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杜荷有些西斯底裏的說道:“宮女姐姐!咱們得講理啊!這怎麼就能穿上呢?我肯定沒洞房啊!再說了!長樂在裏麵用你們換衣服嗎?我就可以的嘛!我看直接脫了吧!一切從簡!”
宮女見杜荷有要發瘋的舉動,急忙安撫道:“駙馬,您不要著急,還有個合床禮要進行,等進行完了,您就能洞房了。”
杜荷哭喪著臉說道:“不急?我他娘德能不急嗎!本來就是洞房的曰子,可是新娘子就在眼前,而我卻是能看不能動。衣服脫了穿穿了我還得脫!這樣的事情,擱誰誰他娘的都得著急啊!”
不過杜荷也知道,這種事情,就是衝著宮女急也沒用。要想盡早的洞房,就得自己想辦法。所以,他衝著宮女一擺手,說道:“行了,洞房要緊,這合床禮就不用舉行了,你出去吧。”
幫杜荷和長樂舉行合床禮,那是宮女早就定下來的任務。所以,她根本就不聽杜荷的,笑著對杜荷說道:“駙馬,這是不行的。這些儀式要是不舉行完,會不吉利的。”
“有什麼吉利不吉利的!”杜荷都被折騰一晚上了,老想著盡快洞房的他,哪還顧得上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啊。所以,他直接衝著宮女說道:“少爺我殺人如麻!煞氣重沒事的!”
“駙馬,您不在乎也行。”宮女很是堅持原則,一邊往杜荷身上套衣服,一邊說道:“幫駙馬和公主殿下舉行合床禮,是總管給奴婢定下的任務。要是奴婢完成不了,肯定會被總管打死的。您總不會忍心,讓奴婢因此被人打死吧?”
“唉,我不就是想洞個房嗎,怎麼他瑪德就這麼難呢?”看著這個宮女,杜荷歎了口氣。他知道,在這個唯禮是大的舊社會,他要是一意孤行,這個宮女說的話,真有可能變成現實。就算有他求情,這個宮女在宮中也不可能再混出頭來了。而像他這麼心軟的人,又怎麼可能讓這個宮女受他的牽連呢。所以,他衝著宮女說道:“行了,哥不難為你,不過也得趕緊的點啊。”
“奴婢就知道駙馬不忍心的。”聽了杜荷的話,宮女一邊幫杜荷整理便服,一邊說道:“駙馬,其實那個合床禮很簡單的,一點都不費功夫。”
“怎麼可能不費功夫,這不就給我穿上衣服了嗎!”隨說著,杜荷就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本來挺好看的衣服,他現在是越看越別扭,“你說穿這玩意幹嘛?這現在穿上,一會還得脫下來,這多麻煩啊。”
聽到杜荷說這話,宮女“撲哧”一聲就笑了,她趕緊的幫杜荷係上最後一個扣子,說道:“行了駙馬,您跟奴婢來吧。”
“啊,終於完了!”
聽到這句話,杜荷立即就興奮了。他現在也不管那件衣服別扭不別扭了,邁步就跟著宮女往幔帳走。
這東房間本身並不大,主要就是有個屏風把長樂和杜荷給隔開了。所以,杜荷和宮女說的那些話,長樂是一句不拉的全都聽到了。
洞房花燭夜,女孩子本身就害羞,現在聽到杜荷因為急著和她洞房,連禮數都不顧了。羞得她手足無措的,恨不能找個磚縫鑽進去。而就在這時候,杜荷也在宮女的帶領下,繞過了屏風了。
長樂雖在幔帳內,可是幔帳並沒被拉上。所以,杜荷一繞過屏風,幔帳內的一切,就呈現在他的眼簾了。
這時的長樂,禮服已經全都被宮女脫下來了,身上就隻剩下一件**。本身就害羞的她,見到杜荷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一時間,羞得她連脖子都紅了。
長樂的這幅樣子,那真是太吸引人了,杜荷的欲火,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
“那個合床禮,到底還舉不舉行啊?哥可是等不及了,你們要是在不舉行,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舉行,舉行!”兩個宮女說著,就快步的走到了長樂的身邊。
合床禮,杜荷不清楚,可是長樂一早就被教導過。這東西,不過就是兩人躺到一起就算是完事了。而合床禮是完了,可是一男一女躺到了一起,又怎麼可能停的住。所以,緊接著,那件事情就要開始了。。
一想到那件事情要開始,長樂連路都不會走了。好在她本身就在床邊上,又有兩個宮女攙扶著,倒是也沒因此出糗。
大紅的幔帳,大紅的鋪蓋,羞答答的長樂玉體橫呈陳之上。看到這副畫麵,杜荷哪裏還能顧得上什麼合床禮,直接就撲上床了。
“啊!”
剛撲上床的杜荷一聲尖叫,就翻身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