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莫常言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麻利的說道:“我現在在辦一個重要的案子,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
說罷就掛斷了電話。
許姍姍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一臉的難以置信,她機械式的轉過頭看向宋晚晴說道:“他居然掛我電話,他居然敢掛我電話?”
宋晚晴皺著眉捂著耳朵阻止她的魔音穿耳,“我說你能不能注意一點形象?”
許姍姍氣呼呼的說道:“莫常言從來都沒有掛過我的電話,她今天居然敢掛我的電話,真是的,我都快要被氣死了,還注意什麼形象?”
宋晚晴撇了撇嘴說道:“行了,行了,我這個最該生氣的都還沒說什麼,你怎麼這麼激動?”
霍齊銘毫發無損的被放出來,該生氣的當然是她,這次本來沒她什麼事,可是他卻被霍齊銘綁架了。
她歎了一口氣說道:“珊珊你不用這樣,我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我不會衝動的去找他們要原因。”
許姍姍之所以這麼激動不是因為她的性格,而是因為許姍姍不想讓她認為是靳南沉和莫常言偷偷的放走了霍齊銘,而使她怨恨靳南沉。
許姍姍聞言也不咋呼了,拿起桌上的咖啡輕輕的喝了一口。
“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像表麵上這麼簡單,所以霍齊銘被放出來的理由也不簡單。”
宋晚晴點了點頭,素手拿起咖啡中的勺子輕輕的攪著,“我知道,靳南沉如果是偏向霍齊銘那方的話,他早就幫著霍齊銘解決宇興的資金問題了,可是他沒有,這就證明他並不偏向霍齊銘。”
霍齊銘之所以能出來肯定是靳南沉和莫常言放出來的,因為海城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越過莫常言將霍齊銘弄出來,不過霍齊銘被放出來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許姍姍思考了一陣問道:“你要不要找他們問清楚?”
“先不問,我相信他們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既然靳南沉沒有和我說,那我也不會問。”
宋晚晴就是這麼個性格,好奇心是有,但是如果別人不願意說,她也不會問。
許姍姍端著自己的咖啡狠狠的灌了一口說道:“有的時候我覺得你和靳南沉還挺像的。”
“行了,別在這兒貧嘴了,我還要去幫靳曉君給木雕上色,所以我就不在這兒陪你了。”
許姍姍一臉無奈的說道:“我說大姐,你這人怎麼過河拆橋啊?你的心事說完了就走了,怎麼不問問我有沒有什麼心事想和你分擔的?”
宋晚晴撇了撇嘴說道:“你?你天天和你的阿言甜甜蜜蜜的在一塊兒能有什麼心事,行了我要走了。”
她說完就起身去拿自己的包。
許姍姍也跟著起來迅速的纏上宋晚晴的胳膊說道:“我確實是有話要和你說,所以今天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宋晚晴皺著眉頭看了看掛在自己胳膊上的許姍姍說道:“我說你能不能不當樹袋熊?再說了我又不是樹,你能不能別纏著我?”
“不行,我就纏著你。”許姍姍態度堅決的說道。
最終宋晚晴還是沒有甩掉許姍姍這條尾巴,隻能任由她跟在自己的身後回了家。
許姍姍一下車就奔著門口走去,連等都不等宋晚晴。
宋晚晴一邊鎖車一邊說道:“你著什麼急?鑰匙在我這裏,就算你跑的再快也進不去。”
“你說錯了,門根本就沒有鎖。”許姍姍指著剛剛被她打開的門對著宋晚晴說道。
宋晚晴疑惑的朝著門口走去,她記得早上走的時候她是關了門的,怎麼開了?難道?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二話不說的朝著屋中走去,當走到客廳的時候她終於知道為什麼門會大敞四開的了。
隻見客廳的沙發上,靳南沉正翹著二郎腿看書,而在他的身旁,呱呱正趴在一旁睡覺。
“你怎麼在這兒?”宋晚晴的聲音很輕,似乎是怕吵醒一旁的呱呱。
靳南沉抬眸,淡然的說道:“呱呱說要找你我就帶他來了,不過我不知道你居然回來的這麼晚,他等的都睡著了你才回來。”
宋晚晴看著他那副淡然的樣子一陣無語,靳南沉是啥意思?怪她回來晚了?可是他也沒說他們要來啊!
她走到呱呱的身邊,輕輕的將他抱了起來,小聲的說道:“那你也不能讓他在這裏睡啊!”
她說著就抱著呱呱往客房走去。
靳南沉嘴角一挑,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
而這個笑容正好被剛剛進來的許姍姍看到。
許姍姍托著腮一臉花癡的說道:“怪不得急著回來,原來家裏有美男在等著。”
靳南沉神情頓了頓,有些無奈的扶額,他最對付不了那種大大咧咧的人,以前一個莫常言就夠他受的,現在看來又多了一個許姍姍。
他將頭轉向一邊就當什麼都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