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迷茫的時間。
巴斯提昂跑了起來。
---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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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莎因為”有客人來“的話而困惑著。
自己來這個要塞,隻有巴斯提昂知道。到底是誰呢?
或許,是山下城市的市長吧?自己的事被什麼人知道了吧?向布魯諾卡洛詢問,也沒有得到答案。
“還是不要讓人等太久比較好”
“。。。我知道了”
伊莉莎快速的用水洗了洗身子,換上新的禮服。
並不是母親為她繼位的時候而準備的藍色禮服,而是如同被用紅葡萄酒染色了一樣的緋紅色的禮服。
裙擺上麵都是褶邊,裙子的腋下大開,穿上去怎麼都沒法冷靜下來。
是布魯諾卡洛的興趣麼?因為這是他送來的衣服,伊莉莎不太明白。
布魯諾卡洛什麼也沒說,隻有兩人默默走在塔的螺旋台階上。
塔的最上層。
在這裏,拜訪伊莉莎的客人等待著。
布魯諾卡洛把手放在門上。
小聲嘟囔。
“。。。。真的,抱歉”
門開了。
伊莉莎身體僵住了。
“唔!?”
說不出話。
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
在房間中央的沙發上,瑪格蕾特公主坐在那裏。
“日安,麗莎。打起精神了麼”
“。。。瑪格蕾特。。。桑”
“嗬嗬嗬。。。啊啦,我叫了薄餅送來。雖然我們的關係不太好,但終歸還是留著一樣血的表姐妹啊”
“啊。。。這件禮服。”
瑪格蕾特身上的禮服,和伊莉莎穿著的一樣。通紅的顏色,大量的皺邊,緋紅的禮服和烏黑的秀發,就宛如在高級的紅酒中滴入了幾滴墨汁一樣。
瑪格蕾特浮現出了和藹的笑容。
“太好了,非常合適哦。還在擔心要是你不喜歡該怎麼辦呢。”
“啊。。。那個。。謝謝。”
“怎麼了,麗莎?請坐下吧。”
“。。。是的。”
伊莉莎做好了覺悟走進了房間。
瑪格蕾特拍了拍旁邊的座位,但是,對坐在那裏還是有些抵觸。
“我,在裏就可以了。”
最後站在了和她稍稍有些距離的地方。
瑪格蕾特沒有絲毫壞心情的樣子,繼續保持著微笑。
房間是圓形的,有三個大窗戶。伊莉莎進來的門,現在是布魯諾卡洛站在那裏看守著。
在瑪格蕾特的旁邊,站著一位白色的騎士。
因為絲毫不動,甚至讓人覺得是蠟人像。
纖細的高個子,頭發是夾雜著藍發的灰發,淡灰色的眼睛。腰上掛著細劍。
在伊莉莎看向那邊的同時,瑪格蕾特也把視線轉了過去。
“打聲招呼啊。好不容易才見到的。”
騎士深深的行了個禮。
“伊麗莎白殿下,覲見你真是十分的光榮。卑職是歐斯瓦魯多.庫魯薩多大佐。職務是海布裏塔尼亞軍司令部的作戰參謀。”
這個人給人的直觀感覺很可怕。
“。。。。我是,伊麗莎白.維克多利亞”
瑪格蕾特從沙發上伸出手,搗著騎士的腰。
“嗬嗬嗬。。。。歐斯瓦魯多告訴我的呦,麗莎會來這個城堡。真是無所不知啊。”
“啟稟偉大的瑪格蕾特王女。下官並不足被誇獎成無所不知,隻不過是井底之蛙而已。伊麗莎白殿下也比預想早了半天到達。”(A:這裏井底之蛙原文是淺はかなる
こと池の魚も同然に,大概是句熟語,查不到,大概意思就和井底之蛙一樣就翻成這個了)
“阿拉是麼,那麼就叫你青蛙好了”(A:原文是お魚ね但順著上麵翻成青蛙)
伊麗莎踉蹌了一下。
“怎能會。。。全都。。。知道了?為什麼?”
“也並不是您泄露了什麼重要信息,您隻是沒有別的路可走罷了。”
“但是。。。是這樣麼。。。”
那麼辛苦的旅程。
庫拉巴姆等六位騎士挺身保護了她。
巴斯提昂也拚命保護了她。
伊麗莎自己付出了從未有過的努力才到了這裏。
全都在這個叫歐斯瓦魯多的男人的掌握之中?
