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借點錢吧,三個月沒上班,花唄都還不上了。”因為疫情原因,周洋已經三個月沒有上班。
幸虧他沒有房貸,每個月不需要還什麼房貸。
但是沒有房貸就不代表他沒有其他的支出,比如說房租。
每個月一交的房租價格是五百塊,雖然國家也建議一些房東免收房租或者降低房租。
但這個東西隻要你不是強行命令的,就沒有人去搭理你。
所以,三個月沒上班的周洋花唄可以還清了再套,但是連花唄都還不上了呢?
這個時候平時不向朋友們張嘴的周洋,此時也厚著臉皮去借錢。
但他沒錢,他身邊的朋友自然也沒錢。
所謂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又所謂豬的朋友一定是狗。
既然還周洋也沒錢,朋友們也都是沒錢的人。
所以劉俊直接拒絕了。“洋洋洋洋,不是我不借給,實在是我也沒錢”。
“那行吧,我再去問問其他人。”在這個城市工作了三年,但是周洋這個人沒有交下什麼朋友。
他這個人有一種骨子裏的清高和心眼兒裏的傲慢。
他家教很傳統,所以一旦認定你是朋友就會以寧相交。
除了劉俊,周洋還認識另外還認識七八個所謂的朋友。
但是無一例外,請客喝酒肯定去,借錢一毛也沒有。
本來周洋出來幾年打工就沒掙到錢,所以跟家裏那邊也不好意思聯係。
但是現在在複和家裏聯係,不跟家裏拿錢,借唄都還不上,到時候連征信都得花了。
現代人或者說農村人可能還有不重視征信的,但是在城裏上班的,對這個東西都相當重視。
於是周洋打開自己的手機通訊錄,那裏有自己的很多親人。
“周紅,手上有錢嗎?”周洋不好意思的問著。
自己這個當哥的錢沒掙到,還找妹妹借錢,這是什麼東西?
但現在帳還不上,還要臉幹什麼?
到底是一家人,妹妹周紅立刻說道。“你要多少?”
“你要多的話,就給我來2000,少的話就給我來1000。”一家人也不用說什麼時候還錢,有了就給,沒有就欠著。
周紅也沒有提什麼時候還錢的事兒,把錢轉過來,也沒問這錢是幹什麼用?
有了錢,周洋把房租交了,花唄還了,手裏還是一分錢沒有。
但是疫情還沒有結束,工作也不能開始。
每天除了躺著就是躺著,有心想打電話問一下老板什麼時候能上班。
可是看著樓下的工作人員,就是上班也安穩不了。
這種情況下,周洋更加急躁。
夜裏,周洋一點睡覺的想法都沒有。
白天睡了一天,晚上一點睡不著,一直到了淩晨五點多,周洋這才有點困意。
但他不知道的是,正是自己的困意,讓自己猝死了。
2011年三月份,周洋一睜開眼,忽然想起來自己2020年的事。
“不對啊,確實是2020年,難道是重生了?”
不管重生不重生,周洋先看看手機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