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聽到杜荷的話,在離他三步之遙來了個緊急刹車,慣性使然,杜荷清晰的看見李治那鞋底在地上畫出兩道長長的刹車線,待李治的身子完全靜止時,他和杜荷幾乎已經鼻尖碰著鼻尖了。
不管是大街上的還是酒樓伸出腦腦袋熱鬧的。都死一般的沉默……
一滴冷汗順著杜荷的鼻梁漸漸滑到鼻尖。剛才若是晚說一秒,恐怕會被李治給一斷子絕孫腳或者直接給撞飛了吧?
由此可見,做個果斷而心黑,而且毒辣陰損還有。。等等吧!這樣的人是多麼的重要……
性格決定命運,杜荷再一次深深覺得,自己的性格很適合生存。繁華喧鬧的大街上,二人幾乎是臉對著臉互相對視著,因距離太近,二人的眼珠子都瞪成了鬥雞眼。
氣氛很尷尬,杜荷覺得應該說點什麼,來化解這份令人不太自在的尷尬。於是想了想說道:“兄弟,我就是個打醬油滴啊!你看看我這麼正派的人我能做出這麼齷齪事情?”接著李治還是一句話不說,繼續沉默!
“你……你無恥!”被杜荷拎在手裏的長孫若曦很體貼的幫他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杜荷大鬆一口氣,急忙往後退了一步,順便放開了那位讓他背黑鍋的長孫若曦。
“你真的不認識她?”李治也終於恢複了冷靜。但是隱隱的將一個上位者的氣勢暴露出來了。他絕對不相信長安城裏的三大紈絝居然把自己說的跟正人君子一樣。但是他想給自己一個希望,或者說哪怕最後的一絲希望。
杜荷咽口口水,趕緊澄清:“真的不算認識,其實就是那次坐火車在一起.”杜荷發現李治又要爆發,急忙擺手說道:”你聽我說完,她住上鋪我睡下鋪!不對,她在下邊,我在上邊!也不是,開始她在上我在下,我看她不方便我們就換了!”
“你們居然換體位?”李治瞪著通紅的眼睛看著杜荷。
杜荷都快哭了,說道:“我說兄弟那是火車上!還有別的人呢!車廂裏最少一百號人啊!”緊接著舉起手發誓道:“我我純粹是打醬油的……”
李治深深的出口氣,氣急的俊臉終於展現釋然的笑容,轉過頭對長孫若曦道:“看見了吧?人家說了!根本不認識你,或者說根本就不熟悉!更不可能愛你,你還是愛我吧……”
長孫若曦很有個性的呸了一聲,道:“杜荷,你少做夢了!本姑娘情願出家當尼姑,也不會喜歡你這朝廷的鷹犬!你個大紈絝!長安三大紈絝誰人不知誰人不小?你都能把妓院當成自己的家!那日見你,你身上就全是女人的胭脂味,還有一身的酒氣!人人都說你在高昌如何如何!我看全是你的杜撰!到現在你連個功名你都沒有,你就是個廢物!”
“等等!”杜荷發現長孫若曦沒有看自己卻指著李治罵自己於是好奇的說道:“我招你惹你了。。咱們得。。”
李治幹咳著給杜荷使了個眼色用手語說道:“……她說的人是我。”
杜荷立馬明白了,這小子是拿老子名頭泡馬子啊!不由得喘口氣用手語比劃道:“我你妹啊!你又拿老子的名字……”
手語還沒打完,李治急忙咳嗽一聲,杜荷隻好忿忿的閉上了嘴。
長孫若曦很明顯已經被李治逼的走投無路,已經爆發了。纖手一抬,指著杜荷,惡狠狠的說道:“你!說你呢!你說你還是不是男人?幫我擔待一下會死啊?有你這麼無恥的嗎?”
杜荷愕然指著自己的鼻子:“我無恥?”
長孫若曦一挺胸,理直氣壯道:“當然!”
杜荷頓時沉下臉,冷冷道:“合著我為你背了這個黑鍋我就高尚了,對吧?”
長孫若曦掐著腰說道:“那你也不該這麼快就把我出賣了呀!”聰明的男人都知道,跟女人吵架是件很愚蠢的事!
這時房遺愛帶著一千錦衣衛剛準備去請幾位大人‘喝茶’正好看見了杜荷和李治。所有很親切的走了過去,杜荷板著臉看著房遺愛,手裏不停的打著手語。房遺愛一愣,這自己的老大唱的哪出啊?於是對身旁的參將說道:“哥幾個,都看見了吧?一會別多說話!估計太子殿下掉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