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芝一臉痛苦的從地上爬起來,委屈的看著霍齊銘。
“齊銘你不能怪我,我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你好,宋伊不是什麼……”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霍齊銘就又朝著她打了一拳。
這一拳極重,重到她趴在地上起不來。
她那身靚麗的長裙已經沾染上了不少的土,一頭梳的柔順的頭發也已經蓬亂不堪,她嘴角帶血的躺在地上,樣子看起來好不淒慘。
宋晚晴就那樣在一旁看著,這血腥的畫麵沒有讓她感到任何的不適,反而讓她鬱結已久的那口悶氣消散了不少。
她嘴角牽起一絲殘忍的笑容。
她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白薇芝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別人同情,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
看著霍齊銘不顧白薇芝的求饒在那裏又踢又打,宋晚晴已經失去了興趣。
她轉身看了一眼旁邊的靳南沉,然後一聲不響的離開了會場。
這下會場中就隻剩下白薇芝的尖叫和求饒聲。
“可以告訴我你和霍齊銘究竟有什麼仇嗎?”
靳南沉跟在宋晚晴餓身後問道,他看的出來宋晚晴是在針對霍齊銘他們,像是恨的入骨。
宋晚晴冷哼一聲,她笑著說道:“他們欠我的遠遠不止這些,我做的這一切連他們對我做的千分之一,萬分之一都不到。”
她滿臉的痛恨,若不是現在還找不到證據,她絕對不會讓那兩個人渣在這個社會上逍遙法外。
靳南沉眸色暗了暗,雖然他不憐憫霍齊銘二人,但是他覺得宋晚晴給他們的教訓已經夠大了,可是宋晚晴居然說,這連萬分之一都不到,那她曾經究竟遭受過什麼樣的折磨?
他的眼中露出一絲心疼,沒有同情,隻是純粹的心疼。
宋晚晴走在前麵看不到靳南沉的表情,她見靳南沉半天沒說話,麵露冷笑的說道:“怎麼?覺得我做的過分了?是不是想去告訴霍齊銘我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那就去告訴他吧!我不在乎多一個敵人。”
靳南沉一聽宋晚晴將他劃分到敵人裏,他的心更加的疼,他快走了兩步擋在宋晚晴的身前說道:“宋伊我不是你的敵人,我相信霍齊銘那是罪有應得,如果以後你需要我的幫助,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他眼神堅定的看著宋晚晴,誠意十足。
宋晚晴神情一愣,靳南沉的話觸動了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她那張堅強到冷酷的臉上慢慢的軟化了。
雖然女人並不比男人弱,但是女人的心卻是最柔然的,如果不是被逼到了極限,誰願意天天與仇恨為伍?
不過很快她又恢複了那張冰冷的麵孔,在經曆了霍齊銘這個渣男之後,她得出了一個結論,做人隻能靠自己,別人永遠都是靠不住的,尤其是男人,隻有自己才是最大的靠山。
“謝謝你,不過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
宋晚晴繞過靳南沉直接朝著外麵走去。
而靳南沉也沒有去追,隻是靜靜的在後麵看著,他覺得宋晚晴以前肯定受過很大的傷害,不然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心中已經暗暗絕對,永遠都站在宋晚晴這一邊,不為別的,就為不想看到宋晚晴傷心的樣子,剛剛宋晚晴那副冷酷的樣子讓他看的十分的紮眼。
宋晚晴隻是一個小女人,需要人寵,需要人嗬護,永遠都不需要露出這樣冰冷的麵孔。
宋晚晴今天報複了白薇芝心情特別的舒暢,白薇芝的出現她沒有預料到,不過既然白薇芝眼巴巴的送上門來,她怎麼好不給她留點紀念呢?
她摸了摸別在自己胸前的那枚胸針,最近這段時間,她不管穿什麼樣的衣服,這枚胸針的不曾離身,因為這裏麵可是有著不少的好東西呢!沒準哪天就能派上用場。
相比於宋晚晴的好心情,霍齊銘今天可算是被氣炸了,今天要不是宋晚晴威脅著那幫記者,明天的頭條他肯定就成了男主角。
他真是不知道白薇芝那個蠢女人在想什麼,那麼多記者在那裏,那麼多鎂光燈的照射下,居然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真的讓那幫記者報導出這些事情,別管是真是假,他們宇興公司絕對會在頃刻間完蛋,別說有人過來找他合作了,就是以前投資的人也會要求來投資。
他看著地上躺著進氣多出氣少的白薇芝臉上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
白薇芝沒有料到自己大鬧一場的效果居然是這樣的,非但沒喲討到好處不說,還白白挨了一頓毒打,這讓她對霍齊銘更加忌憚,絲毫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