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沉輕聲答道:“那要看你隱瞞的是什麼事。”
宋晚晴似乎是沒料到靳南沉會回答自己,身體一哆嗦就要撤。
不過靳南沉卻先一步轉過身來,將她摟在了懷中。
黑暗中宋晚晴呡了呡唇,慢悠悠的將搭在靳南沉腰上的手臂往回撤。
靳南沉邪魅的笑了一聲,大手往宋晚晴的手上一按,再次將宋晚晴的胳膊搭在他的腰上。
“怎麼不敢了?”
他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嘶啞,但是卻魅力十足,宋晚晴一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就慌了神。
她支支吾吾的說道:“誰說我不敢了?”
似乎是為了印證她的膽大,那支本來要收回來的胳膊又往靳南沉的腰上摟了摟,而且不光是摟,還不停的在他的腰上捏著。
對於這個類似小孩子的行為,靳南沉表示很無奈。
他一把攥住在自己腰上的手,笑著說道:“如果你再動的話,我可就把你吃掉了,保證你連骨頭都不剩。”
宋晚晴一聽這話,酒都醒了幾分,立刻窩在那裏一動不動。
靳南沉對宋晚晴的回應很滿意,他重新將宋晚晴摟進懷中,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湊到宋晚晴的耳邊說道:“你剛才說隱瞞了我什麼?”
宋晚晴吞了一口口水,支支吾吾的說道:“沒什麼,我隻是說著玩的。”
“哦?是麼?”靳南沉邪笑著問道。
“對,我就是說著玩兒的。”
宋晚晴肯定得說著,頭還跟著點了點。
靳南沉眸光閃了閃,他可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宋晚晴那拙劣的謊言他一眼就能看穿,不過既然宋晚晴不想說,那他就不問,早晚有一天他會讓她親口告訴他。
宋晚晴卻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見靳南沉不問,還以為他相信了自己,心中還有些竊喜。
因為喝了不少酒的緣故,宋晚晴不一會兒就支撐不住睡了過去。
而靳南沉卻遲遲睡不著。
他看著懷中那個甜美的睡顏,心中一直想著剛剛宋晚晴說的話,他早就知道宋晚晴有事瞞著他,但是卻一直想不到是什麼事情。
不過經過總結宋晚晴的種種行為,他總覺得宋晚晴隱瞞的事情絕對和五年前有關。
自從宋晚晴回國,她的注意力都在五年前那件事情上,可是五年前的事情究竟和她什麼關係?
以前她根本就不知道宋晚晴有這麼一個同學,可是就算她們真的是同學,但是也沒必要做到這個份上吧?
清晨,宋晚晴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緊接著又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可是當她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後,卻驚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屋中沒有別人,但是她敢肯定這並不是她那屋。
她迷茫的看著屋中的擺設,雖然床和衣櫃是一樣的,但是被子肯定不是她昨天晚上蓋的那一套。
而眼前的這一套她清清楚楚的記的是屬於靳南沉屋裏的,因為當時她挑屋子的時候每個屋子都看過,包括這一間。
她深吸了一口氣,十分淡定的閉上眼睛,心中默念:“這是做夢,這是做夢。”
可是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依舊在靳南沉的屋子中。
她手腳麻利的從床上翻下來,在床下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的拖鞋,隻好光著腳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