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是有些不死心,還想再召喚小鞭子的時候,卻被宋公主勸住了,“李明,你就不要瞎子點燈——白費蠟了!”
我愣了一下,反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本來按照此前的意境,我和宋公主進入納戒,正是做任何事情的最佳時機,因為在這裏沒有一個旁觀者,而且還隔音,就算我們喊破天喊破地,也沒有外人聽見,可以說是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可是事情偏偏不隨人願,半路裏殺出一個難纏的牛頭三十六,竟然讓我們頻頻吃癟,眼下這種情況,哪裏還有心思去卿卿我我呢?
宋公主看著我的樣子,可能是心裏覺得好笑,但就是怎麼也笑不出來。隻得蹙著眉頭說道:“李明,我突然明白怎麼回事了。”
我又是一愣:“那你趕緊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宋公主若有所思地說道:“我估摸著,牛頭三十六肯定是從我嫂子那裏,學會了掌握打鬼王鞭的技法。”
“的確是有這個可能。”我點了點頭,剛要說些什麼,這個時候納戒外麵傳來了牛頭三十六的聲音,剛好是認證了宋公主剛才的猜測。
原來,牛頭三十六收了打鬼王鞭之後,左右都是拍馬屁的聲音,都在誇他們的主事大人神勇蓋世,當世無敵。而牛頭三十六卻並麼有暈了頭腦,反而心有餘悸地說道:“諸位兄弟,千萬別給我戴什麼高帽子了。多虧我從家姐那裏學到了製衡打鬼王鞭之法,否則的話,如今早就一命嗚呼了。”
細說起來打鬼王鞭,他又開始謹慎起來:“諸位兄弟,趕緊去四處查查,千萬不能讓那一對狗男女逃出去,否則的話,一旦讓我姐夫知道這件事情,那麼我等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那些手下都是他的心腹,大多跟著他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了可以說已經成了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旦東窗事發的話,那麼誰也跑不掉。所以聽牛頭三十六這麼一說,那些人並不敢怠慢,而是帶著人在附近仔仔細細搜了一遍,差一點兒就要挖地三尺了。
也是我見機得早,況且之前因為納戒無法隱藏的事情,吃了不少虧。如今更是吃一塹長一智。所以就早早就找了一個石頭縫,利用蹦噠的力度,把納戒弄了進去。畢竟納戒從外邊看,和普通的男生戒指沒有什麼區別,所以就算是那些淨街司的家夥,搜的很細心,最終也是徒勞無功,什麼也沒有發現。
那些家夥白白忙活了一陣之後,就再次聚集到了牛頭三十六的身邊。牛頭三十六誠然有些許許多多的壞毛病,但是優點也是非常明顯的。比如他的領導力,簡直不在我之下。
一個可能是管事級別的家夥,大聲回稟道:“啟稟主事大人,小的已經將方圓一百米之內,非常細致的搜了一遍,沒有發現那一對狗男女的任何蹤跡。”
這個管事話音沒落,另一個也是管事大人模樣的家夥也說道:“啟稟主事大人,我估摸著那一對狗男女已經被燒成灰了。”
“真的嗎?”牛頭三十六雖然是不動聲色,但是我從他話裏話外的意思,感覺出來,這廝好像是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隻是沒有明說而已。
那兩個管事並沒有擦覺到牛頭三十六的微妙變化,而是異口同聲地說道:“啟稟主事大人,此事千真萬確!我們從此可以高枕無憂了。甚至宋帝王殿下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主事大人就非常有可能接替城主了。”
“放你媽的狗臭屁!我姐夫春秋正盛,怎哦可能會有意外發生呢?”我聽的出來牛頭三十六對宋帝王那可是真感情,這句話說的情真意切的,讓人不住的動容。
牛頭三十六越說越生氣,竟然飛起兩腳,將那兩個管事踢得東倒西歪的。一直等到那兩個家夥跪地求饒了,他才罷手了。
不過牛頭三十六也算是頗有領導藝術,知道一頓大棒之後,得給個胡蘿卜收買一下人心,隻見他蹲下來,距離那兩個家夥很近,然後一臉親切地說道:“你們知道自己為什麼挨打嗎?”
那兩個家夥簡直就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心裏麵甭提多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