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殷沉兒並不想與自己好生聊上幾句,容水也沒有了別的什麼辦法......隻好把自己想要說的事,都說給她聽著。
講道:“沉兒......上一次我對你說過不再管你,不再幹預你的任何事情我都還記得......我也的確無法一次又一次的原諒或寬容你對我的惡意,但是有些事......是我對你講的最後一席話,你聽後回想考慮吧。”
容水說完暫歇,看著殷沉兒並未什麼特別的反應......於是便繼續說道:“我無法割舍君離給任何人,也不會退出我的感情......我不幹預你喜歡君離,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明白這是一場注定沒有回應的暗戀......若是你能在你最好的年紀學會放開,生命或許完全不同。
你是需要陪伴的一個人......不要多年以後,驀然回首......一直等你想要陪伴你的那一個人已經離去了。”
殷沉兒乍一聽隻覺得容水又在想方設法的勸他放棄君離,她不會接受她的一切話,但是最後一句......卻又是意有所指的,容水到底想說什麼,除了勸她放棄君離,還想要她幹什麼?
殷沉兒疑惑不解,並且不想領情。
她懶得猜測,同時也懼怕著猜測到什麼……她從來不都是一個人的嗎?有誰會想要陪伴在她的身邊?……不!這沒有誰!世界上出了哥哥付程璧之外,沒有人稀罕她的陪伴。
眼裏的光暗淡了下來,心潮的澎湃眨眼被自卑所覆蓋住,容水隻是拿她取樂對吧?……殷沉兒含笑升起仇恨。
接下來,便不管不顧的離開了容水的房間…她的目的隻是來看君離的信件,別無其他了。
殷沉兒前腳的離開,成期駿後腳又進入了容水的房間中,手裏同樣帶著一封信,。
一進門卻看見容水因為殷沉兒的執著而煩惱的樣子,整個人都鬱鬱不安的…他不忍,便說道:“殷沉兒這個人的想法一直是如此的偏激……有什麼事情,若是不能說服她,也不必一直都耿耿於懷的。”
成期駿也是剛剛進來之時看見殷沉兒憤怒的走出了容水的房間中,他隻是知道這兩個女人之間,似乎一直都有著什麼怨氣...至於為何便不清楚了。
容水與殷沉兒之間的矛盾根本就是解不開的,成期駿不了解、也不懂。
容水揮手讓他坐下,然後說道:“期駿?還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成期駿這才想起手裏的信紙,對容水說道:“和江城那邊的張明顯聯係上了,方才收到的信鴿就是容家那邊傳過來的。”
這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好消息!容水終於提起了一點點的精神,拿過成期駿遞過來的信紙就開始讀了起來。
看完信之後,容水抬頭看見成期駿一臉期待著想知道信中的內容。
但是容水此時的心情已經是無比的振奮了!事情居然已經進展得這麼順利了!她的笑讓成期駿意識到信中可能是傳達的一個好消息,不僅也放鬆了下來。
容水說道:“期駿!太好了!你知道嗎!張明顯居然已經跟塢州城中的西周錢莊取得合作了!並且現在已經吞並了江城中心其他的錢莊,西周錢莊也願意出資資助我們!事情簡直太順利了!”
錢莊的事情一直也是成期駿跟著容水跑的,其中的付出與艱苦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的,現在聽到了這樣的好消息自然也是萬分興奮的。
這項產業今後可能會給容家的產業帶來更多的盈利,和不可估量的一切!所以這簡直是一個絕對值得慶賀的事情。
他由衷的說道:“那這裏就恭賀容水了!原來二掌櫃的本領的確不凡,能夠這麼短的時間內說服了西周錢莊與我們合作,並且還吞並了江城的大小錢莊。”
對!容水最先設想的經營之道就是有一個事事能成的手下,自己隻要略做提點,他便可以成功完成一切......這樣得力的助手,容水特別慶幸當初將他留下來了......特別是現在這個時候,自己不能長期坐鎮江城,遠遠的安排很多事情都是來不及親力親為的。
想到這裏,容水突然覺得似乎有些替張明顯難過......當初若是他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選擇,去尋找殷沉兒......那麼他會失去什麼?又會得到什麼?
剛剛與沉兒的談話,絲毫沒有改變她的想法,其實自己剛剛想說的就是張明顯......在江城還有一個心係於她的張明顯,為了她拚搏、尋找......
隻是......這些事情,她沒有什麼資格插手的。
成期駿看容水又陷入了沉思中,便問道:“容水?信上還寫了別的什麼事情嗎?”
張明顯千裏迢迢傳來的信件,肯定不會隻是錢莊的事情這麼簡單的,所以他這樣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