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秦山沒有想到,此次出行會有如此艱巨的挑戰,病患阻障接踵而來。
“不會是紅顏禍水吧。”陸秦山忍不住想到村裏的一句諺語,笑了笑,還是急忙朝著那淤血堆積吮吸而去,而因為膝蓋之上布帶緊繃而腫脹,毒素淤積在右腿下部。
每一口毒素吮吸,陸秦山急忙重樓酒漱口。
“少年,你是哪裏人?”中年人的感覺,出現了明顯的緩和。
“江西人。”陸秦山回答,“我是來這裏放山的,大學畢業,學農的。”
“放山?”
“沒錯,就是放山,尋點山貨出去賣個價錢。”陸秦山說著。家裏緊逼,不就是一個錢字,但是他自詡,學了四年農學,若是不能依靠學以致用持以生計,那就缺憾終身了。
再說,人參可是寶貝,什麼時候有點籌備,那也能救人於危旦之際。
“現在這裏都是旅遊區域了,再說,來這裏房山的人不計其數,你想要找到,真的是難啊。”中年人說道。
“哦?”陸秦山神色一變,“你的意思是說,還有人在這裏搞?”
“沒錯,前幾天我就見到一夥。”中年人說著。
陸秦山點點頭,看著傷口漸漸流出活血,他幸喜的說道:“你應該沒事了,毒素差不多吮吸出來,真是幸運,不過……”
“打獵是老祖宗的傳承,我們也知道,不會傷害保護動物,也就是偶爾上山。”中年人見陸秦山看著獵槍,解釋道,“野生動物也有生命,我們知道守護自然,你的朋友,她沒事吧。”
“她的情況不容樂觀,”陸秦山搖搖頭,說道。
“看你,似乎懂得醫術,吮吸毒素,那般的流利,要是一般的年輕人別說吮吸,早就被蛇嚇跑了。”中年人說道。陸秦山的做法,給了他太多的震撼。
陸秦山也不客氣,直接說道:“要不是你的重樓泡酒,我才不敢吮吸毒素,不過也算你幸運,我的朋友她暫時沒有大礙,不過需要找到九節木,配製生肌粉才能化險為夷。”
“九節木?”中年人聽了,臉色煞白。
“你知道?”
中年人爬了起來,艱難的站著說道:“年輕人,謝謝你,我家就在白山下,姓李,去了我家給你殺豬宰羊都行,九節木,你還是別找了。。”
“還有凶地?”陸秦山感覺像是牛鬼蛇神似的。
“可以這麼說吧,但是那地方不能去。”中年人嘴角帶著痛色,匆匆欲走。
陸秦山一把拽住,溫和說道:“李叔叔,九節木我必須找到,你給我指個路,至於後麵,你就不用管了。”
“唉!”中年人歎一口氣,說道,“你從這裏往前麵一直走,會有一個百丈深淵,深淵住著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強盜,攀上崖壁進去,你就知道了。”
中年人臉上恐懼神色十足,陸秦山也不客氣,轉身就要走,畢竟,青青的傷口才是至關重要的。
“你要是活著,下麵的村子打聽老李家就好。”陸秦山大步邁進,後麵傳來中年人一聲吆喝。似乎,陸秦山這一去必死無疑般。
陸秦山沒有選擇,九節木找到了才能幫助青青。
……
“呼呼呼!”樹逢嚴密,一個嬌美的身軀顫抖,她的旁邊,一團篝火剩下殘炭,燃著些許死灰。
她眼眸透著點點亮色,耳朵,似乎認真聽著某種聲息,而清風微和,拂動烏黑秀發。
她的手中,拿著一個精致的手帕,手帕上,不仔細去看沒什麼,自己的一看,竟然反麵奉旨,整整齊齊,都是透亮圓潤的珍珠。
隻不過,更加出乎意料的是,少女腰下部位出奇的纖細,在長裙遮掩之下,似乎隻是一頭魚尾。
而少女玉手急忙扯下一串珍珠,整齊排列的八顆之多,扯下一竄,手帕上麵還有四串,少女拿著珍珠像是嚼糖果般嚼碎了吞食下去,隨後,她看著手帕剩餘的珍珠顯出一絲憂鬱,堪堪道:“真的帶少了珍珠!”
隨著珍珠下肚,長裙下,兩條腿憑空而起。
要是這個時候有人的話,一定會驚呼三個字,隻可惜,有人的話,少女也不會將珍珠拿出來吃。
“有河?”好像聽到什麼,少女耳朵貼住地麵,潺潺流水,讓少女神情一震。
她就是青青。
她的聽力本來就比人類要好,要不是昨天槍傷很痛,早就應該察覺到了河流的存在。
青青緊張著,因為,她需要珍珠才能維持容顏,否則,會恢複原形。
但是,珍珠,已經隻夠之四天的了。
如果四天之內找不到珍珠,那麼她不知道自己是跟陸秦山說自己的身份呢,還是獨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