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芝呆滯的目光漸漸變得惡毒起來,她不顧胳膊上的疼痛將收據叉拔了下來,朝著呱呱就刺了過去。
呱呱愣愣的看著揮向自己的收據叉,他隻覺得一陣勁風朝著臉上吹來,害怕的他趕緊閉上了眼睛。
不過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他心驚膽戰的睜開眼睛,發現宋晚晴緊緊的將他摟在了懷中。
“沒事吧?”宋晚晴柔聲問道,不過眉頭卻緊緊的皺在一起,似乎承受著巨大的疼痛。
呱呱看到她這副表情立刻就慌了神,他從宋晚晴的懷中鑽了出來看向宋晚晴的身後。
他看到白薇芝手中舉著那個單據叉,而那個原本銀白色的單據叉此時已經被染成了豔紅色,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血。
“阿姨你是不是受傷了?”他神情緊張的看向宋晚晴。
當發現宋晚晴的右肩後麵印出的鮮血時他終於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宋晚晴伸出手指將呱呱臉上的淚珠擦掉,柔聲說道:“沒事,阿姨不疼。”
雖然她嘴上說著不疼,但是說話的聲音卻出賣了她。
白薇芝聽了這話,笑得更加放肆了。
“哈哈,你們這副畫麵讓我想到了一個詞,叫做母子情深,隻不過你們並不是母子,我看你還能為他擋幾下。”
她大笑著,眼神中充滿了嫉妒,看著宋晚晴和呱呱那副溫馨的畫麵,她深深的受到了刺激。
她再次揮動手中的收據叉朝著二人紮去。
宋晚晴見狀將呱呱護在懷中,她伸手將會議室中的椅子全都抻了出來擋住白薇芝的去路。
可是白薇芝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她瘋狂的笑著,身形並沒有被椅子攔住,她朝著宋晚晴和呱呱走去,椅子被撞倒在地上,根本就沒有對她造成阻礙。
“你是不是瘋了?”宋晚晴朝著白薇芝大喊著。
她現在連還手的餘力都沒有,因為她必須要護著懷中的呱呱。
看著身後步步緊逼的白薇芝她的額角不禁滲出了絲絲汗珠。
“對,我是瘋了,我就是瘋了,不過我是被你們逼瘋的,誰讓你們搶我的齊銘,齊銘隻能是我的。”
白薇芝變得有些語無倫次,她雙眼赤紅的看著宋晚晴,身體不斷撞擊著前方的椅子,不過她依舊緊緊盯著宋晚晴,仿佛她的眼中出了宋晚晴根本就看不到別的東西。
會議室中的空間很大,但是也禁不止她們這樣的追逐,很快宋晚晴就被白薇芝逼到了角落中。
白薇芝笑著說道:“現在逃不了了吧!”她激動的有些顫抖,手中的收據叉也跟著她的身體抖動著。
呱呱被嚇得鑽到宋晚晴的懷中不管看向白薇芝。
宋晚晴卻倔強的抬著頭注視著她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霍齊銘看到這樣的你,他會更加的討厭你?”
白薇芝神情一滯,動作也跟著頓了一下。
不過很快就恢複到了那副癲狂的樣子。
“你這是關心我嗎?不過這點就不用你操心了,隻要你的臉變成和我一樣,齊銘就不會再喜歡你了。”
宋晚晴眉頭緊鎖,白薇芝的意思很明確,那個是要毀她的容,可是看著近在咫尺的收據叉,她卻沒有躲,因為如果她躲了,懷中的呱呱就會暴露在白薇芝的手下。
白薇芝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單據叉,臉上的笑容因為極度的興奮而變得扭曲起來,可是她高舉的那隻手卻遲遲沒有落下。
因為此時她的手腕上正有一隻大手附在上麵。
“你這是想鬧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