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晴聽得有些蒙圈,沈家的這關係還真是複雜,讓她一時有些捋不過來。
她將呱呱放到一邊的沙發上,然後右手拄在下巴上,一臉沉思的說道:“那這沈香琪為何要給霍齊銘幹活呢?”
靳南沉輕笑,兩指尖夾著的香煙不停的往上冒著煙。
“這個很簡單,因為她兒子的女朋友阮晗在五年前是霍齊銘的秘書。”
齊晨陽端著茶杯,眼神深邃的看著杯中的茶水。
“這下事情似乎變得有些複雜了,如果這沈麗娟是個普通人,那咱們查起來還容易一些,可是這事牽扯到沈氏,估計會變的很複雜。”
靳南沉將手中的煙掐沒,扔到桌上那個白色的煙灰缸中,挑眉看向齊晨陽說道:“現在要找的人已經有了眉目,你是不是可以離開了?天色這麼晚了,難道你不困嗎?”
齊晨陽微微側了側頭,避過靳南沉看過來的視線,然後急忙起身說道:“天是不早了,我也確實是有些困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說完還不等宋晚晴給出反應,就麻利的跑開了。
宋晚晴略帶責怪的看了一眼靳南沉,沒好氣的說道:“人家好心幫我,你這是幹嘛?”
靳南沉朝著呱呱使了個顏色,呱呱立刻心領神會的跑到了屬於他們的那件房中。
“怎麼你還想留他在這裏過夜嗎?”
宋晚晴神情一滯,小聲說道:“怎麼可能?我不會留隨便留男人在家裏過夜。”
靳南沉一聽這話唇角一勾,他直起身子轉向宋晚晴,緊緊的盯著她說道:“可是當時你就隨隨便便的留我在家中過夜了,你的警惕心是不是有點太少了?”
他那一臉邪魅的笑容讓宋晚晴有些不適應,她慢慢的將頭移向一邊,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眨巴了幾下,然後說道:“我那不是留你,而是留呱呱,誰知道你那天又死皮賴臉的跑回來了。”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小到靳南沉不努力聽就聽不到的地步。
靳南沉微微眯起了眼眸,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他長這麼大了還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麵說他死皮賴臉,他覺得肯定是平日裏自己對這個小女人太過放縱了,所以才讓宋晚晴這麼不拿他當回事。
他那隻骨節分明的右手一抬,立刻就捏住了宋晚晴的下巴,手腕一用力,那個躲避的小臉就被他扳了過來。
墨色的眸子微微眯著,聲音清冷的說道:“你剛剛說什麼?再重複一遍。”
宋晚晴有些心虛的眨了眨眼睛,一雙手窘迫的不知道該放在哪裏,被捏住的下巴上傳來輕微的痛感,但是卻不是很強烈。
“我什麼都沒說。”
好漢不吃眼前虧,自己的下巴還被捏在靳南沉的手中,她自然不會傻到重複剛才的話。
靳南沉唇角一勾,漫不經心的說道:“是嗎?看來你是不敢說了,沒想到你的膽子這麼小。”
宋晚晴冷哼一聲不理他,她才不會被這低級的激將法所迷惑呢!
靳南沉手中的力道慢慢的加重。
宋晚晴眉頭一皺,抱怨道:“你弄疼我了。”
“這是你說我死皮賴臉的懲罰。”
宋晚晴嘴巴一撅,然後雙手握在靳南沉捏著自己的那隻大手上,一用力就將他的手拿了下來。
緊接著她握著靳南沉的手腕一推,想要將靳南沉推離自己的身邊,可是沒想到卻起了反作用。
靳南沉在她推動的同時,反手一轉就將宋晚晴的手腕攥在了自己的手中,然後用力一推就將宋晚晴壓倒在了沙發上。
他慢慢的靠近宋晚晴的臉,在她的耳邊說道:“怎麼?不服?”
宋晚晴一臉的不服氣,但是卻一聲都沒有吭,看著近在眼前的肩膀就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