐在他身上,等待宋墨琛自己自覺地將她放開。
因為宋墨琛不是那種死皮賴臉貼著別人的人。
過了一會,宋墨琛果然沒有再束縛著她的手腕,而是直接雙手交叉抱拳,圍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本想著自己終於自由了,但是她卻感覺到了一絲詭異。
宋墨琛出乎她的意料,沒有將她束縛得更緊,而是選擇放手。
並且直勾勾地盯著她。
白惠覺得自己的臉被他盯得有些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