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這位過來,吧台的調酒師馬上就擦了擦手離開了。
“喝點什麼?”女人看了眼陳天說道:“既然來了我的地盤怎麼也要盡地主之誼。”
陳天坐在椅子上打量了下眼前的女人,隨後才說道:“蘇小姐,我不管你是以什麼樣的理由,貿然的進入我家就是有點過分了吧?”
“哦?這有什麼好過分的,如果不想讓我進去,你倒是把門鎖好吧!”蘇幕遮叼著根女士香煙,隨手拿著調酒杯給陳明調酒的說道:“開玩笑了,陳明,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
“你要是不找我的麻煩,我們就算是朋友。”陳明接過來了蘇幕遮調好的雞尾酒說道:“不過你上次已經給我帶來了不少的麻煩,這次又要幹什麼?”
蘇幕遮修長的手指,捏著煙靠在吧台在抽煙,她絕對算的上是女人中的極品了,完美的身材和漂亮的臉頰,在加上那種精養出來的氣質,讓整個人更加的舒服。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陳天看她確實不怎麼來電,所以隻是當做說道“你也是為了那塊玉牌來的吧!”
“恩。”
繼續抽著煙的蘇幕遮看著陳天說道:“不過,你對於那塊玉牌,真的清楚是什麼東西麼?”
“我為什麼要清楚?”陳天奇怪的反問道:“這是你們四大家族的事情,於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哪怕是一點點的關係。”
“哦?你真的以為,這個和你沒關係麼?”蘇幕遮低著頭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說道:“你妻子鄱雅是鄱家的人吧!”
陳天沒說話,冷靜的看著蘇幕遮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鄱家的人靠著漢陽鎖立家這麼多年,你真的以為沒有什麼副作用麼,你又覺得,為什麼別的家族的神器都已經遺失了,但是漢陽鎖卻還在。”
“和我沒關係吧?雅兒已經離開了鄱家,他們家的任何事情都和我們沒關係了。”
深吸了一口氣煙,蘇幕遮把剩下的煙蒂,壓在了煙灰缸中後說道:“你現在和展家的人合作,和鄱家的後代有密切關係,但是他們並不會告訴你,當初鄱家的漢陽鎖無辜丟過一次,而最後卻在鄱雅的身上找到的。”
輕輕搖晃著酒杯的陳天愣了下,隨後眼睛緊緊地盯著蘇幕遮反問道:“然後呢?”
“而當時鄱雅,正在跟隨他爸爸在國外旅遊,你覺得這個東西,是怎麼被瞬移到了她身上的?”蘇幕遮伸出了袖長的手指,輕輕地戳了下陳天的額頭,嘴角帶著幾分邪魅的笑容反問:“我在說一個,你爹爹,當初是不是給過你五枚銅錢。”
陳天對自己父親的記憶已經很模糊了,但是這五枚銅錢他記得很清楚,確實是有過,但是後來丟失了。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陳天神色不是那麼輕鬆,馬上站了起來盯著對方質問道。
“不是我知道的多,而是你知道的太少了,你連自己的身世都搞不清楚,就要被別人當槍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