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宋晚晴現在兩排座位的中間,手中拿著自己的票正在和他身邊的女人說著話。
他眉頭一擰說道:“我不是讓你在家裏等著嗎?你怎麼跑出來了?”
正好這個時候宋晚晴也已經換好了票,她一瘸一拐的走了兩步,坐到了座位上,一臉興奮的說道:“我來都來了,難道你還要將我轟走嗎?”
靳南沉一陣無語,宋晚晴這個人有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頭倔強無比的獅子,不管你怎麼說,她都聽不進去。
“算了,你願意跟就跟吧!藥拿了麼?”
他朝著宋晚晴的腳上看了一眼,很難的的看到了宋晚晴在外麵不穿高跟鞋的樣子。
她的臉上傳了一雙白色的休閑鞋,跟不是跟高,不過鞋帶係的很鬆。
她拍了拍自己的背包說道:“那麼重要的東西當然要帶咯。”
靳南沉無奈苦笑道:“真是拿你沒辦法。”
宋晚晴輕輕一笑,古代城的事情她很在意,所以她想要第一時間知道靳南沉過來談判的結果。
半夜兩點鍾,宋晚晴她們終於到了鹽城,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了,但是對於鹽城這樣的不夜城來說,根本就不會覺得黑。
宋晚晴一出了車站就覺得自己的精神又飽man了起來,因為看著這滿街的霓虹,她實在是困不上來。
“咱們難得來,不如咱們兩個去逛夜市吧!反正現在盛天也沒有人。”
靳南沉低垂著眸子指了指宋晚晴的雙腳說道:“你都這樣了還想著玩兒?”
宋晚晴冷哼一聲,今天一天靳南沉總是拿她腳上的傷說事,這讓她很不高興。
“不玩兒就算了,走睡覺去。”
靳南沉聞言一笑,他往宋晚晴的身邊湊了湊,淡淡的說道:“睡覺去?一起睡?”
宋晚晴臉色一紅,伸手推了一把靳南沉,嬌羞的說道:“你想的美,要兩間房,誰要和你一起睡?”
靳南沉將宋晚晴推搡向自己的小手抓住,稍稍一用力,宋晚晴就撲進了他的懷中。
宋晚晴腳上本來就疼,被這麼一拽,腳上的傷口就更疼了,她窩在靳南沉的懷中朝著四周看了一眼,發現來來往往的人群全都朝著她們這邊指指點點。
她掙紮著要從靳南沉的懷中出來,可是靳南沉卻死死地攥住她的手不鬆開。
她紅著臉說道:“你快放手,那裏那麼多人看著呢!”
靳南沉幽深的眸子朝著四周看去,周圍看熱鬧的人一看到他的眼神趕緊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靳南沉低頭對著懷中的宋晚晴說道:“他們要是喜歡看就讓他們看去吧!”
說著手臂一伸,直接將宋晚晴抱了起來。
妥妥的公主抱。
宋晚晴嘴巴一撅,說道:“你快放我下來,咱們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
靳南沉一聽這話眸中閃過一絲不悅,穩穩的抱著宋晚晴說道:“我就是要讓他們誤會。”
最終宋晚晴放棄了掙紮,任由靳南沉抱著離開。
兩人在上次住過的酒店開了兩間房,一夜過後,兩人也養足了精神。
盛天集團,宋晚晴和靳南沉坐在胡總的辦公室中,手中端著茶杯,注視著胡總。
胡總笑著問道:“二位來我這裏有什麼事情嗎?”
靳南沉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晃動了幾下茶杯,抬眸說道:“胡總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胡總伸手扶了扶臉上的鏡框,淡定的說道:“靳總這話我就有些不明白了,我胡某從來都是個有話直說的人,何曾有過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時候?”
宋晚晴嘴角一挑,插嘴到:“如果胡總您是個痛快人,那我們也就長話短說,請您解釋一下南陵的事情。”
胡總麵色一頓,一臉迷茫的說道:“南陵怎麼了嗎?”
宋晚晴皺眉,這個胡總怎麼好像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一樣。
靳南沉眯了眯眼睛說道:“霍齊銘要買下南陵那塊荒地,不過南陵那邊的荒地卻是我早就定下來的。”
胡總這下更加的吃驚了,他將手中的煙往煙灰缸中一扔,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霍齊銘在和你們爭南陵?”
宋晚晴道:“這件事你不知道?”
這就有些奇怪了,雨晴查的是這個胡總和南陵的擁有人是親戚,所以霍齊銘才能將南陵的生意給他們攪黃了,可是現在胡總怎麼好像並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