他的視線沒有自豪,也沒有慈悲,仿佛欠缺感情這種東西似的,隻是注視著伊麗莎。
“伊麗莎白殿下的事,經常聽夏洛特女王陛下提起。聰明溫柔無欲無求之類的。有著比起
私事更優先公事的人品。”
“。。。是麼,您。過獎了”
突如其來的表揚,反倒讓伊莉莎起了戒心
“但是,和夏洛特女王陛下一樣,不會顧全大局,這個國家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今後更是如此,如果現在還主張什麼和平主義的話,會造成我們的困擾。”
嘖——伊莉莎咬緊了牙。
“什麼啊。。。按你這樣說的話,現在國家裏都是像你這樣的開戰派麼?隻是短短幾年,人們的想法就變成這樣,這樣很奇怪。”
“是這樣啊。我也不能否定這種說法。”
“讓這個國家的人們因為戰爭而犧牲,到底能換來什麼??。”
歐斯瓦魯多把手放在嘴角。
他笑了。
“夏洛特女王陛下也問了同樣的問題。而我給她的回答是:為了錢。”
“這種事。。”
胃裏開始發熱。
瑪格蕾特聳聳肩
“殘念啊。歐斯瓦魯多,真是殘念。票子什麼的,有那種東西也毫無意義啊,因為我並沒有想要的東西,連這道理都不懂還真是殘念呐。”
“原來是這樣,因為卑職是個俗人,所以想要這些在您看來毫無意義的東西。”
“真讓人失望。”
瑪格蕾特梆梆地敲著歐斯瓦魯多。
伊莉莎追問著
“真的隻是要錢嗎?如果隻是為了奢侈倒是很充分的理由。但你不可能是因為貪得無厭而做這種事。”
“唉。。。初次見麵就知道下官的事麼?”
“。。。。隻是貪得無厭的話,瑪格蕾特是不會把你放在身邊的!”
“吼哦”
“不錯啊!麗莎竟然這麼了解我。有種被看裸體的心情喲,讓人心砰砰直跳呢。”(A:服了這對主從了(扶額)
歐斯瓦魯多一副感到佩服的樣子點點頭。
“真是高超的洞察力。殿下不愧被評價為“和夏洛特女王一樣”,下官真是愚蠢呢。殿下,確實十分聰
明。的確如您所說---目的不隻是為了錢。”
“那是。。。?”
“為了戰爭。對於戰爭來說錢是必要的。通過和貝露加利亞打仗賺錢,進一步擴大戰爭。無限的,永遠的。直到這個身體腐朽,這個國家疲倦,官兵民眾倒下,國家成為灰燼為止都要戰爭。為了這個目的才需要錢。”
“啊啦,很有趣呢,而且絕對不會覺得厭倦無聊呐”(A:真受不了這倆變態了-
-)
伊莉莎瞪著眼睛,逼問歐斯瓦魯多
“什,什麼。。你是認真這麼說的麼?!”
“下官是既認真又冷靜的。。。”
“怎麼這樣!?”
“那是--為了遵從作為一國之主的瑪格蕾特王女的意思”
“什!?”
被指名的瑪格蕾特按住肚子誇張的笑著,笑聲回蕩在沙發四周。就像是魔女的嘲笑一樣。
伊莉莎氣憤得落淚了。
--這些人。。。在玩弄這個國家!
為了打發掉無聊的時間,取悅自己,就隻是這樣。
伊莉莎瞪著門的方向。
“布魯諾卡洛!你就是為了迎合這種人!?不再主張和平了麼?!作為保護海布裏塔尼亞王國的軍人的矜持呢?!”
“。。。對不起。。。伊麗莎白。就算我獨自一人舉劍相向,結果也隻是更換這個城堡的司令官罷了。”
“唔。。。”
在瑪格蕾特的眼色下,歐斯瓦魯多走向茶桌,拿起了茶壺,他一邊倒茶一邊說:
“下官覺得,很久以前開始比起戰爭,建立一個組織更像下西洋棋。戰場上,沒有能夠能從這一端飛到另一端的女王和國王,相對的,讓為王族效力的組織從末端開始瓦解,再向裏麵的眼線施加壓力,進一步取得兵權。。。。再加上對方恢複的手段少之又少,這樣重複幾次,不久就能稱王了。”
接過紅茶的瑪格蕾特潤了潤嘴唇
“少見呢,歐斯瓦魯多。你很樂在其中啊,這樣的閑聊。”
“這可真是失禮了”
“好了。下麵該我閑聊了啊。呐,麗莎……和你一起旅行的巴斯提昂君,是個什麼樣的人呐?”
