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應南天(2 / 3)

待兩個小家夥消失後,季澤爵方才看向朱翎雨和艾特瓦爾兩人,用眼神示意兩人先不要動,看看這人究竟是什麼人,竟會在此獵殺學院大賽的弟子。

待得那人將最後一道雷劫應對過去後,自那人身上散發出那種真真正正的至尊氣息出來,這對季澤爵三人來說,卻是不是什麼好事,待會如若對上,還真是有些辣手。

那人緩緩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望著那些赤身裸體的女子,嘴角微揚,仰天狂笑道,笑過之後,便是自顧自的道“你們應該慶幸,如今已我的實力大增,成為我的人後,我自是會厚葬你們的。”

“應南天,你這個卑鄙的無恥小人。”

這時,季澤爵幾人也是留意到,那說話之人是這些女子中唯一穿著衣服完好,女子此刻被束縛在一根柱子之上,臉色蒼白如紙,但這並不影響她的美麗,雖然比不上朱翎雨和艾特瓦爾那般絕色,卻也是如艾米麗那般傾國傾城之色。從其外表來看,女子應該還沒有被禍害到,但從那女子恨之入骨的神色來看,似是親眼目睹這人是如何對待她那些同門師兄弟。

而應南天聞言卻是不怒,淡淡瞥過那名女子,緩緩來到女子身旁,伸出手來輕輕滑過女子的臉頰,嘴角微勾,道“知道為何我留你到最後嗎?”

那女子聞言怨毒的眼光瞪向應南天,卻是沒有說出任何話來,響起這幾日自己親眼所見到那些,頓時,內心深處湧現出一抹酸澀,但女子卻仍是倔強怨毒的注視著應南天,不曾退縮。

幾日下來,完全顛覆了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那些未經過事的女子往往都是如此,在經曆一些事情後,女子心境的改變,也甚是可怕的。

見她如此倔強的眼神,和那股對自己恨意滔天的怨毒,應南天簡直愛極了眼前這尤物,手緩緩來到那女子高聳的兩處,微微用力一捏,引來女子一聲悶哼。

“舒服麼?你越是這副樣子,便越激發我想吃掉你的欲望。”應南天手上動作並不停歇,依舊隔著衣衫揉捏著那高聳的兩團。

女子緊緊咬著唇,強忍著那股異樣的感覺,和這莫大的羞辱,此刻女子心裏一片絕望,暗自苦澀“看來自己也將和那些同門是姐妹一樣了。”

應南天見她如此,旋即停下手上的動作,仰天狂笑,然後一道黑光劃過,將束縛著女子的繩索解開,而後便見他一把扯過女子,那輕顫的身子在自己懷中變得更加劇烈。

“你很怕?沒事,當你成為我的女人後,便會喜歡這種美妙的感覺。你與她們總歸是有所不同,我自是會憐香惜玉。”

這話聽在女子耳中,卻是更加深了女子那份恐懼,這人如此說,那麼待會自己將會被他那極其變態的折磨。這些日子,她的那些是姐妹無疑不是這般,可此刻的她,心中絕望蔓延整個心房,女子身姿無力的癱軟在這令人惡心的懷抱中,嗅著這男人身上那些是姐妹的味道,淚水緩緩劃過眼角,從其流下。

這一幕何其相似,當年武王墓中的艾米麗不也是如此嗎?為何這天下間的女子竟都是這般待遇?朱翎雨神色由清冷轉至冰冷,以前沒有經曆過那種事的她,不知道那種事情的美妙,可如今經曆過後,方才知道,原來那種事情的美妙,並非是那片刻的愉悅,而是當你將女人那為最寶貴的東西,完完全全給了你心裏的那個人,並且與心愛之人相容為一體,那身心被心愛之人占滿的幸福。

但如果這樣便被人奪去了女子最寶貴的東西,那麼即便是這女子活下來,她的心境卻是不再純淨,這汙辱將會跟著她一生,背負這樣的過去,對於武道之人來說,是何其嚴重的阻礙,當初艾米麗雖然沒有被宏圖玷汙,但那後者給予她的陰影,可是著實影響了艾米麗許久,在武道方麵更是遲遲未有突破。

這天下間的女子雖說分為很多種,但哪個不希望自己最為寶貴的貞潔,是給最愛的那個人?更何況是她們這種天之驕女,那骨子裏的驕傲,令得她們輕易不肯動心,一旦動心便是此生不渝,倘若遇到好的歸宿自是不用多說,如若看錯了人那便是萬劫不複的局麵。

這時,季澤爵看著身旁的兩位絕美人兒,周身蕩漾著無比冰冷的寒氣,旋即傳音也是在艾特瓦爾和朱翎雨耳畔響起“哎,我們出手吧。”

隨著這句話的傳出,兩人身影便是對著應南天暴掠出去,季澤爵望著暴掠出去的兩道倩影,搖了搖頭,旋即也是跟了上去。

應南天感受著懷中人兒那微顫的身軀,更加激起了他獸性的欲望,隻見他呼吸變得有些粗重,但卻被突如其來的破風聲索繞,他將懷中人兒推向之前被束縛的柱子上,那些繩索又重新將女子束縛住,緊接著,應南天猛地回過頭來,迎上那兩道凜冽的攻擊。

“砰!砰!”

兩聲巨響,朱翎雨、艾特瓦爾兩人穩穩落在高台之上,與應南天形成對立陣仗,而應南天在看到兩人之後,卻是被其絕美的容顏所震,旋即自那長相平平的臉龐上逐漸擴散出一抹笑容來,警惕的問道“二位對我出手,可是讓我放了這位女子?”

然而,就在他說話間,季澤爵已是將那名原本被束縛的女子帶離先前的位置,應南天似有所感,猛地鑽過頭來,方才看到還有季澤爵的存在,心中微驚,但旋即也是漸漸冷靜下來,笑道“三位姑娘可是要救走她?”

朱翎雨絕美的臉頰被一層寒霜籠罩,緩緩抬起眼眸,對上應南天那不加掩飾的貪婪,清冷的話語自口中溢出“不但救她,還要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