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打,哈哈哈,我打。”黃勇卻是笑著,好不容易才擠出打字來。
說完,勉強保持一刻不笑,他的嘴角卻是變得酸麻,渾身一根笑筋扯動,扭曲旋轉了似的,但是,黑帶五段,再有一步就是六段,實力絕不可忽視。
他感覺到一種不安,猛然襲取陸秦山的腦部,想一下就將陸秦山打暈,所以,握緊的拳頭運足了蠻力,試圖擊潰所有的阻擋。
“你太自信了。”陸秦山抿嘴嘿嘿,心中暗喜,嘲笑黃勇有勇無謀。
“我要打死你。”黃勇一直鬼哭狼嚎,而扯住嗓子咆哮一聲,竟然是,“你竟然點了我的笑穴。”
隻不過,眾人的神情,隨著那一個硬橫的拳頭打出,都沒有注意那炮轟而出的笑穴二字,而色龍則是為之一怔,不過緊接著就是一聲炸響。
“轟!”
當色龍反應過來,他想著一定是陸秦山倒地,而“笑穴”二字,不過過眼雲煙。
驀然回首,眼前所見卻是大吃一驚。
沒有想到,黃勇像是一坨爛泥癱倒在地,而陸秦山滿身泥灰,似有遍地打滾之後的陣仗,而黃勇相比,那就不是一個淒慘可以媲美了。
“這……”色龍滿麵驚愕。
而周圍圍觀群眾,直接退避三舍,看著陸秦山,像是煞神一般,美女青青則是興高采烈,連忙過去給陸秦山拍灰,陸秦山本來就是一身白色,沾灰過後,反倒是更加的神韻盎然。
色龍不解神色,卻是塗上滿層灰霧一般。
瞪著陸秦山,似乎能從那散漫的眼眸,看出絲絲血色,以至於他的憤怒,猶如星火燎原。
“多行不義必自斃,放心吧,現在隻是發麻。”陸秦山知道胖墩想些什麼,簡單道,“當然,要是繼續,就是定或者死了。”
“笑麻定死!”色龍感受四個恢弘的大字。
一道魔咒在他的腦中泛起,五雷轟頂一般,他恍然大悟,看著陸秦山的眼眸,霎時比眾人更加忌憚,冷汗直流。
地上的黃勇笑聲已停,而抽搐之嘴角,近乎癲癇附體,詭異難測。
“咳咳咳!”陸秦山則是磕了一地灰,喘氣不休,咳嗽不止。
好一會兒過去,他回神,看著周圍一雙雙驚恐的眼眸,淡笑問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色龍被這一問雙腿直哆嗦,方才的耿直與霸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渙散和驚懼。
“可以,可以,尊駕想來便來,想走便走。”色龍回答,真可謂膽戰心驚。
陸秦山擺擺手,應道:“算了,尊駕不敢當,叫我秦山便好,剛才你可把青青嚇得不輕,你說這,怎麼辦?”
“這……”色龍也算是半個道上人,黑白通吃,這笑麻定死,他知道乃是醫道高手方知的秘術,這等秘術,要麼起死回生,要麼就瞬間氣絕,陸秦山方才展示,已經叫他惶恐不安,對方要是勒索,那賠多少,自己可就猶豫不決了。
不是不願意,而是多與少的問題。
陸秦山心裏也是,方才對上黃勇,要不是自己急中生智,一個激靈直接倒在地上,否則怎麼也打不到他的百會穴,百會穴為手足三陽、督脈之會,被擊中腦暈倒地不省人事乃是必然,陸秦山說個麻字,其實隻是暗示自己隻用了三分力點穴。
不管怎麼說,要是不讓色龍出點血,怎麼長急性?
“這什麼這,如此傾國傾城的美女,你竟然癡心妄想,企圖搶去霸占,身上多少值錢東西快點拿來補償。”陸秦山開門見山。
色龍一聽隻要身上的,心中一喜,可是緊接著,他眉色飛舞,想到家中老母,猶豫之色襲來,近乎膜拜神情,對著陸秦山,取下金戒,拿出錢包,然後誠懇祈求道:“尊駕,在下色龍,老母臥床多年,尋醫無數依舊沉珂難愈,不知您可能隨我回家探望?”
陸秦山一聽,差點笑噴:“嗬嗬,哈哈,治病?”
“若是尊駕能為我治好母親,千金萬貫,我都願意給您。”色龍變了一個人一般。這主要還是,他本性善良。
“為母親治病,還是日後有緣再說,今日饋贈,是秦山應得,黃勇無須擔心,兩個小時過後必然無事。”陸秦山說著,轉身回頭,對青青說,“帶上鬥篷吧,我帶你去坐車。”
青青很不解:“為什麼啊?”
“太美了,怕別人都忘了要去哪。”陸秦山發自內心的應答。
接過了所有,陸秦山正大光明的勒索離去,當他進入了購票間,五輛麵包車急速靠停在車站,下來數不清的大漢,當看著倒地的黃勇,尊敬的站在色龍的旁邊等候吩咐。
似乎一場腥風,就要隨著胖墩一句話掀起,眾人好奇之下,他正聲道:“在此擺設一個供水台,名叫‘等候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