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雲赫的力量是他們這裏最大的,如果他說不能話,那他們絕對就要去繞路了。
宋晚晴一臉期待的看向鄭雲赫,等著他的答案。
“用不著你,我一個人就可以。”鄭雲赫扔下一句話之後就直接下了車。
齊晨陽一臉傻笑的看著他的背影說道:“男神就是男神,沒想到這麼霸氣。”
宋晚晴無奈的從後麵給了他一巴掌,生氣的說道:“他說不用你就真不下去了啊?還不下去幫忙?”
齊晨陽捂著自己被她拍中的那邊肩膀嘟囔道:“我看你才是那個最適合下去幫忙的人,你這手勁堪比鄭雲赫啊!”
“如果你還不下去的話,我可以再用點力。”宋晚晴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手勁大有什麼不妥,她左手握拳,在齊晨陽的身側晃了晃,隨時都打算一拳打下去。
齊晨陽委屈的說道:“你真是差別待遇,靳南沉也是個男的,你幹什麼不讓他下去幫忙?”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開車門的聲音,隻見靳南沉已經先他一步下去了。
宋晚晴揮動著自己的拳頭說道:“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
齊晨陽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拳頭,十分麻利的從車上下去了。
不過等到他下去的時候,鄭雲赫已經將那棵斷掉的樹扔到了路邊上。
“看來是用不著我了。”
齊晨陽看著路邊的那棵樹說著,他剛要回車裏,餘光突然掃到一旁那顆樹斷裂的部分。
他快步朝著那邊走去,手在斷裂的地方摸了摸。
宋晚晴見狀也從車裏下來,走到他身邊問道:“怎麼了?”
齊晨陽嚴肅的說道:“這棵樹是被人故意弄斷的。”
宋晚晴聞言,朝著樹的斷口看去。
樹的斷口有一大半很平整,樣子像是被人用電鋸鋸出來了,而另外一小部分也是推倒樹木的時候造成的。
“看樣子是有人故意讓這棵樹倒在路上。”鄭雲赫手上把玩著一支從樹上掉下來的樹枝說道。
齊晨陽一臉警惕的朝著四周看了看,這四周全都是樹木,不過不是那種自然生長的樹木,都是一些因為綠化環境而種在這裏的,雖然這些樹木一直有人修剪,但是依舊很遮擋視線,他這一看之下,除了樹就還是樹。
“咱們快點離開這裏,路障不知道是不是針對咱們弄得,但是還是要小心一些。”
眾人都明白齊晨陽的意思,他的話一出,他們都趕緊朝著車走去。
可是他們剛剛邁出了一步,那些高大的樹木後就傳來了一陣笑聲。
眾人朝著那邊看去,隻見他們車子後麵的樹木後走出了十多個男人,他們手中各個都拿著棒球棍,而帶頭的那兩個人宋晚晴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隻聽其中的一個人朝著他們這裏大喊道:“你們現在跪下來認錯我還可能放過你們。”
宋晚晴一聽這個聲音立刻就認出了那個人,那就是換了衣服的大毛。
殺生丸的裝扮已經被卸了,看著眼前的這個大毛,宋晚晴終於了解了為什麼有人說中國的化妝術是一種秘術了。
眼前的大毛,皮膚蠟黃,臉上有起了很多的痘痘,微微眯著的雙眼讓人看一眼就想到了一個詞,賊眉鼠眼。
靳南沉十分淡定的擋在宋晚晴的麵前,一雙銳利的眸子冒著寒光看向大毛他們說道:“你們不就是來找茬的麼?那就少廢話。”
他的這話一出,鄭雲赫直接朝著前麵走了幾步,和靳南沉一起將宋晚晴護在身後。
而齊晨陽則被赤果果的晾在一旁。
他一臉無奈的說道:“我說,咱們能不能別一上來就要武力解決?沒準能談妥呢?”
“那你去談談試試?”靳南沉冷淡的說道,眼神戒備的看著大毛等人。
“試試就試試。”齊晨陽說完就要往大毛那邊走。
大毛聽到他的話之後,一臉邪笑著看著他,手中的棒球棍在手中顛了顛說道:“歡迎過來談判。”
“我看還是算了吧!”齊晨陽嗬嗬的笑了兩聲,剛要邁出去的腿立刻就收了回來。
笑話,對麵那麼多人都拿著棒球棍一臉笑容的等著他,他可不敢輕舉妄動,那些小混混最不知道什麼叫做禮貌了。
大毛蔑視的一笑,將棒球棍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抗說道:“你們將我舅舅的工作弄沒了,我們哥幾個的樂趣也就沒了,所以,你們打算怎麼賠償我們?”
“賠償?”宋晚晴冷笑一聲說道:“我看該賠償的是你們吧?”
這樣倒打一耙的人還真是不要臉。
大毛嘴角抽了抽,拿著手中的棒球棍指向他們說道:“你們確定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那好,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厲害。”說著大毛的手一揮,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兄弟們給我狠狠打,打的狠的我就將那個女人獎勵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