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每天騎著大賽穿梭在城區之中,生活平淡而充實,也許這就是我想要的簡單生活。
早起對我來說仍然是困難的,如果在床上多懶十分鍾,那麼我騎自行車速度就要加快一倍。為了能夠按時到達公司,我還需要穿梭在胡同以及小路之中。
正當我以狂飆速度拐過胡同時,一個鐵棒從側麵砸向了我。躲不及防,正中大招,我從大賽上摔了下來,沒等我翻身起來,身體已經被五六個強壯的青年按住,並迅速的把我捆綁起來,把我塞進麵包車之前,熟練的給我戴上了黑色的頭套。
這種犀利熟練的綁架手段絕對是專業的,而且那五六名強壯的青年估計也是經受過訓練的,讓我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我的心很涼,但是我也很困惑,我又得罪那位狠角色了?這架勢也太大了吧,都開始玩綁架了,難道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屬於一隻等待宰殺的羊羔,全身被捆綁的很牢固,頭上戴著黑色頭套,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更別提逃脫了。
據我多年看警匪片的經驗以及麵包車調頭的次數判斷,這輛麵包車應該是換了N條路線。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周身的麻繩勒得我已經是有氣無力,我被夾著帶到了一個安靜的建築內,我試圖用耳朵識別周圍的動向時,我的頭套被掀開了。
掀開我頭套的人竟然是——大軍,而坐在中心位置的是雪狼,還有其他若幹小弟,沒想到他們真的卷土重來了,今天算是栽了,被這夥人抓到,我基本不會有生還的可能了,飛鷹的死,以他們的思維,應該由我來償命。
眼睛剛剛接觸到光線,有些不適應,我環視了一周,判斷這裏應該是廢棄的建築群,這夥人真的有一套,我在這座城市少說也有快五年了,郊區也沒少去,從來都沒來過這個地方,這些壞蛋竟然能找到這麼隱蔽的位置。
“摘掉頭套就是要你死個明白,你不用費心機試圖逃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大軍狠狠對著我說。
“大軍,我跟他聊兩句。”雪狼發話了,聲音還是那麼恐怖,聽著讓人毛骨悚然。
“小朋友,飛鷹的死,你應該沒有忘記吧!”
我沒有說話,沒有那種必要了,我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隻是心裏有些不舍,真想再見夏辰一麵啊!
“我很遵守原則,如果來陰的,我可以把你和那個姓夏的小丫頭一起抓來,但是我沒有這樣做,她對我的恨是因為我幹掉了她的父親,我可以理解,而我對你的恨,是因為你幹掉了我最好的兄弟——飛鷹,懂嗎!”最後這句,雪狼有些咆哮了。
我在心裏感慨,很好,如果我的死,可以讓你不去加害夏辰,那麼我的死也算是值得了。
“把他鬆綁了,我要讓他體會到飛鷹死前的內心感受!”
“大哥,這次我們冒險回來已經辦妥了一切,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要做無謂的鬥爭了吧,以免誤事,直接幹掉他算了!”大軍一邊說著,一邊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沙漠之鷹”。
雪狼用手擋住了大軍的沙漠之鷹,淡淡的道:“隻需要一分鍾,這是我給死去飛鷹的禮物!”
我被鬆綁了,不過又有什麼意義,就算打過打敗雪狼,我還是逃不過大軍的手槍,更何況我應該不是雪狼的對手。
一分鍾估計多了,沒有半分鍾的功夫,我已經被雪狼重重的打倒了,我還有力氣,但是我沒有再起來,因為起來的結果還是被打倒,雪狼太強了,比起飛鷹不知道強了多少。
此時的我躺在冰冷的地麵上,默默的回憶著這二十多年過往的一切,真是天意弄人,到現在這個時候,怎麼感覺多一秒的回憶都是這麼的奢侈。
雪狼披上衣服,朝著樓梯口走去,頭也沒回的對大軍說:“幹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