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澆到了臉上,這男人哆嗦了下就醒了過來,被水嗆得咳嗽連連的他抹了把臉感覺周圍的氣氛不對,抬頭就看到了陳天正站在身邊低著頭看著自己。
手都停頓了下的他馬上嘿嘿的笑了出來說道:“小兄弟,沒有必要這樣吧?”
“沒有必要,沒有必要!”
連著踢了兩腳的陳天看著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露出了諂媚的表情就更加看不起對方的罵道:“你剛才不是挺厲害的!你厲害啊!”
“沒有,沒有,小兄弟,我也沒有辦法,我就是吃這行飯的,有人說有個人找我擺平下,我就帶著人來了,誰知道……”
估摸著這人這麼多年了也是第一次碰到了這種硬茬子,自己帶了三十多號人雖然都是飯桶,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陳天竟然還敢衝上來把自己打暈給帶走了,這樣的人一般都是狠人,不敢得罪。
“少廢話,站起來。”
陳天看了眼外麵說道:“我說,你的人可都在外麵等著,你該幹嘛自己心裏清楚吧?”
“懂懂。”男人低頭哈腰的說道:“我這就把人給趕走了!”
“站住。”
看著人就要開溜,陳天在後麵冷冷的說道:“我問你,誰雇你來的?”
道上有道上的規矩,要是隨便說出來雇主那豈不是以後名聲壞了,男人剛想要糊弄下就看到了陳天提起來了豎在了麻袋旁邊的鐵棍,連忙就說道:“鄱,鄱佳琪!”
眼角都跳了跳的陳天其實並不認識誰是鄱佳琪,隻是聽著這個名字就知道是個女人,就反問道:“女的?”
“恩,是你的上司,鄱家的核心……”
“上司,以為拿個鄱家的人就能嚇唬我是吧!”
聽出來了對方嚐試著拿鄱家的人嚇唬自己,陳天就朝著腦袋上給了幾下說道:“以為老子怕她是麼?”
被打的沒脾氣的男人也不敢說什麼了,隻是乖乖的站在那裏和個小學生似得。
陳天回頭看著坐在旁邊已經習慣了的鄱萊詢問道:“鄱佳琪是誰?”
“算是鄱家的東家了,咱們鄱家的股份其實主要分在三方人手中,一方就是姐姐的手中是董事長,另外一方麵就是鄱正陽,還有一部分的人就是這個鄱佳琪了,他們家其實在鄱家算是個小戶,但他們家一直都是管著咱們家原材料進口這一塊。”鄱萊很熟練的在介紹。
家中的情況其實陳天完全不明白,聽到了鄱佳琪這麼說才算是明白了些的點頭答應道:“那麼就是說,這個鄱佳琪現在有能力左右雅兒的董事會了?”
“其實家族企業董事會隻是作為參考的,大家都怕利益受到損害,所以除非真的是對方做事太過分,否則的話想要動他們,很容易會引起警惕和阻撓,鄱雅姐在人事上正常調動就這樣,更別說是有點勢力的鄱佳琪他們家,特別是……”
看了眼身邊的這個有點黑道意思的人,鄱萊才繼續說道:“聽說鄱佳琪的媽媽在咱們市的黑道上有點勢力,具體情況就不是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