“唉?為什麼。。。”
“我調查過學校了哦。是個貝露加利亞的貴族呢。但是,巴斯提昂是個多麼有趣的名字啊,和第三王子同名呐,而且還有紅色的眼睛和一身怪力。”
“那,那是。。。隻是偶然。”
“沒見到真殘念啊。布魯諾卡洛讓他回去了吧。挺會裝逼啊,這是怎麼回事呢?”
“十,十分抱歉,因為因為得到情報說他是個相當精明的人,所以在下認為不能讓他接近瑪格蕾特王女殿下。”
門前,布魯諾卡洛低著頭。
瑪格蕾特敲著手。
“麗莎,吃點水果餡餅吧,特意為了你烤的喲。一定很好吃。”一如既往的突然就改變了話題。
在和她說話時,如果她感到厭倦了,她就會毫不顧慮的改變話題。
伊莉莎有點退縮。
“現在,那個。。。沒什麼食欲。晚飯已經吃過了。”
“啊啦,這樣啊。但是還是吃了比較好啊。因為,這可是麗莎最後的晚餐啊。”
宛如宣告她死刑一樣的話,就這樣冷不丁的從瑪格蕾特的嘴裏說了出來。
就好像,在平時聊天一樣的隨意。和在你來做客時問你‘喝茶麼?’一樣的語氣。
伊莉莎向後退。
背撞上了窗戶。
“唔”
塔身越往上越細。最上層的房間,狹窄到無法逃跑。歐斯瓦魯多把茶壺放在桌子上站了起來。
“今天是二十日。。。二十二日是‘無聲的七日’的最後一天,必須要參加夏洛特女王陛下的葬禮”
“那,那樣麼。我也想參加呢。無論如何都得趕上。”
“。。。殿下在陛下的身旁參加就足夠了。”(A:我擦擦這對變態主從,喂巴斯光年你老婆快掛了來救人啊)
歐斯瓦魯多的右手拿起了劍。
瑪格蕾特拿起桌子上的箱子,打開了它,裏麵有個水果小餡餅。是草莓味的。
如果是甜的就好了。
不喜歡吃酸的。
那特意不管伊莉莎喜好的菜單,伊莉莎完全不知道它的用意為何。
背後是窗戶,無處可逃。
“咕。。。結果。。。你們。。。到底想怎樣。。。”
瑪格蕾特的嘴角翹了起來了。
“歐斯瓦魯多我不知道,但我啊,感到愉悅就行了,我討厭無聊。可是,快樂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隻要瑪格蕾特王女得到幸福,那邊是鄙人存在的理由。”
這時,窗外發出耀眼的光(老八:我的近視治好了
A:麻麻再也不用擔心我近視了,因為我徹底瞎了)
宛如落雷。
僅僅一瞬間就像回到了白天一樣。
緊接著到來的衝擊波擊碎了玻璃。
“呀!?”
耳朵被轟鳴聲刺痛,伊莉莎發出了小小的悲鳴。(A:巴斯光年你來救妹子都不能輕點麼,你看都嚇著人家了(╯`□′)╯(┻━┻)
歐斯瓦魯多注視著窗外。
“。。。。已經來了麼。。。。庫蓮達失敗了啊。”
“啊啦,果然還是死刑吧。”
“我明白了。”
城堡中升起了火焰。從未見過的火紅中夾雜著滾滾黑煙。
門外傳來了士兵的報告聲
“報告!報告!”
“直接報告就行!”(老八:金屋藏嬌啊。。。。)
布魯諾卡洛說完,士兵就開始大聲說道:
“剛才,離開城堡的少年,回來了!女騎士殿下她跌下山穀!正門被突破了!”(A:喂喂喂。你讓妹子便當了麼巴斯光年)
“什麼--!?”
驚愕的隻是布魯諾卡洛而已。
不僅僅是伊莉莎,歐斯瓦魯多和瑪格蕾特都知道巴斯提昂的戰鬥力。
之後有傳來了報告。
依舊是隔著門。
“和入侵者交戰中,第一格納庫的火藥著火!全員出動,但也無法控製火勢。。。。”
“笨蛋!旁邊是油啊!?”
“剛才,火勢蔓延中已經爆炸了!”
“庫。。。那個麼。。。”
然後報告持續著
“第一到第十三小隊,全滅!(老八:59,59衝上來了!!)入侵者,正在接近中央塔!”
