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用和我姐說,現在我姐和我姐夫的錢都在我手裏管著,隻要我不給你就別想從他們倆手中拿走一分錢!”
這種情況總要有個人當惡人的,就鄱雅的性格怕是這輩子都當不了什麼惡人了,所以鄱瑾兒就隻能是這個時候站出來當了這個惡人。
果然李梅聽說要切斷自己的生活費,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有了她害怕的事情自然就不同了,想了想還是打消了和對方硬懟到底的想法,老老實實的回去了。
“行了,趕緊和人家說清楚吧,我進去和媽說去。”
在目瞪口呆的兩個人眼光下,鄱瑾兒就走了進去,陳天鼓了鼓嘴說道:“我忽然發現,咱們瑾兒也有點用處啊!”
“行了,你趕快和人家解釋吧!”
鄱雅也忍不住鬆了口氣說道:“我也進去和媽媽解釋下。”
這邊沒什麼人了,陳天才走了過來看著顧老頭安慰的說道:“抱歉,讓您見笑了。”
對方也沒說什麼,隻是客氣的拱手道謝。
陳天從桌子上把車鑰匙拿了過來說道:“錢您收好,如果往後還有不夠用的和我提,我能幫忙的就會幫助您的。”
那額外的三萬塊陳天也沒有在取出來,而是直接打包給了對方。
他並非是那種不愛財的人,以前的窮日子讓陳天對錢格外的渴望,隻是遇到了這種人命關天的事情,他還是願意出手相助的。
“我給您寫欠條。”
“不用,我信得過你。”
隻是這個事關錢財的事情,顧老頭還是有屬於自己的底線,是什麼就是什麼,堅決不可退讓的把欠條規規整整的寫好畫押之後,雙手遞給了陳天。
能夠體會到這位老者的用心,陳天點點頭也很好的收回到了手中的欠條說道:“您放心,錢妥善的拿著用,不用太在意。”
“好,謝謝。”
兩個人說著走了出來,陳天開車帶著顧老頭往醫院駛去。
阮江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病房裏,陳天看著因為化療而掉光了頭發的女人,也同為難受,坐著聊了一會,之後大致的知道了事情的情況,問題關鍵還是出在了顧老頭的兒子身上。
不過,他的這個兒子似乎不是什麼好玩意,陳天也沒有多問怕打草驚蛇。
顧老頭的女兒在醫院裏是有病例,隻要能夠找到關於她的身份信息,他們一家子的信息就不難找到,所以在得知了基本信息之後,他留下了一筆錢,就離開了這裏。
陳天明白,可能自己現在所有的行動,全都在對方的眼中,但是如果自己不行動的話,無論如何都發現不了這些人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這才是最麻煩的。
既然他們覺得能把自己玩的團團轉,那自己倒是有這個想法和他們玩玩。
心中被不知名的人挑起了戰鬥的欲望,陳天整個人莫名其妙的激動了起來,和未知的人鬥智鬥勇還是很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