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錦宇將那一張很騷逼的圖片發出之後,越想越得意,於是就抽出一支煙點燃了慢慢地吸著,誰知他才吸了幾口煙,那個“飄泊的小舟”那個頭象閃動了一下,就立即彈出來了,還在跳動個不停呢。
宇文錦宇慌忙將對話框點開,但見一隻大榔頭狠狠地砸在自己的腦袋上呢。
宇文錦宇見了,就故意回道:“靚妹你不要生氣啊,剛才那個圖片做得不太好,你的本人應該比它醜陋一點吧?”
“飄泊的小舟”罵道:“我醜陋不醜陋關你屁事?!你真是一個賤格、下流、卑鄙、好色、肮髒之無恥小人啊!”
宇文錦宇看著“飄泊的小舟”的罵聲,卻不溫不火,一邊吸著煙一邊說道:“我那裏好色、下流、卑鄙啦?我一沒偷窺你在洗澡時的尊榮?我二從來沒有背然撒哈那個注入愛滋病、梅毒等性病,因此哪有無恥肮髒之說?我們上次就說好了咱們一齊看對方的視頻的,結果是你看了我的人,而我隻是看到你的一隻桌子的一條腳,你說吧,咱們誰是正人君子誰有事那個小人呢?你不敢給我看你的尊容,我猜你一定長得醜如恐龍,還是一個超級醜陋的恐龍龍,記得有網友說過,當記者的,相貌都是很難看的,這是真理!”宇文錦宇說完,就又立即點開那那個視頻的聊天功能,說道:“你要證明你不是恐龍,那你就來露一張臉給哥看看啊?怎麼?你不敢給我看視頻,那就證明你是一個超級的恐龍了啊,我真心的奉獻你一句,請你晚上千萬不要狂街啊,人長得醜是自然災害以及人禍天災,這並不是你自己的錯,但是假如你晚上狂街道嚇壞人呢,那就是你的過錯了,因為你影響了社會秩序和治安,你說是嗎?”
那個“飄泊的小舟”卻不上當,居然“叭”的一聲就將那個視頻拒絕了,同時給宇文錦宇再次發來了一把更大的榔頭,直敲得宇文錦宇的腦袋碰碰作響。
宇文錦宇突然覺得這個靚女沒玩勁了,就說道:“我的靚女,你既然如此喜愛這榔頭,那請問你是否知道這榔頭的真正含義是什麼啊?”
“榔頭還能代表啥含義?我認為就是專門用來對付向你這種下流賤格,卑鄙無恥,好色鹹濕小人的工具罷了!”那個“寂寞的小鳥”答得很爽脆。
“你答錯了呢,靚女,哥現在來告訴你榔頭的真是含義吧。在某個省,榔頭又叫作鐵錘,鐵錘卻又有一個別稱,那就是小鳥,就是男人之小鳥啊。靚女你既然如此的喜愛榔頭,看來你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好吧,找個時間咱們就一起老切磋一下這個男人之小鳥吧,好不?”宇文錦宇邪惡的一笑,然後就將這一句話點了發送鍵,然後就立馬將QQ退了出來,額,壞女人,就讓你哭吧,哭得越慘越好,哈哈。
“寂寞的小鳥”收到宇文錦宇的那一句話,但見她憋得滿臉通紅,緊咬唇根,楞了足足有十多秒之後,才上官醒過來回過神來,然後就心裏一恨,立即就“劈劈啪啪”地碼出了這樣一段的言語:“你真是個大壞蛋、大流氓、老無賴、老癟三、土痞子……祝你這個大壞蛋、大流氓、老無賴、老癟三、土痞子吃飯時背飯噎死,喝水時背水嗆死,走路時掉進臭水渠淹死,你這個大流氓統統的去死,死、死!”
“寂寞的小鳥”將這一句很解恨的話語發出之後,才突然發現原來這個賤格可惡的“夢見仙妓”竟然偷偷下線了,直氣得那個“寂寞的小鳥”抓起鍵盤和鼠標就來了個亂摔狂砸,還一邊亂摔一邊大吼道:“你這大壞蛋打賤人,今後你不要讓我再遇到你,不然我就,我就……”
宇文錦宇這加厚這時候卻是一副趾高氣揚、下流無恥,小人得誌的樣子,但見愛你他一邊吸著香煙,一邊在偷偷地看那一部世界著名的電影——《金瓶梅》,還將那隻吳誌傑是不是的叫過來一起探討一下,兩隻獸人於是一邊探討,一邊偷偷地小聲地竊笑。
開心的時間過得真快啊,很快的,就到了那十二點了呢,於是宇文錦宇與吳誌傑就立即結了賬走出網吧,然後在附近的一件快餐店要了4碟炒粉,然後就風卷殘雲的吃掉了,然後就直奔那條廣文街去啦。
廣文街是拉得華市那第五類的小街道,這裏的街景和建設還可以,距紅梅街大約1500米的位置,那個黑狐堂的老窩原來就設在這廣文街的街口的那一幢5層樓的小院中呢。
宇文錦宇與吳誌傑於是就走進了正對那個小院大門的那一家之冷飲店,找了一個靠著窗戶之座位坐好,然後就要了兩杯檸檬汁和一份煎蛋糕,然後就一邊吃這東西一邊偵察起小院子來了。
“吳誌傑,你的偵察水平真差啊,你為什麼要全神貫注、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個小院?我拜托你拿出一點偵察的專業水平來好不好?你這樣不就是告訴他人――‘我是間諜’,真是笨得可愛啊!”宇文錦宇一邊敲打這吳誌傑那個腦袋一邊說。
“我什麼時候老是盯那見院子啊!你看啊,那裏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檳榔姑娘啊,她剛才老是盯著我看,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太帥氣了吧?嘿嘿,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有靚女如此看我,我不還個禮,也盯著她看,還怎對的住我這雙風流倜儻的眼睛啊汗!”吳誌傑大言不慚地說。
“你啊,真是厚顏無恥、自作多情,人家看這邊來就一定是看你?她在盯著我你不允許啊?!”宇文錦宇不滿的撇了一下嘴巴道。
“徐哥你快來看啊,呢個戴著狗項鏈等家夥來了呢,他們在瞎轉著呢!”吳誌傑突然指著那個窗戶的外麵小聲的對宇文錦宇說道。
宇文錦宇順著吳誌傑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見了那個戴著狗項鏈的家夥等6個人正在這條街道上一邊搖著身子一邊走著路呢,他們那裝傻裝逼裝的水平還很有水準呢。但見那個戴著狗項鏈的家夥穿著一雙米白色的皮鞋,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襯衣,穿著一條黑色的背帶褲,那個大反西梳得油光可鑒。在狗項鏈的身邊,卻是四隻穿著黑褲、黑衣、黑鞋的家夥,那條鍍金的打項鏈在那陽光的照耀下發出金光閃閃的亮光,那頭上的一頭銀灰色之掃把頭發卻抖擻起來,真是說有多拉風就有多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