“司令,請躲避!現在正在塔前展開防線,三十人正在用三段式射擊壓製。但是,遭遇些許反擊,已經出現負傷者。。。”
布魯諾卡洛怒吼著
“對方隻有一個少年啊?!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還會出現負傷者!?”(A:恩。。他可不是正常的少年,那怪力嘖嘖。)
“那,那是。。。從對方躲避的石壁後麵,突然有一部分建築物飛了過來!明明看他是空著手的,不明白他是怎麼用投石機之類的東西扔過來的。”(A:恩。。人家的確沒用投石機。。人家直接空手扔過來的你信麼。。。)
“說什麼蠢話!?全員,再給我說這種夢話我可把你們都扔到河裏了啊!?”
這是對於普通人來說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戰況。
對方劍也好弓也好槍也好都沒有,僅僅是手無存鐵的肉身。
隻是單純的力氣大--這樣的敵人,讓士兵們混亂了。而且,他還擁有比子彈還快的速度。(A:就決定是你了赫拉克勒斯!)
歐斯瓦魯多聳了聳肩。
“看來隻是時間的問題啊”
“啊啦啊啦,真讓人困擾啊。難道說,這就是大危機麼。我,好像會死在這呢。”
“啟稟永恒的瑪格蕾特公主,這點還請您不用擔心。”
伊莉莎聽見了報告聲。
然後,門外的槍聲也停了下來。
胸口開始發燙。
--在這下麵。。。他來了!?
伊莉莎用背後的手打開窗戶的鎖,然後用肩膀撞開。
山腰上刮著的風,呼呼的吹了進來,卷起了窗簾。什麼東西燃燒發出的強烈的的煙和氣味,讓呼吸都變得很困難。
瑪格蕾特發出了尖叫
“討厭,頭發!頭發被吹亂了啊!”
“。。。。切”
歐斯瓦魯多拔出劍。
擺好了架勢。
向著背對著這邊的伊莉莎---非也,而是站在瑪格蕾特的前麵。
“瑪格蕾特公主,請不要動。”
“為什麼?”
“有敵人”
他的視線,看向旁邊的塔。
伊莉莎從窗戶探出身子,向下呼喊。但她離地麵相當的遠。而且,還有連續不斷的槍聲。
“巴斯提昂——————————!!”
她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
但是不久,就從附近傳來了回答聲。
“噢,果然在那啊”
“唉?!”
伊莉莎抬起了臉。
在伸手就能夠到的距離——也不是那樣,在比和地麵距離更近的旁邊的塔的最上層的窗戶邊上,騷年的臉探了出來。
“還活著嗎?有受傷嗎?被虐待了嗎?”(A:你丫老媽子啊。)
“啊。。。。。”
哧溜哧溜,她的眼眶裏開始泛起了淚花。
就這麼持續了一會。
伊莉莎的眼淚終於溢了出來。(A:這裏先前是ぽろぽろ,擬聲詞。恩。太麻煩了就這麼說吧,就是看到了巴斯光年然後眼睛開始泛光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然後轉了幾圈才哭了出來,畫麵請自行腦補)
“抽泣。。。。巴斯提昂。。。。”(A:就是邊哭邊說。)
騷年灰頭土臉的,衣服也變得破破爛爛,到處都滲出了血。
擺著左邊腋下抱著幾把步槍,右手上拿著一把的姿勢。
“哭,哭什麼啊,伊莉莎?!哪疼嗎?!”(A:真是老媽子╮(╯_╰)╭)
“我,我才沒哭,這是被煙熏的喲”(A:老濕這有個教科書式的傲嬌∑(
° △
°|||)︴)
“啊是嗎,能趕上真的太好了”
——————————————————我是萌萌噠分界線_(:з」∠)_
巴斯提昂他,說實話已經到極限了。
即使比再優秀的騎士的突刺的速度還快,也無法避開子彈。
預測彈道,在被射擊前預先躲避。
對手是複數的人的話,就把所有人的彈道全都預測。能避開的方向也有限。在襲向避開的方向的射擊也要預測。
用幾倍的速度奔馳,好不容易才躲過了彈雨。(A:桐人君有人抄襲你的技能大丈夫?)
渾身的變得非常疲倦。
而且也無法全部避開。
背上挨了兩槍。(A:怎麼不用你的怪力把子彈捏碎-
-)
從正麵看的話,看上去一副大丈夫的樣子---但如果摸摸他,就會發現身上都被血浸濕了。
這樣是不能久戰的。
城堡的士兵們也從混亂中恢複來了。如果在他們冷靜下來後被包圍的話就糟了。剛才如果沒先閃人的話無論速度再快再能預測敵人的動作也無濟於事。
為了讓呼吸平靜下來,他用力的吸著氣。
“在那個房間裏的。。。難道說,是瑪格蕾特王女麼!?”
