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枕頭睡的不舒服。”
倆人,一個枕頭,晚上怎麼睡,白水又不想委屈司徒。
有一個小故事可以解答:一天,老師想讓小朋友們回答‘被’這個字,於是左思右想的引導,問小米:“小米,我們晚上睡覺用的那個家具是什麼啊?”
小米小朋友很幹脆的回答:“老師,我知道,是床。”
老師很欣慰的繼續問:“那床上麵鋪的東西又是什麼呀?”
小米脆生生的回答:“是褥子。”
老師感覺相當成功,“那褥子上麵睡覺覺的人是誰啊?”
小米也相當配合:“媽媽。”
老師覺得前途光明,終點就在眼前,“那媽媽上麵是什麼?”
小米想了很久,很久,終於自信的高聲回答:“我知道,是爸爸!”
老師呆立風中:“……”
所以,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倆人共用一個枕頭也不是不可能的。
第一個姿勢……司徒在上,白水在下,以傳統的方式結合,司徒很清楚開頭用這種姿勢最能挑逗起白水的感覺……
第二個姿勢……白水跪=騎在司徒腰上,上下左右搖擺……
第三種姿勢……側臥,白水頭枕著司徒的臂膀,身體最大限度的彎起,臀部向後拱起,司徒一手鉗製住白水的腰肢,前後運動……
隔日,白水醒來的時候已經11點多,吃過午飯後,倆人沒有出門,在房間裏膩歪了一下午。
司徒是晚上的飛機,白水沒有去送,一來,是怕到時候不舍得司徒離開,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二來,是司徒不放心白水一個人會酒店,大晚上的,不安全。
從司徒下樓開始,倆人就開始通電話,直至司徒登機。掛掉電話,白水輾轉難眠,一直半睡半醒的眯著,淩晨,白水掐著點醒了,立刻給司徒打電話,當聽到他已經順利到家後,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星期一,小麗的父母從老家匆匆趕來見女兒最後一麵。
顏子儒安排兩位老人家坐下,親自端過去兩杯水,“恕我冒昧,請問,是什麼原因促使小麗出門大半年不和家裏聯係,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小麗父親麵色有些尷尬,“其實,哎,老頭子我也不好意思說了,不瞞顏警官,本來老漢我是想家醜不可外揚的,可現在,人都沒了,還計較那些有什麼用。”
老兩口互相看看,都難以啟齒,最後,還是老大爺豁出去了,“哎,我家小麗啊,是獨生女,從小被我們慣壞了。大概是初中的時候吧,她就整天的曠課,逃學,後來,草草讀完初三就出去打工了。她跟我們說是在個什麼南方的電子加工廠幹活,活不累,掙錢也多,我和她媽媽也就放心了。去年,她回來說要在老家找個人結婚生子,陪著我們。”
老大爺喝口水,繼續說:“我和她媽媽就四處托人給她介紹對象,還真有那麼一個小夥子,模樣好,家庭好,掙錢也多,我們很滿意,所以就安排倆孩子見麵。可孩子回來跟我們說倆人不合適,就不再去見人家了。我覺得有點可惜,就私下裏去見了對方的父親,沒想到人家父母也很相中我家姑娘,隻是,他家兒子也說不合適,剛開始,我們以為是孩子們小,臉皮薄。所以就相繼安排了好幾場見麵,怕他們錯過這段好姻緣。”
顏子儒給老人家續滿水,認真的聽著。
“哎,造孽啊,後來也是我那姑娘實在藏不住了,才肯對我們老倆口說實話,原來啊那幾年她確實在南方打工,但不是在什麼電子廠,而是……而是在一間足浴店……當小姐。我們給她相的這個小夥子竟然就是她原先的客人,那哪兒成啊,一個小姐,一個嫖=客,哎,老漢我都沒臉說他們……”
老婆婆眼淚婆娑的說:“從那以後,小麗就斷了在老家結婚的念頭,這不,就來這打工了,我們以為孩子出來散散心,想開了也好,老話說的好,浪子回頭金不換,就算在老家不成,在外麵找個好人家嫁了也好,隻是,沒想到啊,我的小麗啊……你就這麼走了丟下我們倆老不死可怎麼活呀……”
前因後果,原來如此……
這一星期,顏子儒他們很幸福,因為司徒老大心情好,自然辦公室裏積壓多日的烏雲也消散去,陽光和快樂重回人間。
李壯武無所顧忌的問:“老大,白水好嗎,他有沒有讓你給我帶東西回來?”
司徒心情好,也不計較他的莽撞,從辦公室櫃子裏拿出幾個大盒子,丟過去,“給你們的,分去吧,記得打電話謝謝白水。”
顏子儒和瘦猴子看看那幾個盒子,嘿嘿一笑,一擁而上,瞬間分瓜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