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說道:“水兒,不必擔心了,覃將軍......的卻是為我們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也是為了自己的清白選擇走上了絕路,我們永遠記得他拜祭他便是,至於其他的人都是安好的,一切如你猜想的那般......”
容水是聰明的,即便君離很多細節並未多言,但是她還是猜得出來......
君離說道:“沒錯,餘飛便是第一個發現血書,然後秘密送往京城的人,而在洪花村養傷的士兵也都在樂神醫的照顧下大有好轉了......村民們得了你和軍營的獎勵,現在也是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這樣便好......一切都算是圓滿了,所以此次進京,隻要協助刑部調查周嚴胤,順便作證,便可以讓罪有應得的人去給覃南將軍陪葬!
君離也可以得到皇上的賞賜,然後有了進宮的機會,能夠調查當年她母親被皇後害死的真相和證據,最終揪出仇人!
所有便都朝著好的地方發展了......希望京城之行,再也沒有什麼忐忑就好了。
路途既然不長,幾日的時間也到達了京城了,容水與君離在街頭領略了天之腳下的繁華之後,便準備著要進宮接受皇上的召見。
隻不過皇上還是留足了他們歇腳的時間,要求著明日再進宮,也暫時安置在京中的別館,皇家的宅邸條件自不必說,比沿途簡陋的客棧局所不知是好上了多少的。
此次進宮不知是論功行賞,還是清問周嚴胤的事情,總之如何這一趟都會引起朝廷之中的暗潮洶湧,他們是躲不過的,自然也不會想要躲開。
這一夜,經曆了接連數月的行程,渾身的疲憊是自然不用說的,容水為君離安排妥當了一切,熱水沐浴、爽口飯食、幹淨衣物、還有貼心周到的服務伺候。
君離舒服之餘,不禁調侃了容水兩句,說道:“水兒如此賢惠,是否已經準備好擇日嫁我?娘親臨走之時可是說過了,隻要水兒你答應了,他們自然是不會阻攔的,嗯?”
君離眉眼俊朗,臉龐刀削一般冷峻的輪廓,此時都變得柔和下來,一切都是因為容水在身邊的緣故。
容水被他這一逗頗為惱怒,說道:"沒個正經的樣子我就不說你了,你倒是講講…我娘究竟是你娘還是我娘?你我可有婚約?可曾成親?現在就盡會瞎叫了!"
邊說邊怒嗔,這個臭小鬼!虧她之前還覺著他長大了許多、也成熟了許多,現在才知道,都是騙人的把戲了!有的時候還是會暴露出原形的!
君離無謂,牽著容水的手,深情款款沒有半點剛剛嬉鬧的意味,說道:"水兒,我心裏有多真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罷總之今後……我視你為我的妻子,這一輩子最為重要的人,無論成親與否。"
容水腦袋模糊的想著,這算不算是甜言蜜語?答案當然是肯定的……這是的,是又不是…這不是甜言蜜語那麼順便,她知道這是君離的諾言。
第二日起了大早,容水今日是不能跟進去的,因為她沒有得到聖上的召見,自然是不能在皇宮中隨意來來去的。
所以隻能目送著君離乘坐宮中派出來的馬車,往著京城北邊的方向過去,君離臨走之前留下一句:"水兒,你不必擔心著什麼的,我隻是進宮回答皇上的疑問之處,至於其他的事情…我會忍住,也會瞞住的。”
容水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也正是她所擔心的事情,
既然君離這般說,容水也暫時放下心來,她知道現在的他會有分寸的,剛剛就是有些擔心君離碰見了皇上,他的父親……心裏會不會有一些克製不住自己。
畢竟十幾年的相別,十幾年來支撐著君離心中的恨意……這對分別後的父子,是否會素不相識,平安無事。
總之這一趟皇宮之行,是君離他必須自己去麵對的,容水再擔心著,還是得放任他離去。
然而目送君離離開之後,她也並不是可以無所事事了,等著她去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在京城擴展生意,開設容家炸雞鋪的分店、還有錢莊、布莊、瓷器鋪等等,這些事情多且雜亂,趁著君離去做事情的時候,她也就可以開始著手這些了。
她來京城的目的,除了陪著君離查清楚當年的真相,還有自己要為容家的生意考慮的。
想到了這裏,立刻便要行動起來了,尋找店麵、兌換資金、考察市場這些功夫現在隻能夠自己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