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梁生一把鉗製住她的下顎:“被人設計陷害?那你為什麼還要去找他?看來你對這個李景鬆,舊情難忘。”

初藍搖頭:“沒有,我真的沒有,你相信我。”

鍾梁生拍了拍她的臉:“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下次再讓我知道你水性楊花,不安分守己,一定不會輕饒了你,聽到了沒有?”

初藍拚命點頭:“不會,我不會的,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鍾梁生揚長而去,初藍嚇得癱坐在地上,臉上被打了兩巴掌,這會兒才火辣辣地疼起來。

屋子裏安靜一片,初藍艱難地爬起來,現在才有空整理思緒。

鍾梁生為什麼突然會出現在李景鬆的工廠?

肯定是有人叫他去的。

是……初蔚?

對,一定是初蔚,隻有初蔚會算計她,會陷害她,隻有她有那個心眼。

她怒不可遏地尖叫:“初蔚,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已經得到那麼多了,為什麼連我唯一擁有的都要毀壞掉,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情緒值+300,來自初藍。

初蔚輕嗬一聲,喝了口她自己配的補茶,不苦,加了紅棗和山楂片,反而有些酸酸甜甜的。

聞月說她來月事的時候肚子也會痛,她便給聞月也配了幾個療程的藥,讓她一日喝上一杯。

她用情緒值在空間裏換了一些醫術,在看文獻資料。

上輩子雖然也在醫院裏做過事,但幾乎都是做的一些散工,沒有關係背景,她根本連針筒都接觸不到,那時候也總是鬱鬱不得誌,陷入惡性循環的她根本沒好好工作。

如今,她幾乎是如饑似渴,每天都在學習新的知識。

中醫也學,西醫也得抓牢。

何寶匆匆跑來,帶了個好消息給她:“初藍去找李景鬆,被她丈夫抓了個正著,鍾副院長臉色鐵青把人帶走了。”

初蔚笑了笑:“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鍾副院長這種有些身份地位的人,被自己的小妻子當著外人的麵公然戴綠帽,火氣肯定不小吧。

初藍啊,自求多福吧。

初藍帶著一肚子火氣,跑來找初蔚算賬,就跟一個市井潑婦似的,單手叉腰,指著院子,大喊初蔚出來。

初蔚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戴上賀聞遠送的圍巾帽子,出了門去。

剛出院子,初藍揚手就想甩她耳光,她一把抓住初藍的手腕,用力一甩,初藍摔在地上,狼狽不堪。

她惱火地爬起來,義憤填膺地指著初蔚:“是你讓鍾梁生去李景鬆的工廠的,是不是?”

初蔚雙手環胸:“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初藍喪失理智,咆哮道:“你裝腔作勢幹什麼?我剛去李景鬆的工廠,鍾梁生就跟著去了,他怎麼可能知道李景鬆的工廠在哪裏?是你讓人通風報信的,是不是?”

初蔚笑笑:“啊,你去李景鬆工廠了?你去幹什麼?你丈夫也去了?他去幹什麼?不會是抓奸去了吧?如果你堂堂正正,你應該也不至於這麼惱羞成怒吧,不會……真的被抓到什麼把柄了吧,初藍,你不會結了婚還不安分守己,還想回頭找李景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