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 / 3)

HELLO!我來傳章節了,今天這章比較多,因為我明天也不能來傳了,明天起,我要去補課,而且是非去不可.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那?但是,如果我有空的餓話,我還是會來傳的拉,看情況先.好了,先把今天的餓傳上去再說吧!這章真的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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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蝶好不容易從天使之家帶回了繼續麵對現實的勇氣,還沒進柳宅大門,就被柳輕楓的震天咆哮給吼散了。

“你終於知道要回來了嗎?”柳輕楓很憤怒、很憤怒,他從未這麼地生氣過、這麼地失控過!

是她!都是戀蝶這個可惡的女人,不斷的挑戰他的自製力,破壞他的冷靜,害他像頭爆跳的獅子,瘋狂地四處找她。

他恨不得自己能化身成一頭獅子,幹脆一口將她吃下,永遠藏在身體裏麵,省得有朝一日被擔心、焦急給侵蝕得體無完後。

“你手機為什麼不開?你又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不是?!”

戀蝶縮著肩,躲著,著實被他反常的怒氣給嚇壞了。

“我在問你話!”

“你……你好凶……”她覺得好委屈。

柳輕楓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等怒氣平緩了,才道:“進來,把你今天的行蹤交代清楚。”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而且這也不在我的‘責任’和‘義務’範圍內。”他害她失業,她還在氣他,故意強調他不喜歡聽的話。

“戀蝶小姐,您沒忘記這三天是適應柳宅的關鍵期吧?”柳輕楓忽然揚起唇角輕笑卻令人背脊發毛。

“我失業了,心情不好,找個人說說話也不行嗎?”有他不斷的提醒,她想忘也難。

“找誰?”據他側麵了解,她應該沒什麼朋友。

“私人事情,我可以不說的。”

“好,你要跟我劃分得這麼清楚是嗎?”柳輕楓忽然轉身上樓,可是不到一分鍾又下來了。

“仔細看清楚,而後簽了它。”他丟給她一份合約。

戀蝶大概看了一下,愈看愈氣,合約內容說清了她該負的責任——

不可以不告而別、不可以反駁柳輕楓的意思、要聽從柳輕楓的吩咐、要隨傳隨到……等等,事成之後,柳輕楓將付予一千萬酬勞,但她如果違約,將處以三倍酬勞罰金,以彌補他的精神損失……

“這太過分了,我又不是賣身!”

“本來我想建立在互信上,但你的誠意太令人質疑,為了預防你微弱的責任心和道德感,會抵不過外界的誘惑,你還是簽了吧,我不會虧待你的。”唯有如此,他才能安心,不必擔心她又突然消失。

“我不簽!”

“不簽也可以。”

戀蝶感到訝異,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她小心地等著他的下文。

“如果你能乖乖聽話,說不定事成之後,我還能幫你回禦皇酒樓。”他拿著魚餌釣她。

她霎時有些心動。

“回去又能如何?我的年資又得從零開始算起,不如不要回去。”

“如果我讓副總幫你留職停薪呢?”

“真的可以嗎?”她的雙眼瞬間亮了起來。

“那就看你表現了。如果我不滿意,以我和禦皇酒樓的關係,我可以隨時讓他們解雇你。”

“我答應你!我下次去哪裏,會事先讓你知道的,還有,隻要不是過分的要求,我都會依你的。”她開心地笑了,仿佛人生又重新燃起希望了,這段日子,大不了,她就當作是服兵役來熬。

其實,柳輕楓也沒有那麼不可理喻嘛——

“很好,我勉強接受。”早知道用這招,他也不必氣得吹胡子瞪眼,外加威脅恐嚇的。

“晚餐吃過了嗎?”他突然問。

“吃過了。”

“那早點休息吧。”

戀蝶點點頭,而後跟著他上樓,在途經飯廳時,她看見滿桌子的菜。

晚上十一點半,為什麼還有滿桌子的菜?

她仰首看著柳輕楓上樓的背影,忽然想道——他該不會為了找她,而沒吃晚餐吧……?!

才想著,她的心頭倏地流過一道道的暖流,暖流燙濕了她的眼眶,心徹底淪陷。

她吸吸鼻子,追上前扯住他的衣服。

“我又餓了,能陪我吃點宵夜嗎?”聲音有些鼻音。

柳輕楓看著一臉懇求的她,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我們下山吃吧。”

“不用了,我們把桌上的菜熱一熱就行了。”

說著,她立刻旋身進廚房,柳輕楓也跟了進去。

半刻的寂靜後,柳輕楓突然開口。“你真的不會再不告而別了?”

他的話命她心一顫,手也微微地發抖。她噙著淚,肯定地搖頭。“不會了。”他的不安讓她好不舍!

現在她終於明白剛才他為什麼會朝她吼了,他心裏有她,一定是的!

知道自己離他的心愈來愈近,她的心頓時被喜悅漲得好滿、好滿,胸腔好漲、好疼,再也顧不得自己曾說過什麼誓言了

其實,她一直很清楚,他在她心中是最特別的,也知道自己一直深受他吸引,不管他是多麼的霸道、獨斷,她總能不可救藥地原諒他,替他找理由,更甚者順從了他的無理要求。

唉!當一個女人開始淪陷時,肯定是讓愛神丘比特的箭給射昏了,而女人敏感纖細的第六感也告訴她,她一定是喜歡上柳輕楓了。

她知道喜歡上柳輕楓的下場,會像母親一樣落得孤單,但,孤單就孤單吧。

喜歡一個人沒有錯,愛上一個人更不是罪過!

趁著勇氣未消失前,她轉身給了他一個吻,但還不及害羞逃開時,他熱情的唇舌便再度攻陷了她,緊箍住她腰際的臂膀,像是要將她融入體內似的。

柳輕楓嚐著她的甜美不願放開,從未出現過的幸福和滿足感,此刻全充斥在他胸臆間。

這個女人雖然讓他嚐盡了擔驚受怕,但也給了他歸屬感和幸福的感覺,他隱約可以察覺,心似乎已漸漸遺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