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齊銘陪著白薇芝在大街上逛了一圈,可是越是逛就越是心煩,白薇芝一直在自己的耳邊嘰嘰喳喳的實在是心煩。
他果斷的將白薇芝送回了酒店,說自己有工作要忙一個人跑了出來。
剛到酒店門口一輛警車就停在了自己的麵前,他疑惑的看著那輛警車,心中猜測著這輛警車是幹什麼來的。
有搶劫?有死人?還是有盜竊?
多種多樣的猜測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來,可是當警車門打開的那一刻,他的大腦卻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靳南沉將車門打開,然後非常小心的將宋晚晴從裏麵抱了出來,這個時候的宋晚晴已經睡著了,所以這個標準的公主抱,沒有被她張牙舞爪的破壞。
靳南沉關上車門朝著裏麵的警察點了點頭,警察回以一個微笑之後,就開車離開了。
他看了看懷中安靜的宋晚晴,嘴角帶笑,準身朝酒店走去,至於那根明晃晃的如電線杆一般杵在那裏的霍齊銘直接被他無視了去。
他腳步輕快的朝著酒店的大堂內走去,似乎懷中的宋晚晴一點分量都沒有,看起來輕鬆極了。
這時候被他忽略的霍齊銘終於回了神,他快步走到靳南沉的身前伸出一隻手攔住了靳南沉的去路。
靳南沉麵無表情的看向他,那眼神就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你有什麼事嗎?”
霍齊銘壓製的火氣蹭蹭往上冒,他低頭朝著靳南沉懷中的宋晚晴看了一眼說道:“你對我的宋伊做了什麼?”
他說話的聲音極大,大堂中的人全都朝著他們看了過來。
靳南沉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十分不禮貌的直視他。
他皺了皺眉,一臉不悅的說道:“有什麼事情跟我回屋說,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霍齊銘一手拉住宋晚晴的一隻胳膊就往自己的懷中抻。
咬牙切齒的說道:“把宋伊還給我,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
靳南沉被霍齊銘的舉動徹底的激怒了,他抱著宋晚晴的手臂收緊了一些,然後怒視著霍齊銘,在看到霍齊銘依舊拉扯著不放手的時候,直接抬起一腳踹在了他的膝蓋上。
這一踹霍齊銘立刻就鬆開了宋晚晴的胳膊,身形踉蹌的朝著後麵退了幾步。
靳南沉朝著電梯走去,對著身後的霍齊銘說道:“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跟過來,如果不想知道那就算了。”
他知道靳南沉肯定不知道宋晚晴被胡總騷擾的事情,因為他十分的了解霍齊銘,霍齊銘這個為了美色可以拋棄一切,想讓她用美人換資金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霍齊銘看了看四周看熱鬧的人群,咬了咬牙跟上了靳南沉,心中想著:“如果在這裏和靳南沉起了衝突,那丟人的將是他們兩個。”
靳南沉看了看跟著進到電梯裏來的霍齊銘說道:“按七層。”
霍齊銘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十分不樂意的按了電梯。
他一直忍著自己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跟在靳南沉的身後,一直到靳南沉將宋晚晴放到了床上蓋好被子。
“現在可以說說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吧?小舅舅。”
霍齊銘把小舅舅那三個字說的非常的重,聽起來就知道他心中多麼的窩火。
靳南沉拿起桌上的被子給自己到了一杯水,然後走到外間的沙發上坐下,二郎腿一翹,十分的自在。
霍齊銘深吸了一口氣,他一直強調著自己現在不是該和靳南沉打架的時候,更何況自己還打不過靳南沉。
靳南沉晃了晃杯中的水,然後透過杯子看著對麵站著的霍齊銘說道:“你知道盛天集團的胡總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霍齊銘被這句話問的一愣,胡總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才安排讓李峰跟著宋晚晴一起去,為的就是讓胡總顧忌李峰的存在,對宋晚晴下不了手。
他眯了眯眼睛說道:“你的意思是,宋伊這副樣子是拜胡總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