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是我幹的(3 / 3)

他不喜歡白燦燦,甚至不想要讓她跟在許青揚的身邊。但是每次他跟許青揚提起的時候,許青揚就會無比溫和地說:“青翔,燦燦她挺可憐的,你不要對她有偏見。”

說了許多次,許青揚都是這話,兩人因此事還鬧過許多不愉快。所以,後來許青翔就懶得再說了。

再後來就是許青揚無故染了病體,然後他說了那些混賬話,許青揚離開一直到現在。

許青翔看著橫在自己麵前的白燦燦,麵色實在是不好看,也不想理會她,便簡單說了兩個字:“讓開。”

白燦燦沒動,依然十分憤怒,她道:“你為何欺負青揚哥哥。”

“欺負青揚?”許青翔挑眉。

白燦燦道:“不是你欺負他,才讓他跟夏姐姐成親的嗎?”

對於這件莫名其妙的婚事,許青翔懶得再說,他道:“若你這樣認為,那就是這樣的吧。”

“許青翔。”白燦燦捏緊了自己綠衫下的手,神情顯然是十分憤怒了,叫出他名字的語音似乎都是從牙縫裏喊出來的。

“讓開。”許青翔不願再與她廢話,許青揚已經回水鏡司那麼久了,這個時辰大概……他冷冷地盯著白燦燦道:“我還有事,你有事隨時來寧西院找我,但今天不行。”

白燦燦似乎是想了一下,綠袖底下的手指緊了緊,她才抬頭問道:“你要去做什麼?”

“與你無關。”許青揚道。

白燦燦見他這副模樣就想揍他,當然她也毫不意外的發出了挑戰,恨聲說:“你有空就到後山竹林,我在那裏等著你。”

許青翔白了她一眼,白燦燦總是自以為修為高強,時不時的要跟人挑釁一番。若不是看在她是個女人,看在許青揚的麵上,她還以為他真的打不過她嗎?

許青翔不屑地白著眼罵了一句:“自以為是。”

白燦燦怒目而瞪,但還是拿開了自己的手臂,放他走了。反正她想的是,到後山竹林她有的是機會修理教訓他。

許青揚和夏初晨此刻正在清心殿與清肅真人和田夫人稟報軟香樓的那件事。而且許青揚將在柳歡心思裏看到的那個無頭的白衣男人給清肅真人說了。

清肅真人愣了一驚:“無頭的白衣男人?”

田夫人也是心內一怔:“無頭的白衣男人?”她的眼前猛然想起了那個人,他也是習慣於一身白衣,可是……她抬眸與清肅對視了一眼,清肅麵色沉冷又堅定看著她道:“夫人,不是……他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了,夫人忘了嗎,他掉入了黑崖。”

田夫人怔愣著點了點頭。

許青揚和夏初晨自然是不明白清肅和田夫人說的話的。但看清肅和田夫人麵色颯白的模樣,顯然也是不願多說,所以他們也沒有多問。

清肅道:“初晨,你們放心。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我會暗中派人去流雲縣協助金恩寺查詢這件事的。”

“是。”夏初晨應下,又抬眸看了一眼清肅,突然就跪下來一臉坦然認真地說道:“掌門真人,我打了人,請懲處。”

“打了人?”田夫人吃了一驚,她看著夏初晨,又看看許青揚。

夏初晨道:“是,我打了雲伯南。”

“凡人,還是此事的委托人?”清肅沉了臉。

此刻許青揚已經跟在她身邊也跪下了,田夫人驚詫之餘問道:“青揚,初晨從靈嬰島來,不知道仙門的規矩也就罷了,你難道也不知道嗎?”

“我……”許青揚想了想,該用什麼樣的說辭能讓田夫人能更好的接受一些。

隻是他還沒想到了,清心殿的門外就站了一個人,他擲地有聲道:“娘,是我幹的。”

屋裏的幾個人都回了頭,隻見許青翔一身黑衣就站在門口,神色一臉凜然:“是青翔幹的,爹要罰就罰我吧。”

“你……”清肅見到許青翔,胡子都要氣得抖起來,夏初晨見這父子倆又不對盤了,而且這事原本也不是許青翔幹的。

她連忙道:“掌門真人,此事與少主無關。是初晨所為。”