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誰?”鄭天木迷茫的看著站在那裏的宋晚晴。
宋晚晴的眼淚終於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鄭伯伯。”
她哭著叫著鄭天木,心中的委屈終於隨著這聲鄭伯伯全都溢了出來,眼淚也更加不受控製。
她這一哭將張彩和鄭天木弄懵了,他們都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姑娘,看著她哭的這麼慘,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張彩一臉嚴肅的看著鄭天木說道:“老鄭你是不是欺負這個姑娘了?”
鄭天木一臉的委屈,他是真的沒有見過這個姑娘,心中納悶為什麼這個姑娘過來找他。
“我沒有,我連見都沒見過她怎麼欺負她?不會是雲赫在外麵欺負了這姑娘,所以她才跑過來找咱們的吧?”
他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鄭雲赫就是鄭天木的兒子。
張彩一聽心中的煩悶一掃而空,看著哭泣的宋晚晴居然露出了高興的樣子。
“姑娘你先別哭,你說說是不是雲赫欺負你了,隻要你說出來,我絕對給你出氣。”
鄭天木也湊到宋晚晴的身邊說著安慰的話,不過臉色卻和張彩一樣興奮。
不過這也不怪他們,主要是鄭雲赫這麼多年了都不曾和女孩子接觸過,他們老倆一直都在為兒子的終身大事發愁,現在終於有女孩子找到家中,他們怎麼能不高興?
可是對於不知道此事的人來說,他們的表情簡直是莫名其妙,不過宋晚晴現在隻顧著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兩人的表情。
宋晚晴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十幾分鍾之後她終於哭夠了,接過張彩手中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鄭伯伯我是宋晚晴,您還記得我嗎?”
她的這句話讓鄭天木和張彩齊齊變了臉色。
張彩說話不再細聲細語,直接嗬斥道:“晚晴已經死了,你究竟想幹什麼?居然拿一個死人來開玩笑?”
鄭天木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雖然沒有嗬斥宋晚晴但是說出的話也不是那麼順耳。
“姑娘,你想怎麼樣可已經直接說出來,請不要和我們開這種玩笑。”
鄭天木和張彩以前都很喜歡宋晚晴,現在宋晚晴不在了,她的名字卻成了兩人的禁忌,他們沒有勇氣麵對一個從小疼到大的孩子突然就死了。
宋晚晴沒有在意兩個人地態度,隻是自顧自的開始說著自己和他們之間的故事。
“鄭伯伯你還記得嗎?我五歲的時候你帶著鄭哥哥去我們家,當時我是第一次見到鄭哥哥,也不知道怎麼的特別的不待見他,當你們讓我和他去玩兒的時候我偷偷的用石子在他的頭上砸了一個包。”
她一邊說著,一邊回想著以前的事情,小時候的事情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有些記憶卻很是深刻。
“還有一次,我生病出水痘,我媽媽說生水痘不能吹風所以不能出門,然後我就在大夏天的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來了你們家,最後還將水痘傳染給了鄭哥哥,為此我還挨了我媽媽的一頓教育。”
她說著,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雖然那件事情不是什麼開心的事情,但是回想起爸爸媽媽還在的時候就算是傷心的事她也覺得當時的自己很幸福。
張彩和鄭天木兩個人聽了這些話,臉上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這些事情隻有他們知道,就連鄭雲赫都記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