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靳南沉一出聲,還真是嚇了霍齊銘一跳。

不過他還是強裝淡定的說道:“原來你們當初真的給我待了綠帽子。”

他瞪著一雙大眼睛,眼中似乎都能冒出火來。

靳南沉慢騰騰的從沙發上起來,大步一邁,一臉從容的走到宋晚晴的床前,眼神朝著那幾個手捧鮮花的那幾個人一看。

那幾個人立刻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肉食動物盯上了一樣,其中一個人結結巴巴的對著霍齊銘說道:“先生,東西我們已經送到了,現在可不可以走了?”

霍齊銘瞪了那幾個沒有出息的人一眼,咬牙說道:“一群沒有出息的東西,都給我滾。”

那幾個人根本不在意霍齊銘罵他們,一聽可以走了,立刻將手中的花都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全部都撤退了。

靳南沉冷靜的朝著他們的背影看了一眼說道:“沒出息的人,找的人同樣也沒有出息。”

霍齊銘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他往前走了幾步,仰著頭緊緊的盯著靳南沉說道:“你說誰沒出息?”

靳南沉垂著眸子,從上往下俯視著霍齊銘,那個眼神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在看一隻螞蟻一樣。

他冷淡的說道:“我說的是誰你真的不知道麼?”

宋晚晴從一旁拉了拉送靳南沉的衣袖說道:“別和他這樣的人計較,白給自己找氣生。”

霍齊銘看著他們一唱一和,一臉鐵青的說道:“我看你們就是一對奸夫淫婦,五年前就給我帶了綠帽子,如今還生多了一個小雜種來,你們還真當我是個瞎子不成?”

靳南沉一臉冷靜的看著他,並沒有生氣,他坐到宋晚晴的身邊說道:“五年前是你先對不起宋晚晴,而且我們當時也是被人陷害的,這些事你們怪誰?你當時要真的把宋晚晴當人,將她保護的好好的,怎麼可能遭人算計?而且我想你還不知道吧?當時算計我們的正是你現在的妻子,白薇芝。”

他這話一出,霍齊銘和宋晚晴全都愣了,這件事宋晚晴一直都不知道,當時聽到傳言的時候也隻是覺得有人想要陷害自己,可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白薇芝在背後操縱的。

霍齊銘眼睛眯了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呱呱,又從宋晚晴和靳南沉的臉上略過,看著那長得像極了的一家三口,他的心中可謂是憋悶極了。

他咬了咬牙說道:“你們還真是會狡辯。”他一臉鄭重的看向宋晚晴說道:“我現在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下床和我回家,我可以原諒你曾經對我的背叛。”

“哼,你以為我還是曾經的我麼?”宋晚晴冷哼一聲說道,她現在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傻裏傻氣,一心隻想要和霍齊銘在一起的女人了,曾經的霍齊銘那麼傷害她,她都不離不棄,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自己簡直是傻透了。

“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從今以後我和你霍齊銘勢不兩立,說什麼你原諒我的背叛,那你怎麼不問問我原沒原諒你的背叛?你曾經欠我的,我早晚都要讓你還回來,還得是加倍還回來。”

宋晚晴說的話雖然很狠,但是語氣卻十分的平靜,仿佛曾經那個受盡委屈的人不是她一樣。

霍齊銘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宋晚晴,他是想要宋晚晴回到他身邊,因為現在的宋晚晴實在是太耀眼了,不管事她身為米歇爾家族的身份,還是她那一身的建築師的能力都是他想要得到的,可是那也不代表他會放下自尊求她回來。

“你還別給我玩兒這個欲擒故縱的遊戲,我可告訴你了,機會我隻給你一次,你要是還想回到我身邊就趕緊給我認錯,我什麼都可以原諒你,如果錯過了這次,就是你想回來我都不會給你那個機會。”

宋晚晴嗤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天皇老子麼?你以為你是太陽麼?全天下的人都要圍著你轉麼?別在這裏逗我了,我說過了,你現在就是我的仇人,想要我回去?門也沒有。”

宋晚晴說的十分的堅定,言語中有些怒意,她最討厭的就是霍齊銘那副自以為是的樣子。

靳南沉感受到宋晚晴的心態變化,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默默的握住宋晚晴的手。

呱呱見狀也握住宋晚晴的另一隻手。

一大一小的兩隻手將宋晚晴的手握的緊緊的,熱度慢慢的傳到宋晚晴的手中,讓她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而這一幕卻刺痛了霍齊銘的眼,他指著宋晚晴說道:“好,這是你說的,我希望你到時候別哭著來求我才好。”

靳南沉微微挑眉說道:“你還在這裏廢什麼話?我到現在才發現你的臉皮居然厚到了這種地步,居然轟都轟不走。”

霍齊銘被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道:“好,我會讓你們有後悔的那一天的。”

他說完就直接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