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色之亮,劍刃之利,這麵上的紋理,更是奇妙,似龍非龍,似蛇非蛇,公子你若不是神兵天降,才方可擁有此劍。”一名花甲老人徐徐說道。
青龍半麵具中透發出冷峻的眼神:“鄙人怎敢妄自為神界之人?隻是把普通的劍而已。”此人長身玉立,一襲白袍勝雪,唇若塗脂,風流倜儻。
“既然公子不肯透露,老夫也不勉強,”老人說著,一邊拿出一個金燦的木匣,匣壁上暗紅的蓮紋,上鑲嵌著雪白的珍珠散發著柔柔的銀光,他按下了其中一顆最圓潤的珍珠,隨著齒輪相觸的摩擦聲,匣蓋緩緩的打開,展現的竟是一幅春意盎然的花草雕畫,匣內的四個角上分別有個黃金製的圓球,正雍容的綻放成四朵金蓮,每一朵金蓮都小心翼翼的嗬護著花心中的珠子,哪些珠子在金蓮的襯托下優雅地展示著自己的美麗。老人端詳了一陣,從中取出了一顆晶瑩的深紫色珠子:“那,這珠子變贈與你了。”老人笑笑,吧珠子遞給了他,然後和殘陽一起消失在落日裏。
天剛蒙蒙亮,他便馬不停蹄的朝羽鎮趕去,已經停留夠久了,若不加緊馬步,在天黑之前就肯定趕不到。
剛走了一百許裏,就發現前麵的路被一些大小石塊給擋住了,他隻好步行前進,六月的微風,沐浴著陽光,揮灑在身上,像一隻溫暖的手,撫摸著你,和諧,寧靜。
不知走了多久,也許有些累了,他停了下了,取出隨身攜帶的酒壺,飲了幾口,正準備放回,卻感到天色大變,周圍有些竄動的氣流,十分詭異。
劍出了劍鞘,他把手中的酒壺往空中一拋,酒壺抵擋不住劍的寒氣,朝氣流最密集處飛去,
破裂,酒撒了一地,那些氣流便化作幾個紅衣少女,正朝他殺來,他思考了一會兒,雙腳一蹬,飛向其中一名女子,就在劍尖正要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