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發出強電流的藍色小球正向我逼來!
老天,我才15歲啊,難道就這樣叫我掛了?!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
“慢!”
一個聲音從屋外傳來。我睜開眼,看見一個長發美女從外麵快步走來。
她約莫二十歲年紀,十分美麗,我隻能這樣說;因為她的確十分美麗,如果不是她麵上那種冷冰冰的神情,和眼睛中那種不應該有的太過堅定的神采的話,我一定可以給予她更多的形容詞。
我們對視了好一會,她才道:“你是誰?”聲音也是冷冰冰地。
我繼續地和她對視。她再一次問:“你是誰?”她一麵望著我說話,一麵打個手勢示意那兩個女特務離開。
我自然知道,她一定是這個係統的最高指揮者。
“我?”我給了她一個微笑,可是在我笑的時候,手腕卻在隱隱作痛,“我就是給你們綁架到外太空,準備將我殺死在銀河係的那個人。小姐,你準備將我怎麼樣?”
她的麵上,露出了一個一閃即逝的訝異神情,道:“你別以為我不敢。我完全可以把你綁在火箭上,讓你去遊覽太空。不過,你可能還沒等衝出地球就已經被高溫給蒸發了!”
我心中不禁暗暗吃驚。
她突然笑了一笑,我發現她笑的時候,更加美麗,令人如沐春風,我幾乎忘了自己身在險境,而起了要吻一吻她朱唇的衝動。
當然,我並沒有那樣做。可是,她大約是在我熱切注視著她的,有一點異樣的眼光之中,看出了我的心意,她半轉過了頭去,望向外麵。
我道:“你是什麼人?”
她“格格”一陣嬌笑,道:“李先生,這不公平,你並沒有告訴我你是什麼人!”
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她當然知道我的身份,想考驗我究竟可不可靠,便令我猜一猜她的身份。
可是她的身上,實是毫無可資作為辨別身份的東西,非但如此,她身上,似乎還籠罩著一層無形的神秘的濃霧,將她真正的身份,隱藏了起來,使得她變成一個神秘莫測的女子。我聳了聳肩。道:“好,在這一點上,我承認失敗了!”
她向我一笑,道:“不必難過。”
說罷,她又再次打量我一番,問道:“相信李先生是個聰明人,你也一定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我笑道:“當然。”
“那麼,你對這一天來的行蹤,自然也不會隨便向外人提起?”
“肯定!”
“爽快!我有絕對的信心相信李先生的承諾。不過,就算李先生有什麼不那麼光明的行為,我們組織也有絕對的能力阻止的。希望你能夠明白!”
“我自然不會有什麼不光明行為。倒是有的人嘴上光明正大,可是暗地裏的行為就不見得那麼堂皇吧!”
我的言辭激烈,她一定能聽出來。可是顯然她的涵養極好,這可能是她長期特務工作養成的,所以她並不在意:“好!李先生可以走了。我送你出門。”
“哈哈!謝謝!不過在走之前,不知我能否動問小姐的芳名?”
她的臉上頓起紅暈,不過稍縱即逝:“你不知道最好。你對我們了解得越多,對你越沒有好處。而且,隻要你保守秘密,相信我們以後也不會再見。”
“為了能和小姐見麵,即使明天叫我去行刺總統,我也會毫不猶豫!”
“你.......你為什麼要......要這樣呢?我們這種人,和你們商人是沒有共同語言的。”
“我哪是什麼商人,不過混口飯吃。你們不是經常都要調查些商業犯罪之類的嗎?如果需要的話,說不定我可以幫上忙哦!”我和她使勁套勁乎。能夠和特務機關的頭頭套上交情,那麼對我以後的發展可是大大有益處啊!
“那麼多謝李先生了!我叫謝蟬,有事情可以隨時來找我!”說著,我們已經走到門口。一路上曲曲折折,到處都是倉庫,剛才關押我的那個“外太空房屋”就在一座倉庫裏。
走出大門,回頭一看,原來這個倉庫其實是特務基地啊!門口站崗的是幾個荷槍實彈的軍人,大門的頂上有“第五軍用倉庫”字樣。這些搞特務的啊!唉,就是愛故弄玄虛。
倉庫四周都是農田,隻有一條水泥路通向城裏。一路上什麼車也沒有,我足足步行了兩個小時,總算搭上了公交車回到賓館。
打開房門,我一楞:昨天那兩個人把我的房間翻得一團糟,怎麼現在都收拾好了?是服務員幫我收拾的嗎?
下一步該幹什麼?這一天來我的經曆極為特殊,搞得我心裏一團糟,都不知道要做些什麼了。是要去注冊公司嗎?還是先和陶韻妮商量歌曲的事情呢?煩呀煩,那個由美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牽動了國家安全局的最高指揮,難道,她也是特務?日本特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