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輕歌聞言倒退一步,不知該如何是好,而季澤爵與朱翎雨也是看出些什麼,忙笑著岔開話題道“大師姐,可是等急了?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煉化萬金雷火如何?”
“什麼?小爵你說什麼?”尉遲鳳儀神色震驚的問道。
“師娘,是萬金雷火,我們之所以會找到此處,也是因為循著萬金雷火方才來此,師娘為何如此驚訝?”季澤爵問道。
尉遲鳳儀能不驚訝嗎?她都這把年紀了,都還未曾敢去嚐試煉化雷火,而聶萬天給她留下的這兩名弟子,卻是說得如此輕鬆。這怎能不讓她震驚?
“你們如果沒有萬全的把握,休要碰那雷火,那雷火危險性極高。”尉遲鳳儀神色有些嚴厲的道。
可聽在季澤爵和朱翎雨令人耳裏,卻是另一番味道,隻見兩人相視一眼,而後朱翎雨微微一笑,道“師娘,大可放心。我和爵早在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天殿曆練中,便已是煉化雷火,因此,並非是莽撞之舉。”
“你說什麼?”尉遲鳳儀聞言失聲驚訝道。
兩人對於她如此驚訝的反應極為理解,雷火之威早在她們凝煉時,朱翎雨便與季澤爵細細說過此事,之後的煉化過程中,更是親身經曆。而今在見到尉遲鳳儀那驚訝的神色後,卻是衝著尉遲鳳儀略顯木然的緩緩點下頭來。
尉遲鳳儀見她二人如此倒吸一口涼氣,少許方才平複心中的震驚,而後用其極古怪的眼神,將兩人反反複複的打量了數遍,開口道“你們兩個,可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額,師娘您若想知道的話,那可就多了,我和翎雨恐怕要說上許久。待我們從這裏出去後,我在慢慢跟您老交代如何?”
尉遲鳳儀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而後又看向仍處於呆泄的容輕歌,緩緩點下頭來,而後,指向已經是半死不活的應南天,問道“那個人又是誰?”
季澤爵抬眼看向應南天,這才記起還有應南天沒有處理,不過從其萎靡不振的外表來看,這些日子容輕歌沒少折磨他啊!於是,開口說道“師娘,這人是殺害容姑娘學院弟子的罪魁禍首。”
“哦?輕歌……”
尉遲鳳儀看向一句處於震驚當中沒有緩過來的人兒,與她相比容輕歌的心境顯然不及尉遲鳳儀,待尉遲鳳儀問及這件事情,她方才緩過神來,神色悲憤的將事情大概敘述了遍。
“那還留著何用?殺了便是。”
隻見尉遲鳳儀說著,便是閃身來到應南天身前,而後在其手心出彈出一縷火光,對著應南天射去,接著便是看到應南天身體瞬間被火包容,發出陣陣極其痛苦的哀嚎……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尉遲鳳儀麵無表情的轉過身來,下一瞬,便是回到幾人近前,就仿佛那痛苦的哀嚎,與自己毫無關係般,正欲說話,便是迎上幾雙呆泄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微微一愣,問道“都這副表情看我做什麼?”
季澤爵自認為做事已經很果斷了,但直到方才她認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句話並非無用,於是,笑了笑,說道“師娘接下來有何打算?”
“我?”尉遲鳳儀被季澤爵問的有些茫然,是啊,以前是為了聶萬天活著,來到這裏也是為了他,如今這人已經與自己天人永隔,自己由該何去何從?想到這裏,神色間不免有些傷痛。
季澤爵見她這般也似乎意識到什麼,略作思考後,開口說道“師娘,我有話想與您單獨談談,翎雨,你先幫助大師姐煉化萬金雷火,待我與師娘說完,便來幫你,如何?”
朱翎雨美眸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掠過,她自是知道這人要說些什麼,不過有師娘坐鎮,似乎會更好一些,想到這裏,她緩緩點頭,道“也好,那待會就勞煩輕歌幫我們護法了。”
容輕歌被朱翎雨這般稱呼,有些欣喜,雙頰緋紅的點頭應道“好。”
季澤爵拉著尉遲鳳儀向附近的一個柱麵掠去,而後布置結界將兩人籠罩其中,待她做完後,尉遲鳳儀方才開口說道“小爵,以你的聰明,怎麼就瞧不出輕歌對翎雨很不一般嗎?”
季澤爵聞言微微一笑,道“師娘,我相信翎雨,我們之間是任何人都無法插進來。”
“你倒是淡定,不過朱雀島麵紗一事我是有所耳聞的,即便沒有這個,以翎雨的性子,也絕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尉遲鳳儀肯定的道。
“師娘,就先別說我們了,我叫您來,可是有正經事情要與你詳談。”
“哦?你先說說。”尉遲鳳儀較有興致的說道。
“師娘,由於我們是來參加學院大賽,方才進入這異界空間,但目前我們所處的位置,卻已經超越的學院大賽的範疇,故此我才能與師娘結緣,眼下學院大賽還沒結束,故此我們無法陪同師娘離去,接下來便是我要與師娘說的重點了。”
季澤爵整理了下思緒,開口說道“我原本打算從阿斯特拉艾亞學院畢業後,成立一個自己的組織,並且這個組織目前正由我的一位師姐進行,雖然師姐是個絕對信得過的人,但她年紀尚輕,所以我擔心她在做這件事情時,難免會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所以我想請師娘前去坐鎮,以免我後顧之憂。”
尉遲鳳儀麵無表情的看了看季澤爵,眼前這小家夥,倒是越來越看不透了呢?小小年紀居然想得這般長遠,而且還知道如何用人部署,如今居然算到自己頭上來了,想到這裏,尉遲鳳儀白了對方一眼道“你這是在做甩手掌櫃啊!”
“嘿嘿……師娘也不能這麼說,我這不是還沒有從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出來嘛!再說師娘您一個人也是無趣,倒不如幫幫我和翎雨,這樣一來我和翎雨也可以好好孝敬您老啊!”季澤爵狡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