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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
縣衙公堂一大早便有了官司打,被告的不是別人,正是縣太爺的千金如花。
這天早上,在場的不少公子都被如花撕了衣衫,扯了褲帶,最慘的自是張公子——連長褲都差點被給如花給扒了。這會兒,“很受傷”的他正在堂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痛訴如花的禽獸暴行。
縣太爺坐在案後,見被五花大綁的女兒一臉淫猥的看著眾位苦主,念念有詞:沒有最YD,隻有更YD;每日一YD,生活真歡暢!哈哈哈哈哈哈……
頓時,大跌眼鏡,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隻覺得自己的老臉都給丟光了。
鎮上名醫華大夫被急請來出診,片刻之後得出結論,如花是中了烈性春情之藥。
縣太爺頓時大怒,是哪個王八羔子,竟敢毒害她女兒?!遂下令將廚娘,丫環等一幹人等通通拉上堂來。
八小斤一審便將早上的事兒都說了:如花小姐命我去廚房取了兩碗八寶粥和一盒白糖來。然後,如花小姐幾乎將整盒糖都倒在其中一碗裏了,還嫌不甜,便從懷中取出一個黃紙包來,將裏麵的粉末撒進碗中,說那是秘方的糖粉……後來,如花小姐將其中一碗八寶粥裝在食盒裏,讓我給牢裏的青青小姐送去……
縣太爺眉頭一緊,連手心都冒起冷汗來。這麼說來,八成是他那寶貝女兒存心害人在先,不知怎麼的,又將兩碗八寶粥弄混了——害人終害己,自取其辱哦!
這可怎麼判的好哦?這種心存邪念,辱人清白的惡行,可是大罪哦!搞不好得浸豬籠的......
見縣太爺陷於窘迫之境,收到後堂傳來便條的師爺趕緊打圓場,說是鎮上有些無證商販流動擺攤,定是他們誤將藥粉當糖粉賣給了如花……此次事件,純屬誤會。如花斷不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來!
縣太爺很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見在場眾人群情激憤的模樣,於是衡量著取其輕。經過斟酌,一拍堂木,判了自己女兒在公共場合行為不檢之罪,罰銀三十兩,刑拘三天。
話畢,縣太爺心虛的扶扶眼鏡,但見眾人仍是怒目相對,自知是判太輕了些,怕是難平眾怒。
有功名在身的方公子悠悠開口道:縣大老爺,依本朝刑律,犯此罪行者無論男女皆應受杖刑懲治。想來,縣大老爺公私分明,定不會因為被告是自己女兒便徇私了。
不能被眾人逮個徇情枉法的惡名,縣太爺無奈,顫抖著右手拍下了驚堂木,二十大板。
於是,在眾人無比鄙夷的目光中,如花被差役按在凳上,打起了板子。
“哇哇哇……”差役手起板落,如花殺豬般的嚎叫聲衝上雲宵。
而比那聲音傳得更遠的,自是“扒褲花”的號名,不出一個時辰,已經揚名彙緣,享譽全縣了......
縣太爺心好痛,不僅是心痛女兒的屁股,更是心痛女兒的姻緣——這下子更難指望有媒婆上門提親了,唔唔唔......
————————————偶是青美人和紫奶狐即將上場的分隔線—————————————
沈青青和親娘乘轎避開閑雜人等,從一道不起眼的偏門進了沈府。
按親娘的意思,跨過火盆,撒過鹽粒,拍了笤帚,算是去了一身晦氣。
邁步進飯廳之內,拴著圍腰的慈祥老爹已經為她備置了一大桌子美味佳肴,以備祭五髒廟了。
“乖寶貝來。”沈老爺親昵地給女兒夾個雞腿。
“快吃吧。”沈夫人愛昵地給女兒夾個鴨爪。
沈青青笑顏甜甜地對左手邊的娘說,“謝謝娘。”
對右手邊的爹說:“謝謝爹。”
然後狠狠白了一眼,坐在桌對麵的那個不速之客。
不過,對方紫眸含笑,並不在意。
“爹呀,這是什麼?”沈青青發現餐桌上有幾道從來沒有見過的菜肴。
“灰姑娘南瓜濃湯”
“好奇怪的名字,那這些呢?”
“咖喱油煙蝦段,鵝肝醬煎鮮貝,黑胡椒牛排肉……”沈老爺笑眯眯地將新式菜肴的名字都告訴了女兒,說著又為女兒夾起菜來,“乖寶貝,快吃吃看味道怎麼樣?”
“嗯,不錯哩。”沈青青一一嚐了嚐,感覺味道不錯,便笑著回應,“謝謝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