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活潑光彩四射的上官麗萍,總讓顧諾城忍不住想要去糟蹋。上官麗萍的心意?他知道,他當然知道。不管她掩飾得再好,他也一樣知道。從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知道她動心了。

她越隱忍,他就越想要去糟蹋。他內心浮生起一股歹毒的心思,想要把這朵純潔的向日葵給糟蹋了,拖下陰暗之地和他一起生存在陰暗的世界裏。

聽著顧諾城腳步逐漸遠離的聲音,上官麗萍害怕了,她害怕這次過後,顧諾城不會再理自已。於是連爬帶滾了起來,蹣跚的跑到他身後,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部不讓他離開,“不是的,不是的啊、我沒有想過害晴晴,真的沒有、”陣陣抽咽哭泣聲圍繞在病房裏。

顧諾城心中一陣動容,她哭了?那個總是笑的和向日葵一般甜美的女生,哭了?盡管內心有一絲苦澀,但還是冷著臉回頭,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視著她哭得落淚梨花的小臉。

“不管你有心還是無意,晴晴她始終還是受傷了,而且還是你親手推她下去的。”顧諾城一個字一個句的說著,刺激著上官麗萍的神經。

上官麗萍張了張嘴,卻吐不出一個字,任由淚水滑落臉頰,癡呆的看著顧諾城。

顧諾城不想再看上官麗萍這張哭泣的臉,喉嚨滑動了一下。扯開她的手想要走。上官麗萍卻緊緊的抱住他跪在地上不願讓他離開。在這個男人的麵前,她的自尊就是一張紙,哪怕是尾指也能戳破的薄紙張。

“諾城,你恨我嗎,你生我的氣了是嗎、”上官麗萍不斷哭著搖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晴晴的事情,我願意負責,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陣陣懇求的音態,任由誰聽了都會動容。顧諾城也不列外,終於他回頭了。眯著眼睛看著哭的落淚梨花的上官麗萍,終於勾起一抹笑容,這一抹笑容足以讓上官麗萍傻眼。

“你願意負責?怎麼負責?”顧諾城的聲音就像是惡魔之音在纏繞著上官麗萍的心緒。

“我”上官麗萍看著這張讓她心動四年的臉孔,一時之間忘了哭泣,忘了說話。

“你是想在你臉上劃數根痕跡,還是想賠錢?你覺得,一個被家人拋棄,家產被削剝的人。有什麼錢能賠呢?”顧諾城勾起笑容問。

“”上官麗萍啞語。

顧諾城看著她呆愣的臉孔,不由得失笑,卻夾帶嘲諷的意味。“在你臉上劃痕是不可能的了,要你賠錢你也賠不出來。不如,讓我來幫你賠?”

上官麗萍仍發呆。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顧諾城伸出了他那好看的食指,做了一個‘1’字。

“什麼”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和諾城對話了?好近。他們之間好近,之間的呼吸仿佛都可以聽到。

上官麗萍呆愣的臉孔讓顧諾城知道,他準備可以開始糟蹋之路了。“做我三個月的奴隸吧。我說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或許我一個月就厭煩了,你就可以解脫了。然而不管林家要賠償多少錢,我都可以幫你付。”

當時上官麗萍的腦海一片空蕩,不知道她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反應。隻能感覺到頭部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顧諾城大笑著離開,隻剩下上官麗萍一人在病房裏。

顧諾城的奴隸?是隨時隨叫隨在嗎。這樣,就可以隨時接近顧諾城了嗎?上官麗萍作踐自已的想著。

因為是顧諾城,上官麗萍真的會放棄自已的自尊,哪怕是成為別人的有限期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