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鄭伯伯正好在家呢!你們進去談吧!”
宋晚晴和齊晨陽進屋,不過在宋晚晴沒有注意到的地方,齊晨陽的眸光閃現了一絲異樣的光芒,因為剛才那句晚晴他聽得真真切切。
而晚晴這兩個字他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了,因為宋晚晴讓他調查的事情就是宋晚晴的事。
到現在齊晨陽終於知道宋晚晴為什麼揪著五年前的事情不放,非要查個究竟了,原來她就是當年那個受害人。
屋中鄭天木正在吃著早餐,手中拿著一份報紙仔細的看著。
宋晚晴走到他身邊說道:“鄭伯伯你怎麼這麼晚才吃早餐?”
鄭天木抬頭一看是宋晚晴,趕緊放下手中的杯子和報紙站了起來。
“是宋伊啊!我們這早餐一直都是這個點,快過來坐吧。”
鄭天木沒有像張彩一樣說濾嘴,因為他一早就注意到了跟在後麵的齊晨陽。
宋晚晴坐到沙發上,然後向鄭天木介紹道:“鄭伯伯這位是我朋友齊晨陽,也是負責調查五年前事情真像的偵探。”
鄭天木一聽,這才正視向齊晨陽,眼中全是探究。
“鄭伯伯好。”齊晨陽按照宋晚晴的叫法叫道。
鄭天木點了點頭,但是麵色卻沒有像對宋晚晴那般熱絡。
他看向宋晚晴問道:“你們這次找我來也是為了五年前的事吧?”
宋晚晴神情一淡,有些愧疚的說道:“鄭伯伯上次你給我的那些單據被人偷了,雖然我已經錄入了電腦,但是沒有那些簽過字的單據,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鄭天木的麵色一沉,他知道那些單據的重要性,所以這些年他一直好好的保存著。
不過他並沒有責怪宋晚晴,隻是冷靜的分析道:“這些單據對咱們來說很重要,但是對別人來說那就是廢紙,如果那個人是特意來偷這個的話,那他和五年前的事情肯定脫不了幹係。”
宋晚晴讚同的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沒有逮到那個小偷,但是我已經猜到了那個人是誰,十有八九就是霍齊銘。”
宋晚晴的話讓鄭天木陷入了沉思,霍齊銘是幕後的黑手那絕對是沒跑了,如今他已經察覺到了他們在調查這件事情,那肯定就會有所防範。
這時一直安靜的坐在旁邊的齊晨陽開口說道:“而且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當年那個負責人李剛在不久之前出車禍死了。”
他伸手接過張彩遞過來的茶水道了聲謝,然後將水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杯子中的熱氣緩緩的上升,撲在了他的臉上,將他的臉映照的更加惆悵。
鄭天木眉頭緊緊的檸在了一起,手指輕輕的敲擊著身下的沙發。
他歎了一口氣說道:“那這麼說線索就全斷了?”
他十分的不甘心,他的不甘心並不是因為當年他損失了多少錢,而是他覺得如果這件事情不查到水落石出的話,他就對不起為他找好退路以後自殺的宋繼揚夫婦。
宋晚晴朝著齊晨陽看去,剛才她在車上問他發現了什麼線索,齊晨陽並沒有告訴她,隻是說一切還不確定,隻能等向鄭天木確定之後才能說。
她開口問道:“你查到的最新線索是什麼?”
齊晨陽拿出自己的小本子,修長的手指輕輕的翻動著,當小本子翻到一篇寫滿黑色字跡的一頁時,他開口說道:“我最近走訪了一些曾經在那裏幹活的工人,據他們所說,當年經手這件事的人不光是李剛一人,還有另外一個人。”
鄭天木一聽這話陷入沉思,開始回想五年前的事情。
片刻後,他抬頭看向齊晨陽問道:“你說的是不是沈麗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