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一個人在那碎碎念什麼啊,巴斯提昂!】
【呀,隻是念了一下小咒語】
【啊啊?喂,那是什麼東西】
從整理好的書包中,帝庫取出了一本素色的書。
黑色的封麵和金色的鑲邊。書名和作者都沒有寫上去。
巴斯提昂一瞬間差點露出真正的自己,慌忙用左手把自己的右手按住(苗字:麒麟臂又發作了?)
【......請.....還給我】
真是失敗。
帝庫一臉發現了有趣的玩具的表情。
【哈!這家夥真奇怪啊!難道寫著加尼亞(人)的秘密嗎?不得不好好調查下呢】
【等下,這是,這隻一本普通的日記】
【吼哦?那,這是不是日記,來確認下吧】
真是惡趣味的家夥。
巴斯提昂咬緊牙關。
伸出了右拳。
中指上細小的戒指閃出了微光。
因為和祖父約定好了,趕快蛋定下來,冷靜點去判斷。
【..........把這家夥活埋了的話,吵架這件事就不會暴露了吧!?】
要幹麼?要幹麼!?
帝庫浮現著沒品的笑容把書打開。
【唔叭叭叭!】(←真的是擬聲詞)
【趕快住手吧,你們這些笨蛋】
雖然並不粗暴,但少女冰涼的聲音突然的插了進來。
從旁邊伸出的小手,現在,把馬上就被打開的黑色的書從熊孩子的手裏救了出來。
從帝庫他們驚訝的樣子裏甚至可以看到牙齒。
【想幹什麼,阿茲霍魯多!】
【那是我要說的吧,這位笨蛋和笨蛋以及笨蛋。強搶別人的東西這種事,隻有品性知性和人性都欠缺的連動物才會幹,你們這樣活著不覺得羞恥嗎?】
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A:上來嘴炮就MAX)
這位少女是巴斯提昂的同班同學。年紀和他同樣是十六歲。
名為伊麗莎·阿茲霍魯多。
延伸到膝蓋處的金發,淩厲的眉毛,銳利的眼神。
雖然有著如果笑起來的話大概會被認為很可愛的容姿,但是那副對人苛刻的模樣卻被人挪揄為《點著的大炮》。
品行端正文物雙全容姿端麗........可惜的是...胸部的大小(A:。。。。。。)
伊麗莎的胸部是讓人看了甚至會覺得製服的設計都被改了程度的一馬平川。
緞帶在飄動著。
【然後呢?你們還不清楚自己活在世上該如何體現自身價值嗎?】
【唔呃........要被說道這種程度嗎!?】
【就是要說道這種程度的事情。還是不能理解嗎?簡直,想著去拯救你們真是愚蠢。連自己是笨蛋這種事都無法認知】
【喂!阿茲霍魯多!我的父親可是議員啊!而且,我家還是侯爵家啊!?】
【你的父親雖然是優秀的政治家,不過作為教育者還真是無能,花了十六年卻連常識都教不好真是殘念】
【你,你說啥!?】
【不想被說這種話的話,就不要再給自己的家族抹黑了,這種讓人羞恥的舉動還請節製點】
【唔......你這家夥!】
帝庫甩動著他的拳頭
被艾麗莎氣勢衝衝的語言攻擊嚇傻的巴斯提昂,反射性的握緊了拳頭。
嘎吱的,右手中指的指環作響。
艾麗莎毫無膽怯
【怎麼了?想在本來沒有什麼特別的經曆的人生中刻上停學或者退學的標記嗎?你真是個到底的笨蛋呢。不過如果真有那麼想打的話,比起你在家中抱著膝蓋喊著“世界不是以我為中心轉的啊”隻是我的臉稍微歪一點而已這種事還是可以接受的】
【........真讓他打啊】
巴斯提昂嘟噥到
萬一,帝庫真的出手的話,就一拳幹的他直接空中遊泳飛到牆那邊去。(A:也就是所謂的一拳幹飛他-
-原文有空中遊泳所以就不省略直接這麼翻了)
跟班中一人扯了扯他頭兒西裝的袖子
【呐,帝庫,差不多走了,加尼亞人和大炮女就別管了,釣魚還比較有趣】
【啊啊.......那麼......沒辦法,今天的事就算了】
跟班們一邊【真是寬宏大量的人】【會成為大人物】的稱讚著頭兒,一邊三人一起走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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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學舍裏走出來,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身邊是古老的磚牆壁,有些破損的地方是戰亂時留下的痕跡。這裏數百年前曾經發生過內戰。
路上有著零零散散的踏著歸途的學生
巴斯提昂和少女並排走著
【真是得救了,伊麗莎】
【不是什麼值得道謝的事情哦,巴斯提昂】
她取回的那本書,現在拿在右手上。
【差一點,未來的最高傑作就要被笨蛋們埋葬在黑暗之中】
【果然不是日記什麼的呢】
【這才不是什麼日記啊。這家夥,是我正在創作的物語!】
打開書本。
巴斯提昂親筆書寫的連綿文字引入眼簾。
【真是潦草的字】
【咕啊!?這有什麼關係!反正出版的時候,會重新排版的啦。】
這個時代的印刷術,準備的大量左右翻轉的活字。把原稿的文章用活字組合在一起,塗上墨水,壓上紙張。
打個比方,就是組合更替式的印章。稱為活版印刷。(←原文真的是活版,不是活字)
伊麗莎聳了聳肩。
【印刷所的技師是否擅長解讀這樣的暗號真是期待呢。還有,“愚蠢”這個詞拚錯了。不是stuped,是stupid。雖然的確看起來是很愚蠢,這是故意的嗎?】
【明明明擺著是故意的吧!?】
【開頭就是“黑暗”啊“死亡”啊之類的一堆陰暗的語言,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嗎?】(A:沒什麼特別的理由。隻是因為他是中二)
【那是,最高傑作就要有個帥氣的開頭。這種特(中)別(二)的感覺,外行人不懂也沒辦法】
【如果想要有文學的感覺的話,至少相鄰兩行之間,避免使用同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比較好哦】
【誒,真的嗎!?】
完全不知道有那樣的規則。巴斯提昂凝視著自己的文章。
【不管怎麼樣,寫到最後的話。傑作也好拙文也好罷,能夠完成至少就能叫它作品】
從頭開始重寫麼----------在巴斯提昂這麼想的時候伊麗莎又這麼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