從為了保護她而站在前方的白色騎士的腋下特意露出臉來,黑發的少女特意揮了揮手。
“呀吼。終於見到了呀,你--”
“殿下,危險!”
遮住視野一樣的白色騎士堵住了道路。
“幹嘛啊,歐斯瓦魯多”
“這不是該照麵的時候殿下。他竟然單槍匹馬如此之快突破了這堡壘的防禦。。。大大超出了卑職的預期。”
瑪格蕾特在背後說著“青蛙先生不行呢”笑了。
巴斯提昂用右手的步槍,瞄準著被叫做歐斯瓦魯多的騎士。他避開的話,可能會打到他身後的瑪格蕾特。
“我也並沒有遭到士兵們多大的抵抗。。。。這不是因為他們不想保護邪惡的公主殿下麼?如果他們忤逆你們的話,連家都保不住!”
歐斯瓦魯多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士兵們的士氣很高漲,隻是並沒有做過以像巴斯提昂皇子那樣快,那樣強的強者為敵人的訓練罷了。”“強者?哎呀,讓人有點羞澀啊---啊,不,我可不是什麼皇子啊!?”
巴斯提昂用手扶正太陽鏡。
明顯已經暴露了,但還是想找借口狡辯。
歐斯瓦魯多雖然擺著張張嚴肅的臉,但嘴角卻突然扭曲了。
“您確實擁有超越鄙人預想的實力。但是,獨身一人的話,還是會有破綻的”
“什麼?”
伊麗莎從窗戶探出身子,大喊
“巴斯提昂,後麵!”
“唔!?”
低下頭。
從背後,強烈的斬擊從巴斯提昂的頭剛才所在的位置掃過。
窗簾被一分為二落了下來。
巴斯提昂把左手抱著的那幾隻步槍扔出去。
同時回頭,用右手的槍射擊。
命中目標!對方的血吧嗒吧嗒的流了出來。
對手是庫蓮達。她按著肩膀。
“嗚嗚嗚。。。我。。我。。還可以再戰”
“真的假的啊臥槽”
雖然和她在城門前打了一場,但並沒想殺她,所以也沒下殺手。可她應該失去戰鬥能力了才對。
難道說海布裏塔尼亞也有像巴斯提昂一樣擁有超人的身體能力的人麼?(A: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
-)
突然聽見了悲鳴。
慌忙向窗戶看去,發現了伊麗莎。
她手抓著窗戶,懸在下麵。
隨時都可能掉下來,臉色正發青。
而歐斯瓦魯多正拿著劍向她靠近。
“雖然有些欠缺優雅,不過就讓這場演出結束吧”
“等,等下!”
巴斯提昂思考著。
---撿起丟掉的步槍,爆他菊?
不行,去撿的時候伊麗莎就被殺了。
把短劍扔過去?
如果他的實力隻有一半就好了,但是,他是個高手,別說被他避開了八成會被他直接打落。還是救不了她。
“巴斯提昂皇子!您戰鬥的意義馬上就要沒了啊!”
“我可。。。不是什麼狗屁皇子--!”
巴斯提昂從窗戶跳了出去。
用渾身的力氣踢向塔壁。
向她伸出手。
“跳!伊莉莎!”(老八:火把。。。。。。)
“巴斯提昂!!”
她隻是驚愕了一下,之後沒有一點躊躇的按照巴斯提昂的話去做了。
所以,在歐斯瓦魯多的劍砍到她之前,那雙小手先放開了窗戶。
“什麼,竟然跳了下去。。。。!!”
伊莉莎跳了下去。
從夜晚的塔上。
金色的頭發和緋紅的禮服開散開來。巴斯提昂向著她,拚盡全力的伸出了手。
“伊麗莎!”
“巴斯提昂!”
她也拚盡全力,向著巴斯提昂伸出了手。
兩人的手指越來越近。
巴斯提昂最後抓住了伊麗莎伸出的手。(A:漂亮)
用右手把她抱到懷裏。
同時,左手伸向塔的外壁。
在用力踢向隔壁的塔的同時,這座塔也越向下越粗。
抓住了中途樓層的窗戶---
換做是平時的巴斯提昂的話,當然沒問題。
但僅靠抓住窗戶的手,支撐兩個人的重量和下落時的重力加速度所帶來的稱,那個瞬間,後背發出了咯吱的聲音。
“噗哈!?”
“怎,怎麼了,巴斯提昂?!”
“沒事。。。快點。。。子彈要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