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沉帶著呱呱走了進來,兩人一看來人,立刻安靜了下來,就連白薇芝都往牆邊靠了靠。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有事情不來了?”
宋晚晴一臉驚訝的看向那一大一小,當看到呱呱那張可愛的臉,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呱呱不放心你。”
靳南沉頂著他那張不變的冰山臉說著,他本來是不想來的,可是呱呱卻一直在身邊纏著他,這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安心工作,隻好帶著他來醫院。
“阿姨你有沒有好一點?”呱呱直接爬到宋晚晴的床上,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阿姨好多了,今天早上我還下樓去轉了一圈呢!”
她摸了摸呱呱的頭,她特別喜歡摸呱呱的頭,軟軟的摸起來特別的舒服。
“阿姨那個蒙臉怪是誰?”
宋晚晴朝著呱呱手指向的那個位置,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蒙臉怪,這個叫法還真是貼切。
此時白薇芝戴著鴨舌帽和口罩根本就看不出來是誰,可不就像是蒙臉怪麼。
白薇芝剛開始沒有納過悶來,她不知道呱呱說的是她,當她反映過來之後氣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你這個有人生沒人養的野種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擺出一副潑婦的樣子指著呱呱說道。
呱呱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說過,一張可愛的包子臉立刻就皺了起來,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
宋晚晴突然有種心痛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白薇芝說的不是呱呱而是她一樣。
“把你那張噴糞的嘴給我閉上。”
她怒視著白薇芝,眼中似乎能噴出火來。
白薇芝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但是依舊嘴硬的說道:“我說的是事實,他就是一個野種。”
一旁的靳南沉終於聽不下去了,他黑著一張臉朝著白薇芝走了過去。
白薇芝本來還想說一些詆毀呱呱的話,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她的麵前就多了一睹人形牆。
她剛想要抬頭看看是誰,臉上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她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被打的臉。
她瞪大雙眼看向那個打她的人,尖叫著問道:“你憑什麼打我?”
靳南沉霸道的說道:“我的兒子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
他的兒子他都沒有這麼說過,別人有什麼資格說?
白薇芝覺得很是不服氣,她還沒有當眾被別人這麼打過,雖然霍齊銘最近沒少打她,但是那都是在家,別人看不見,也更不會知道她的傷是被誰打的,可是現在靳南沉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了她。
“我說的有什麼錯?我說的本來……”
她的話還沒說完,靳南沉就又掄起一個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這次白薇芝徹底被打懵了,緩了半天都沒緩過來。
靳南沉看向一邊看熱鬧的霍齊銘,霍齊銘被看的一愣,被盯的有些發毛。
“如果你不想讓事情鬧大就趕緊給我帶著你老婆離開。”
霍齊銘看了一眼慢慢緩過神來的白薇芝,然後就起身拉起白薇芝往外走去。
走之前還看了一眼靳南沉,雖然白薇芝被打,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白薇芝現在畢竟還是他名義上妻子,她要是真的把靳南沉惹急了,那麼他肯定也會被連帶著遭殃。
宋晚晴沒有管那兩個人,她不顧自己手上還紮著針,將呱呱摟入懷中,輕聲安慰著他。
再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勸說之後,呱呱終於恢複了元氣,因為靳南沉的公司還有事情,所以在呱呱沒事了之後就帶著呱呱離開了。
許姍姍一見人都走了,她坐到了宋晚晴的床邊,一臉歉意的對著宋晚晴說道:“晚晴對不起,剛剛我不應該提起你的傷心事,但是我看著那人模狗樣的兩個人我就生氣,我就想要讓他們難堪。”
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很不妥,所以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越來越低。
宋晚晴歎了口氣,她並沒有怪罪許姍姍,她心裏很清楚許姍姍之所以那麼說是因為看不慣霍齊銘他們兩個,那麼做也是在為了她而打抱不平。
“沒關係,我知道你是因為我才那麼氣霍齊銘他們,我不介意你打他們的臉,相反,我倒是希望你打得更用力些,最好一下打得他們覺得都沒臉活著才好。”
許姍姍聽到宋晚晴這麼說終於是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