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雨霏主動應戰的聲音剛落,人已被擋在了母老虎的視線之後。南宮燁、沈婉清以及木子瑞幾乎是不約而同地擋在了瀟雨霏的前麵。試想這幾人怎麼可能同意瀟雨霏親自動手,這倒不是因為擔心瀟雨霏不是母老虎對手之故,隻是擔心瀟雨霏上場引來眾多的眼球,萬一被暗中的敵人發現豈不是不好!
母老虎目睹此番情況,隻覺心中震撼不少,遊曆了那麼多的地方,閱曆過無數的人,縱再是有眼無珠,此時的母老虎已看出瀟雨霏身份尊貴。隻是母老虎不甘心,你說這瀟雨霏弄點什麼不好,偏把她自己偽裝得那麼醜,這能不讓那些奴才們在後邊說對方是故意恥笑母老虎的容顏故意為之嗎?而這一點每一思之都讓母老虎心中堵得慌!
“你們別擋著我,我又沒說要與她立下生死書,一較高低!我是有話要跟她說!”瀟雨霏無奈呀,隻能對著那幾個人的背影柔柔地解釋著。在這般說詞下,那幾人方才閃開身,讓瀟雨霏重新與那母老虎有麵對麵的機會。
“姐姐之所以生氣主要是因為妹妹的一時貪玩之故,但妹妹這裏要向姐姐說明,那假麵具絕不是為了羞辱於姐姐,而是妹妹本來就一直戴著麵具!至於容顏美醜,在妹妹心裏一直認為善良智慧的女人才是最美麗的。想那始祖黃帝之妻嫫毋。她貌是醜陋至極,但她的德行品性卻極佳,堪稱當時女性之楷模。”瀟雨霏認真地解釋道。
隻是可惜這一次瀟雨霏的話還沒有被母老虎消化掉,她身後的那個高大魁梧的奴才已然高叫了起來:“主子,別再上她當了,什麼人無事戴著麵具,她是越獄的逃犯嗎!還有剛才那小石子砸得奴才現在都痛,奴才琢磨著能下此手的人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唔-唔-唔……”
隻是這奴才話音沒落,便被一段痛苦的唔唔聲代替,那奴才的嘴中竟不知何時塞了一根長長的肉骨頭,瞧那姿勢,那肉骨頭一定是深陷喉嚨,想吐也吐不出,想要伸手,可那手也伸不出來!典型地一副遭了暗算的黴樣。
南宮燁要低調,溫青青可沒有低調的習慣!何況一個奴才當麵說她溫青青不是好東西,既然如此溫青青當然要讓他知道什麼才叫不是好東西!於是一片肉骨頭直接飛過去堵了他的嘴,另外還送了兩小塊骨頭封住了他胳膊上的穴位。
那母老虎原本聽著瀟雨霏的話才消的一點氣再次漲了回來!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這當著主人的麵一再地羞辱自己的下人,母老虎的涵養再也沒有了。手指著瀟雨霏罵道:“有本事就單挑,做這種背後暗算他人的小動作算什麼英雄好漢!”
“單挑就單挑,本姑娘來會會你又如何,今天本姑娘不僅要替你教育奴才,還要好好地教育你這個主子!”溫青青直接越過眾人來到了那母老虎的麵前。瀟雨霏現在都有些汗顏,想不到這位溫姑娘還真不是一般好鬥的主,這般想來不由自主同情地看向木子瑞一眼,那木子瑞兩隻眼睛好像要噴火一般,頭發都快要豎起來,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估計那麵具下的臉應該是烏雲密布了。
同樣生氣的還有那南宮燁,怎麼也沒想到木子瑞身邊竟然跟著個惹禍精!想不鬧出事都不行!倒隻有沈婉清麵上露出了幾許的期待,反正沈婉清不喜歡那溫青青,坐山觀虎鬥,讓她們打去!
雙方對峙,各取兵刃,一時間一場惡鬥在即!
“知道什麼叫莽夫嗎?想不到本姑娘今天真是見識了什麼叫莽婦愚婦!”瀟雨霏曆聲地斥責著,那兩個女人本來正在氣頭上,此時又被瀟雨霏的莽婦愚婦兩個詞罵得停了手。兩人的動作幾乎一致地指著瀟雨霏,嘴吧顫抖著,縱是說不出話來,但眾人也知她們想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