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雅詩發現杜荷坐在椅子上寫著什麼東西,桌子上已經有四五張紙了。看來已經寫了好一會兒了,旁邊的油燈忽忽悠悠的跳動著。淡淡的燈光照在杜荷那俊俏的臉上,讓王雅詩突然心猛的跳動了一下。心中暗想:這淫棍寫東西的時候還是真俊呢!
杜荷微微抬頭,看見王雅詩正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微微一笑說道:“醒啦!是不是要巡夜去了?”說完將毛筆放好,隨後起身離開座位走了過來。
王雅詩伸個懶腰說道:“嗯!我們趕緊走吧!”其實她很怕杜荷發現自己剛才在想什麼,伸懶腰隻是做做樣子罷了。
二人出了警隊,走在大街上。現在並不是後世寬闊的馬路有路燈什麼的,漆黑的道路上根本看不清什麼東西。隻是偶爾有些做小買賣的攤子還在道路兩側,基本上都是賣一些夜宵和所以杜荷手裏拿著一個紙燈籠作為照明物,這個可沒有後世的家用電品手電筒好用。
“咦?”杜荷眼前一亮,看見一個小攤子賣著熱氣滾滾的餛飩。於是笑道:“小白!我們吃碗餛飩吧!這大晚上的哪有那麼多的犯人啊!飛賊咱們也抓不了不是?”
王雅詩對於杜荷的這個建議十分的讚同,於是點點頭說道:“好吧!那咱們就吃一碗……不過你明日要把錢給我!”
“成!不就一碗餛飩嘛!我給你!”杜荷說完二人,就想攤子走去。杜荷笑道:“老板給我……”杜荷還沒與說完,尷尬的事情就發生了。本來想吃餛飩的,結果伸出手的時候。攤主直接笑嗬嗬的將二十文錢放在杜荷的手上。
“不是……我……”杜荷很尷尬,自己也不是像你收‘孝敬錢’的你這是做什麼。
“老總!今天這買賣不是很好,您多擔待吧!家裏還等著錢買米下鍋呢!”攤主十分為難的說道。
杜荷細細打量了攤主的相貌,年紀已經很大了,看起來瘦瘦的很老實。而且杜荷在他的眼神裏看見了惶恐和不安。他十分不解的問道:“老人家,我就是來吃一碗餛飩的,沒別的事情。我不是來收你‘孝敬錢’的。
攤主一聽杜荷隻要餛飩馬上眉開眼笑,急忙端過來兩碗交給他。攤主名叫陳老實,本來就是瓊州的本地人。看著現在的城裏越來越好,心也就活分了。於是帶著老婆孩子都來到城裏居住,準備做餛飩。這少這手藝也算是祖傳的了。
理想很豐滿,好像一位熱情如火的蕩婦。而現實很骨感,骨幹到了好像一個常年吸毒的癮君子一樣。每天的生意的確不錯,這點連陳老實也不得不承認。可是這孝敬錢一交,自己所剩的收入就緊巴巴的。而且這孝敬錢還一次次的漲弄的他叫苦不迭。
杜荷一邊吃著餛飩一邊聽著陳老實在那裏訴苦,疑惑的說道:“那你們為什麼不報官呢?不就是一些地痞流氓還有幾個黑巡警嘛!“杜荷十分的氣惱這些人的所作所為,可同樣,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對於這些老百姓,杜荷也十分的無奈。總是喜歡默默地忍受,難道就不能用合理地方式去得到自己的訴求嗎?
陳老實歎口氣說道:“我們老百姓能有什麼辦法?現在的巡警總管叫馬萬才!人送外號‘馬王爺’他本來就是個地痞流氓!可他的遠方表姐是咱們國會議長杜飛龍的老婆!誰能告的了他!現在地痞裏麵的‘黃三爺’是是參謀院杜承龍的小舅子!還有那個杜猛龍的娘家哥哥,開著賭館和妓院。整個瓊州地麵上的賭館妓院,七層以上都是他開的。一些剛被買來的奴隸,姿色好一點的就被他強行的帶到妓院,供人玩了!被人玩弄的差不多了就直接扔出去!這些禍害都和這些朝廷大員沾親帶故的!咱們百姓還能怎麼樣?”
“不光如此呢!這你們估計是新來的,有些地痞在鄉下欺男霸女的事情長幹!”就在陳老實說話的時候,對麵不遠處的一處青樓出現了一陣淫聲浪叫。陳老實指了指說道:“今天不知道又有多少個姑娘被糟蹋了!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