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晴被迫跟著去了一家法國餐廳。
一路上,呱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總是挽著她的手,反倒省去了不少尷尬。
餐廳裏,格外安靜,服務生拉著優美的小提琴樂曲。
呱呱非常興奮的吃東西,邊吃,邊玩吸管。
“我想正式想你道歉,那晚無意間侵犯了你,如果你需要我負責,我可以馬上跟你結婚,正好,我兒子需要一個媽媽。”靳南沉用非常誠懇,認真的語氣說道。
男人炙熱的目光,看的宋晚晴渾身不適,她尷尬的笑笑,“靳先生你忘了,我是華裔,一直生活在國外,思想沒那麼守舊,那天的事情,就當是一個意外。”
意外?靳南沉聽見這個詞,心底忽然覺得格外不舒服。
他其實更想她鬧,或者罵。
“那麼,我們合作古代城的事情,你有考慮過嗎?我敢保證,在海城,沒有任何企業可以容得下你的才華。”
“這個.......”宋晚晴有些為難的看了眼男人,她當然非常想跟他合作,她知道他是一個正直的男人。
“小舅舅?真是萬年不遇啊,你居然跟女人在吃飯?”一道陰陽怪氣,卻非常熟悉的男聲將宋晚晴打斷。
宋晚晴一轉頭,就看到那張她此生都無法忘記的臉。
是霍齊銘?怎麼是他?旁邊還跟著戴口罩的白薇芝。她想過無數次與他們相見的場麵,卻就這樣發生了。
她心底一點準備都沒有!
宋晚晴臉色變得非常難看,手中的勺子隱隱抖動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左手的叉子,努力克製衝動,要去插入霍齊銘的胸膛。
“宋小姐,你怎麼了?”靳南沉沒有理會霍齊銘,而是關心的將手搭在宋晚晴的手背上。
“我.......我沒事,這位是?”宋晚晴抬頭,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
霍齊銘拉著白薇芝坐下,非常熟練的介紹:“米歇爾.宋伊小姐,我是靳先生的侄子霍齊銘,霍氏的總裁,這是我的妻子白薇芝,她是鋼琴家。”
他一臉自信的說著,麵帶微笑,伸出友好的手。
宋晚晴心跳加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站起身,卻並沒有握住對方的手,而是當眾扯開了白薇芝的口罩。
“啊!你幹什麼。”白薇芝如同受驚的小鹿,下意識的捂住臉。
她嬌嫩的臉頰,還殘留著一道非常細的傷口,顯然當年做過很多次手術,但終究因為報應留下印記。
宋晚晴不屑的一笑,“抱歉,我不知道你是這種情況,因為我覺得你見我還帶著口罩,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齊銘!”白薇芝委屈萬分,眼淚在打轉。
“真是晦氣,你先回去吧,這裏也不需要你了。”霍齊銘露出一絲嫌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