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沒有這種事,那是個新人,因為長得好看,所以一來就成了我們這的小頭牌,最大的夢想就是找個人帥多金的金主包養她,跟我一樣不陪睡,男人都喜歡玩點新鮮,一開始把她當成寶,之後就把她當成了草,她脾氣被養刁了,那些男人不耐煩了,想強上她,她脾氣一來失手就把人給打了。
當天晚上她就被人輪奸,臉也被毀了,之後再也沒出現過,不知道是死是活。這座繁華似錦,奢靡到極致的城市,不知道是多少無名人士的埋骨之地。
我不想死!
“二爺,你要喝酒嗎?”我慌亂的伸手去拿他手裏的杯子,卻怎麼都拿不動,背後的張老板對我虎視眈眈,其他人老神在在的看戲。
我就像是一個跳梁小醜一樣蹲在沈行舟旁邊,祈求他的垂憐。
昏暗的燈光斜斜的落在沈行舟身上,將他臉上的輪廓映照的模糊又深邃,那雙眼眸狹長幽深,仿佛望不到底的深淵,一眼就像是能將一個女人的心魂攪得天翻地覆。見過我的男人,都說我長了一雙狐狸眼,一眼就能把人看的神魂顛倒,可是現在我看到沈行舟這雙眼睛,突然覺得,神魂顛倒算什麼好看,攝魂奪魄勾的人魂飛魄散才叫絕色。
外界傳出來的溢美之詞大多誇大其詞,我知道這個圈子裏的有錢有勢的男人,大多長得都不叫那麼回事,在酒色場上穿行的人,大多肥頭大耳,油光滿麵,稍微有個五官端正,肚子小一點的男人,都叫好看,帥這個字,勉強就算能入眼,但是這一次,外界那些詞彙貶低了沈行舟。
我終於相信薑豔說的,跟他睡一次,就算不給錢都不虧的話,一點都沒誇大。
可是他現在別說睡我,就是救我好像都不願意。我急的頭皮發麻,腳下穿著一雙十厘米的高跟鞋,這麼蹲著腳也麻。
“葉小姐,二爺今晚可沒打算要女人。”張老板走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驚叫了一聲,腳下一崴猛然朝旁邊的桌子角跌去。
眼看著那尖銳的桌角快要撞上我臉的時候,我腰上突然一緊,一雙有力的手臂將我直接拖了起來,後背猛然撞上一方堅硬的胸膛。
我驚慌失措的回頭,唇邊就被多了一杯酒,我恍惚的看著沈行舟,他的臉上看不出什喜怒,但是讓我喝酒的意思是明顯的,我就著他的手就將酒喝了下去,然後輕聲叫了一聲二爺。
旁邊的人全都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張老板在後麵瞪圓了眼睛,“二爺,你也看上這女人了?”
沈行舟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挺聰明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沈行舟這句話將所有人都詫異了。張老板罵罵咧咧了幾句,一手就扯過了旁邊的一個前凸後翹的小姐,跟沈行舟說,“沈二爺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個女人,我也不好奪了二爺的愛,二爺你好好玩。”
“真不虧是‘十色’裏的葉清,二爺,聽說這女人還沒開苞呢,有好玩的了。”
“還沒有人能把葉清的衣服給脫下來呢,二爺,怎麼樣?當場脫一個?我看這騷貨就是看上二爺你了。”
“就是就是,讓大家都飽飽眼福怎麼樣?”
我緊張的拽緊了沈行舟的襯衣,恐慌的看著沈行舟,這個場子裏的女人隻能依附男人而活,男人決定了我們的生死與尊嚴。
沈行舟將視線垂下來,狹長的眼眸掃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