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給老子的百姓當駑馬,怕是百姓們都還瞅不起這種可憐的畜生,不知道一會兒他們的騎兵衝鋒的時候,會不會騎兵也要拿腳尖來點地,加強衝擊速度,杜荷翹著嘴角,不過惡意的想象著那種場麵。
不過倭人畢竟人數上占優勢,軍陣遮天蔽日的,倒是也有幾分壯觀,無數的旗幟漫天飄揚,杜荷從望遠鏡裏,分明能看到一杆巨旗上繡著一個大大的漢字一一倭。
見狀,杜荷差點兒沒笑出聲來,這幫矮猴子這時候還沒鼓搗出來自己的文字,隻能拿華夏民族的漢字來表達,可憐的倭人大概還不知道這個“倭”字在漢語當中是個什麼表示,就當成了國號,不過以後他們也沒機會拿漢字來剖析之後,發明出他們自己的文字了,因為他們將會跟朝鮮半島上的那群高麗棒子一般,被大明的鐵蹄狠狠的踩踏在腳底板下,把他們的民族完全消滅。
什麼以德服人,寬仁待人,都是他媽的扯淡,至少在對付這個矮子民族的時候,杜荷的心裏是絕對不會有一絲的憐憫的。
“倭人看來是當真想與我大明在鳥取城前做一個了斷,陛下請看,他們的王旗都立起來了。”劉仁軌摸著毛茸茸的下巴,大絡腮胡子份外的惹眼。
杜荷一派安然,冷眼看著對麵那密密麻麻的倭國軍隊,輕笑道:“來就來吧,別說是十幾萬,就算再來上個二十幾萬,也一樣都是送死。”
半晌杜荷才放下了望遠鏡,回頭看了下大營之中地將士們,大家都已經著甲持刃的盤坐在地上了,將士們的表情都顯得那樣的從容與自信,還有人甚至在相互的聊天打趣,而炮兵們正在細致的擦拭著那亮錚錚的炮管,有的人則在清點著彈藥,順便把彈藥表麵的油脂擦拭幹淨。
又過了半個時辰,倭人的隊伍已經全都排列在了戰場的中央,這個時候,太陽已經開始往天空的最頂點處升去,地表徘徊的薄霧,早已經給驅散得一幹二淨。
“杜郎,咱們該什麼時候出營列陣?”程鸞兒又忍不住站了出來問道。
杜荷笑道:“老婆莫急,今日的太陽可真夠曬的,不知道這些倭人,能不能在烈日下曬上一天?”
這下子,所有的人都焉了,沒想到,杜荷這位大唐紈絝,軍界翹楚出手居然這麼陰損。
杜荷哪裏看不出他們心中所想,笑道:“諸位,我等身為軍人,一切自然以我帝國的利益為要,這些將士都是我大明的精銳,能少損失一人,就能讓我大明多留一條響當當的硬漢子,為了這個,別說是讓敵人在陽光底下站上一站,如果能用疫病,讓這些敢與我大明為敵的霄小之輩死絕,老子也願一力承擔罵名,試上一試!”
軍人的天職雖然是為了帝國的生存而隨時拋頭顱撒熱血,但是杜荷卻不希望他們死在這裏,或者說杜荷不屑於讓大明的勇士倒在這片土地上邊
杜荷這話一出口,立刻就沒有人再說什麼了,不管是冠冕堂皇也好,發自肺腑也要,總歸是大實話。又等了很久,看看天色,杜荷下令又開始吃飯,這個時候,所有的將領也沒了剛才的不情不願之色,嬉嬉哈哈的走下了了望塔台,與將士們一起用餐,而杜荷則依舊在上邊觀察著敵情。
一邊觀察著,一邊悠閑的坐在了望塔台上,抿著茶水,悠然的瞅著對麵那幫子傻蛋還在烈日下邊發呆,明軍這邊非但不需要頂著烈日的暴曬,而且還能有東西吃,有熱湯喝,可倭人的大軍就不一樣了,十餘萬大軍就立於戰場中段,早飯吃的早,怕是這會都已經又饑又渴了。
倭人的大軍在太陽下整整曬了一個早上,天武天皇見到明軍大營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似乎有些無法忍受這種漫長地等待了,隨著他們的將旗朝前指,大軍又開始朝著前方威逼,這個時候,杜荷才朝著邊上已經等得兩眼發直,有打磕睡跡象地杜平生道:“傳令全軍,出營列陣!”
程鸞兒聞言,頓時精神一振,立即走到了一邊,開始把杜荷的命令傳遞下去,很快,休息了一夜,又悠閑了一個早晨,肚子裏填了按個神頭足得不能再足的大明精兵們終於從大開的營門魚貫而出,就在大營之外,有條不紊地開始列起了戰陣。
而倭人大軍見到了明軍這邊的異動,在前進了一會兒之後,終於又停下了腳步,他們終於盼到了大明將士們走出了營門了,天武天皇激動的就好像看見了親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