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齊銘的事情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宋晚晴的日子依舊有條不紊的繼續著。
第二天一早雨晴就拿著手機過來找到她,然後將上麵的一篇報道拿給她看。
宋晚晴大概的看了一眼,沒有什麼新鮮的,隻不過是昨天那個記者對昨天腳踩兩條船的澄清。
她伸出手指在上麵滑動了一下,頁麵很短,一下就被她劃到了底,不過當她看到下麵的那一條報道的時候眼睛卻亮了起來。
雨晴看宋晚晴一臉興奮的看著手機,好奇的探頭朝著手機上麵看了一眼。
當她看到宋晚晴正在看的東西之後,輕聲說道:“這霍總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居然能被一個女人打了。”
宋晚晴一笑沒有回答,繼續有滋有味的看著那篇報道,手機的正中央一張大大的照片很是顯眼。
照片上霍齊銘舉著右臂坐在地上,在他的正前方,白薇芝手上正舉著一個台燈朝著他砸過去。
而且這個報導的標題更是有意思:往昔著名鋼琴家白薇芝在毀容之後心情暴躁對其丈夫實施暴力。
宋晚晴看完之後嘲諷的笑了一下,她將手機還給雨晴之後說道:“現在的記者還真是什麼都敢報導。”
霍齊銘和白薇芝的打架的事情昨天莫常言已經全都告訴她了,雖然白薇芝確實是有動手,但是霍齊銘一個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怎麼可能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這篇報導絕對是有心之人故意為之,為的就是然白薇芝身敗名裂。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
宋晚晴和雨晴同時皺了皺眉,寧遠的規矩很嚴格,尤其是嚴禁上班時間嬉戲喧鬧。
雨晴不悅的朝著外麵走去,想要去教訓一下外麵那些嬉鬧的人群。
可是她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趕緊一臉恭敬的說道:“董事長好。”
宋晚晴一聽這話趕緊起身朝著外麵看去。
隻見靳老爺子身著一身黑色的西服站在辦公室的門口,那頭銀灰色的頭發一絲不苟的朝後梳著,滿目笑容的在和員工說話,親和又不失威嚴。
她趕緊也朝著外麵走去。
“靳叔叔你怎麼來了?”
靳老爺子笑著看向她說道:“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
宋晚晴趕緊將門口讓開說道:“那靳叔叔進來談吧!”
靳老爺子走到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然後朝著辦公室中看了一圈,當看到那張辦公桌的時候露出一個略帶深意的笑容。
宋晚晴注意到這個笑容之後,臉色立刻就紅了起來,她給靳老爺子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然後趕緊岔開話題說道:“靳叔叔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靳老爺子正色道:“今天早上南沉有沒有和你聯係?”
宋晚晴不知道靳老爺子是何意,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靳老爺子歎了一口氣說道:“宋伊我知道你的為人,你之所以來寧遠是為了完成南沉那個古代城的策劃,不過你知不知道Y國那裏出的事情與你的哥哥有關?”
宋晚晴神情一愣,她哥哥?她並沒有哥哥,她是家中的獨生女哪裏來的哥哥,但是她仔細回想了一下靳老爺子的話,剛剛他說的是Y國那裏,這麼一想她才納過悶來,靳老爺子所說的是正主的那個哥哥。
她試探的問道:“您說的是宋喆?”
靳老爺子點了點頭,他拿起一旁的水杯,動作優雅的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今早南沉給我打電話說薛家想要和米歇爾家將我們靳家架空,他不知道你有沒有參與其中。”
他說道這裏就不再說下去了,隻是一臉認真的看向宋晚晴。
宋晚晴似乎已經知道靳老爺子想要表達的意思,她麵色突然落寞了下來,靳南沉這是在懷疑她,懷疑她接近他的目的不純。
她抬起頭堅定的看向靳老爺子說道:“靳叔叔,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擔保,我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寧遠的事情,米歇爾.宋喆所做的一切我並沒有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