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沉從宋晚晴的家中出來直接去了海城市警察局。
“他找我過來幹什麼?”他對著身邊的莫常言說道。
莫常言手中拿著一個文件夾,一臉愁容的搖了搖頭。“他什麼都沒說,隻說他要見你,如果見不到你,他什麼都不會說。”
靳南沉冷峻的臉上有些不耐,“他現在已經變成這幅德行了,還談條件?”
莫常言聳了聳肩說道:“他拒絕張嘴我也沒辦法,隻好把你請過來。”
兩人走到一間審訊室,莫常言在門上敲了兩下,門就被一個警察打開了。
門一開霍齊銘那張傲慢的臉就出現在了靳南沉的麵前。
莫常言對著裏麵的兩個警員擺了擺手,示意兩人離開。
霍齊銘坐在自己的專屬椅子上,兩隻手被固定在桌麵上,腿卻休閑的翹著二郎腿,他一臉傲慢的對著靳南沉說道:“小舅舅,我就知道你會來。”
靳南沉坐到霍齊銘的對麵,清冷的說道:“你為什麼要找我過來?”
霍齊銘哈哈的笑了兩聲,笑聲戛然而止,他抬眸認真的說道:“我找你過來的原因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莫常言一臉好奇的坐到靳南沉的身邊問道:“你猜到了?”
靳南沉冷哼一聲,冷聲說道:“我是不會幫你出去的。”
霍齊銘放下二郎腿,一本正經的說道:“不,你肯定會幫我的,因為我手上握著你的命脈。”他被手銬銬在桌麵上的手握了握拳。
靳南沉皺了皺眉頭說道:“什麼命脈?”
“你猜。”霍齊銘輕佻的笑著靠在椅背上,再次翹起二郎腿悠哉的哼著歌。
莫常言實在是看不慣一個犯人擺出一副大爺的樣子,他起身走到霍齊銘的身旁一巴掌拍在霍齊銘的桌子上,惡狠狠的說道:“你別給我得寸進尺。”
霍齊銘挑眉看向他說道:“我就是的得寸進尺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莫常言咬了咬牙看向靳南沉說道:“他究竟握著你什麼命脈?”
靳南沉沉默了一會兒,沉聲說道:“我的命脈嗎?你是說宋伊?”
他猜測的說道,現在的霍齊銘對他最大的威脅並不在生意上,宇興現在在那幫董事會的手中,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輕易與寧遠為敵。
那他手中的命脈就隻剩下.身邊的人了,自從呱呱出過很多事故之後,他就已經派人暗中保護呱呱,所以他那邊沒有問題,身在靳家本家的父母就更不用擔心,他們身邊的保鏢能圍著靳家繞上好幾圈了。
唯獨宋晚晴,他曾想過在宋晚晴的身邊安排保鏢,可是他仔細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雖然安排保鏢的初衷是好的,可是他卻怕宋晚晴誤會自己是在監視她。
霍齊銘頭一歪打了一個響指說道:“厲害,實話和和你說了吧!在我被你們抓住之前我就已經在外麵安排好了人,我對他們說,如果我明天一早沒有出現的話,那他們就可以對宋伊展開報複了,一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成就三次。”
莫常言咬牙說道:“你怎麼這麼卑鄙?”他轉身看向靳南沉說道:“不要答應他,宋伊那邊我負責保護,我會派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守著她,絕對不會讓這個卑鄙小人得逞的。”
霍齊銘哈哈一笑說道:“你二十四小時守著?那你打算守一輩子嗎?我說的報複並不單隻這段時間,而是永遠。”
莫常言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桌子都被拍的震動了幾下。
“莫警官,你的手不疼嗎?”霍齊銘晃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說道。
莫常言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指著霍齊銘說道:“我要不是一個警察,我現在絕對打的你連你爸爸都不認識你。”
他是一個警察,但是依舊有很多事情處理不了,比如說霍齊銘對宋晚晴的威脅。
看著霍齊銘那個得意的樣子,肯定不管他們怎麼說都不會放棄對付宋晚晴。
靳南沉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片刻後他抬起頭堅定的說道;“好,我答應放你出去。”
莫常言生氣的說道:“你居然答應放他走?”
身為警察本身就是打擊犯罪,現在讓他將這個人渣一樣的霍齊銘放回去,他實在是辦不到。
靳南沉點了點頭說道:“我想好了,放他回去,我不能讓宋伊有任何的危險。”
“你究竟是怎麼想的?現在對宋伊威脅最大的就是這個霍齊銘,你現在放他回去,豈不是讓宋伊更加危險?”
靳南沉沒有說話,倒是霍齊銘插嘴說道:“你們放心,隻要你們放我離開,我絕對不會再做出任何傷害宋伊的事情,如果再有下次你們就是當場擊斃我,我也沒有任何的怨言。”
莫常言還想說什麼,可是靳南沉卻戰起身說道:“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已經想好了,隻要宋伊能夠平安無事,暫時放了他也無所謂。”
莫常言談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隨你吧!”
靳南沉走到霍齊銘的身邊清冷的說道:“記住你說過的話,不然我是不會饒了你的。”
霍齊銘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說過的話自然不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