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任欣盈快速的接過話。
“我可以打電話給你父親,讓他來接你。”
“我要你送。”任欣盈執意要求,“你不送我,我就不走。”
曾曖有些頭痛。
果然不能處處留情,一不小心就給自己招了麻煩。
他勾了勾唇,“我明天還要上班。”
“你一天不去上班,又沒有關係。S.C現在不是你跟霍楓說了算嗎?”任欣盈笑著伸手去拉他的衣領,“我一直在關注你。”
曾曖往旁一躲,她的手落空了。
任欣盈愣愣的看著自己手,噘起了嘴,“你怎麼這樣?”
曾曖不想跟她再糾纏下去,往屋裏退了,準備關門。
“你的背,還痛嗎?”任欣盈問。
曾曖停了下來。
任欣盈不高興的看著他,“你怎麼能為了那個女人,不要自己的命呢?萬一,潑到你的臉上,怎麼辦?”
“是你!”曾曖臉色驟然變冷。
“哼,陸瑤……也是個賤人!”任欣盈呲牙,“她說是不喜歡你,但跟你糾纏不清,其實是在欲擒故縱。跟莊思楠一樣,都是賤人!”
“你閉嘴!”曾曖喝斥,“你居然這麼狠,硫酸也敢潑。”
“可惜,沒有毀了她的容。”任欣盈很失望,“都怪你,你為什麼要替她擋?你愛她?不,你不愛她。你愛我,對吧。”
“瘋子!”曾曖搖頭,眼神帶著厭棄,“我會報警。”
“報啊。我有精神病,警察也不能拿我怎麼樣。”任欣盈雙手一攤,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得意的笑著,“就算我把她殺死了,你也不能讓我償命。”
曾曖心中警鈴大作,“你想做什麼?”
任欣盈低頭看著那雙枯瘦的手,“明明你先喜歡我的,可你卻不要我。你看,我的手都變得不漂亮了。她為什麼還那麼好看?她隻要活著,你的魂就會被她勾走。真是討厭。”
曾曖聽著她這近乎瘋魔一樣的話,一股不好的預感湧起來。
叮——
電梯門開了。
看到出現在的人,曾曖心中一緊。
“你趕緊回去!”
陸瑤剛走出電梯,就聽到曾曖這急切的聲音。
她抬眸,他麵色著急,麵前站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背對著她,她看不到臉,但是身材很纖瘦。
原來,是她擔心多了。
花花公子怎麼可能收心?
他這樣的人,隻要手指一勾,大把女人隨叫隨到。
她冷笑,“打擾了。”
說著,便退回電梯。
忽然,那女人轉過了身。
那張臉曝露在陸瑤的麵前,她愣了。
“任欣盈!”陸瑤看到她很意外,喃喃的叫著她的名字。
任欣盈衝她咧嘴一笑,“正說你呢,你就來了。既然來了,怎麼不打個招呼就要走啊?”
她慢慢的朝她走去。
曾曖急了,衝陸瑤大吼道:“趕緊走!”
陸瑤被他吼,心裏很不舒坦。
走就走,幹嘛這麼凶?
陸瑤瞪著他,按了電梯。
任欣盈一隻手伸過去擋住了電梯,那張臉放大在陸瑤麵前,確實有些嚇人。
曾曖快速的衝過來,抓住任欣盈的胳膊,用力的往後拉,大聲跟陸瑤說:“趕緊回去。”
陸瑤根本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名堂,但很清楚的知道,曾曖迫不及待的想讓她走。
她如他所願。
冷漠的按著電梯的關門鍵,看著任欣盈笑容猙獰的和曾曖糾纏。
她真是瘋了才會跑來。
嗬,狗改不了吃屎。
她怎麼會對一個到處拈花惹草的人產生了糾結?
根本就不該!
電梯往下,她冷著臉上了車,開車回家了。
次日,她剛到公司,就看到貝佳和駱綿急急忙忙的從電梯裏出來。
“大清早的,你們這就要曠工?”陸瑤看著她倆,開著玩笑。
“曾曖出事了。”貝佳說:“我們去看看她。”
陸瑤心頭一顫,故作鎮定,“他能出什麼事?”
莫不是在床上……
“他昨晚被任欣盈捅了一刀,要不是有人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貝佳很著急,“你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