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沉出差當晚十二點就回來了,他到家後卻得知呱呱一個人跑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
他心急如焚,立刻想到了去廢棄別墅找。
他來到目的地後,卻發現呱呱最喜歡的玩具小車掉在了泥土裏,孩子平時最愛惜這個玩具了。
旁邊,還聽著一輛陌生的女士車子。
靳南沉立刻打電話讓秘書去查車子的來曆。
“靳先生,是米歇爾.宋伊小姐旗下的,剛剛買了才兩天。”秘書在電話裏彙報。
靳南沉一顆心頓時沉入穀底,從現場的痕跡來看,一定是什麼人綁走了他們兩個。
靳南沉立刻打電話報警,並且委托黑道的朋友找尋宋伊和呱呱的下落。
一天過去,仍舊沒有任何消息。
他不相信,在海城,誰會不要命,膽敢動他的兒子。
靳南沉忽然想到一個人,立刻去了霍宅。
霍宅,一大清早,白薇芝大聲的在哭訴。
“你太過分了,我還沒有瞎,你要玩就外麵玩,為什麼要把這個小騷貨帶到家裏過夜?”
“你別忘了,當初宋晚晴懷孕的時候,你也公然來家裏過夜。”霍齊銘不耐煩的吃著早餐。
他實在是煩透了這個樣貌,心靈醜陋的女人,他甚至開始懷戀,如果宋晚晴活著,他的日子是不是沒有那麼糟糕。
“好啊,霍齊銘,你還是人嗎?你說的是人話嗎?我那麼辛苦,失去一個孩子,才跟你在一起,你如今卻這樣對我,我,我不活了。”白薇芝痛苦的嚎叫。
“你最好去外麵,死的幹淨點。”
“畜生!”白薇芝差的崩潰,掩麵往外跑。
靳南沉進門的時候,女人剛剛撞到了他的懷裏,他眸色微變,下意識的推開對方。
“小舅舅,你要給我做主啊。”白薇芝恬不知恥,繼續往男人懷裏靠。
“白薇芝,請你自重。”靳南沉直接躲開,白薇芝幾個踉蹌摔在地上。
“小舅舅,你魅力不小啊,當初將宋晚晴迷得不像樣子,現在又是白薇芝。小舅舅,你就那麼喜歡撿我不要的女人嗎?”霍齊銘走出來,雙手叉腰的說道。
當年,人人都傳宋晚晴跟靳南沉睡過,讓他倍感羞辱。
“霍齊銘,我來這裏不是聽你滿嘴噴糞,我隻問你一句,呱呱是不是被你帶走了。”
“呱呱?你那個來曆不明的野孩子嗎?我想想啊。”霍齊銘一臉挑釁的說道。
“混小子,你找死是不是?”靳南沉掄起拳頭,毫不留情的砸在了霍齊銘的臉上。
“媽,媽,你在天之靈看看看啊,舅舅打我。”霍齊銘厚顏無恥的喊著,又乘機想要跟對方狠狠打一架。
可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靳南沉簡直不是個人,他怎麼說也是將近一米九的個子,卻絲毫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啊。靳南沉,我沒有碰你的寶貝兒子。”霍齊銘痛的直呼,臉色格外難看。
鼻子,嘴角都是血。
“你最好保證,沒有說謊,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靳南沉收回拳頭,冷冷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