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晨陽見狀趕緊問道:“怎麼?你見過?”
宋晚晴沒有說話,隻是一臉糾結的將上麵的那張照片拿了下來,然後遞給了靳南沉。
靳南沉看了一眼也是皺起了眉頭。
照片照的有些模糊,但是還是能看清人臉的,上麵的男的靳南沉有些印象,因為以前見肖老爺子的時候肖浩渺也跟在他身邊。
而那個女人簡直不能用有點印象來形容了,因為照片上那張慘白慘白的臉,無一不昭示著她就是那個滿身香水的女人。
齊晨陽和鄭雲赫看著她們兩人的表情心中都是一急。
齊晨陽催促道:“你們倒是說話啊!是不是已經見過了?”
宋晚晴將資料往桌上一扔,然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說道:“剛剛我們去處理地磚問題的時候,老板將我們請進了辦公室,當時辦公室裏正坐著一個女人,塗著堪比膩子粉似的粉底,身上噴著嗆人的香水,因此我還多看了幾眼,不過我到現在才知道那個人居然是阮晗。”
這算什麼?擦肩而過麼?要找的人就在他們的眼前,可是他們卻不認識,這還真是像是個笑話。
她攥了攥拳,一臉的失望。
齊晨陽聽了也是一臉的可惜,他低著頭說道:“要是我早點兒將這張照片給你看就好了,那樣也不會錯過。”
鄭雲赫用餘光看了一眼齊晨陽說道:“行了,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既然早上在那個地磚廠碰到了她,還知道她和老板有接觸,那就趕緊去那個地磚廠問問,說不定老板還能知道她去了哪裏。”
宋晚晴聞言立刻就站起了身,她精神瞬間從萎靡恢複了飽.滿,“那咱們現在趕快去,阮晗走的時候,我聽她們說好像下次還要見麵。”
幾人達成了共識,就是這樣剛剛回來的靳南沉和宋晚晴再次朝著地磚廠出發,不過這次他們的後麵還多了一輛車。
地磚廠中,李金成一看宋晚晴他們又回來,立即就迎了出來。
“靳總還有什麼事嗎?這次的模板我已經做出來了,一會兒您看看還有沒有問題,要是沒問題我們就開始生產?”
靳南沉冷聲說道:“我們來不是問地磚的事情的,而是想知道剛才在你辦公室的人是誰。”
李金成一聽這話猶豫了一下,他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她是誰,本來想要在我這裏定製東西,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又不要了。”
齊晨陽在一旁聽得著急,早就想上前問個究竟了,可是奈何靳南沉一直擋在老板的身前,他根本就沒辦法接近。
隻好現在靳南沉的身後說道:“別給我耍花招,你們認識對不對?”
李金成看向齊晨陽,剛想要解釋,餘光就看到了齊晨陽身後的車牌號,當他看到車牌居然是黑色的立刻就蔫了下來,想要狡辯的話也沒能說出口。
他躲避了幾下,躲開鄭雲赫和齊晨陽的視線,支支吾吾的說道:“她就是我的一個客戶,就是來我這裏要地磚,別的我真的不知道。”
齊晨陽一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他有事情隱瞞,而且以他敏銳的觀察力,他發現李金成在看到車牌以後明顯的表現的有些害怕。
他朝著身後的車牌看了一眼,車牌是白底黑字的,前麵的字母是紅色的,這樣的車牌是武警專用的車牌,不過李金成貌似對這車牌不太懂,應該是將他們當成了公安。
他邪笑了一下說道:“是這樣嗎?你可知道騙我們的後果?如果讓我查出來你是在騙我,那你可要準備好為你的謊話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